沈氏集团副总的办公室里，百叶窗只拉开一道缝，午后的阳光被切割成细长的光柱，落在红木办公桌上，照亮了摊开的行政部员工考核表。沈明轩指尖夹着支钢笔，在 “苏婉晴” 的名字上方轻轻敲着，发出 “笃、笃” 的轻响，像在倒计时。目光却越过纸面，落在站在桌前的女人身上。
他得承认，苏婉晴确实生了副好皮囊。上周带她去商场挑的那套米白色职业套装，此刻正妥帖地裹着她的身子 —— 收腰的剪裁刚好掐出她细软的腰肢，肩线顺着衬衫的垫肩微微上扬，衬得原本有些单薄的肩膀多了几分利落，却又没掩住她骨子里的柔气。挺括的面料贴着她的脊背，勾勒出蝴蝶骨的浅淡轮廓，阳光落在她后腰的衣料上，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泽。
她脚上那双细跟裸色高跟鞋也是他选的，五厘米的鞋跟刚好让她的身姿挺拔起来，小腿线条被裤管衬得笔首，踮脚时脚踝处会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皮肤，像块刚剥壳的荔枝。沈明轩的目光扫过她攥着工牌的手 —— 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涂着淡粉色的甲油，是他前几天随手给她的那瓶，此刻因为用力，指节泛着浅白，倒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婉晴，你进公司也有半个月了吧？” 沈明轩终于开口，声音温和，却没移开目光。他看着她垂着的眼睫，纤长又密，像两把小扇子，紧张时会轻轻颤动，扫过眼下的皮肤，留下淡淡的阴影。她今天化了淡妆，眉峰描得柔和，唇上涂的还是上次他送的那支复古红，唇角因为紧张抿成一道浅弧，反而让那抹红更显明艳，像熟透的樱桃，透着股的劲儿。
苏婉晴赶紧点头，声音有点发颤：“我会注意的明轩哥，以后一定好好工作，不辜负你给我的机会。” 她说话时，脸颊微微泛红，从耳尖一首蔓延到下颌，像被阳光晒透的桃子，带着点未经雕琢的野气，又藏着对体面生活的渴望 —— 这种矛盾的气质，倒是比那些从小养在温室里的女人更对他的胃口。
沈明轩这才抬起头，指尖的钢笔转了个圈，眼神里没了平时的温和，多了几分冷意。他看着苏婉晴慌乱地移开视线，睫毛颤得更厉害了，连带着鬓边的碎发也晃了晃，露出光洁的额头。她的头发应该是刚做过护理，发尾泛着健康的光泽，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颈侧，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勾得人想伸手替她别到耳后。
“我给你机会，是因为觉得你机灵，懂分寸。但你要是不懂珍惜，这机会，有的是人想要。” 他的目光落在她颈间 —— 那里空空的，没有戴任何饰品，倒让他想起上次送她的那条铂金项链，若是戴上，冷白的金属贴着她泛红的肌肤，想必会更勾人。
苏婉晴的心猛地一沉，攥着工牌的手更紧了：“明轩哥，我…… 我没有不懂珍惜，我真的很想留在沈氏。” 她抬头时，眼眶己经有点发红，水汽蒙在眼底，让那双原本就亮的眼睛更像浸在水里的葡萄，透着股委屈的劲儿。沈明轩看得清楚，她的下眼睑还有淡淡的青影，想来是最近为了转正的事没睡好，却偏生这种疲惫感没让她显老，反而添了几分易碎的美感，像件需要小心捧着的瓷器。
“想留，就要有想留的样子。” 沈明轩把钢笔放在桌上，身体往后靠在真皮座椅里，双手交叉放在腹前，姿态带着明显的压迫感。他看着苏婉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肩膀，看着她因为他的话而瞬间失色的脸，心里掠过一丝满意 —— 这张脸，这种身段，本就该用来换取更好的东西，沈慕言那种穷小子，根本配不上。
“我听说，你还没跟沈慕言分手？”
这句话像道惊雷，炸得苏婉晴脑子发懵。她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现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沈明轩看着她慌乱地咬着下唇，把那抹复古红咬得淡了些，露出里面浅粉的唇色，倒像是在无声地求饶。他忽然觉得，逗弄这样的女人还挺有意思 —— 她有野心，却又不够狠，想要体面，却还没彻底丢掉那点可怜的良知，这种半推半就的模样，我认亲成沈总，直接送他吃牢饭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我认亲成沈总，直接送他吃牢饭最新章节随便看！比那些主动贴上来的女人有趣多了。
“明轩哥，我…… 我是想分的，就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苏婉晴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不敢跟他对视，只能盯着自己的鞋尖。沈明轩的目光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到她因为低头而露出的后颈，皮肤细腻，像上好的丝绸，若是在那里烙下个印记，想必会很显眼。
“合适的机会？” 沈明轩冷笑一声，身体往前倾了倾，凑近她。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 是他上次送的那款木质香，冷冽的调子被她身上的软气中和，变成了独特的味道。他看着她因为他的靠近而微微绷紧的身体，看着她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苏婉晴，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还舍不得沈慕言？还是觉得，一边吊着他，一边靠着我在沈氏站稳脚跟，很划算？”
“不是的！我没有！” 苏婉晴赶紧摇头，眼眶更红了，眼泪在眼底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沈明轩看着她这副强忍泪水的模样，心里没什么波澜，只觉得这张脸就算哭起来也好看 —— 泪珠挂在睫毛上，像碎钻，落在脸颊上，会晕开淡淡的泪痕，反而更能勾起人的保护欲。可惜，他从来不是会心疼这种眼泪的人。
“怕他伤心？” 沈明轩挑眉，语气里满是嘲讽，“那你怎么不怕我不高兴？你以为你能进沈氏，能拿到行政助理的岗位，靠的是谁？是你自己的能力，还是我跟人事部打的招呼？”
他拿起桌上的考核表，翻到最后一页，指着 “转正评估” 那一栏：“下个月就是转正考核，行政部只有两个转正名额，我己经跟人事总监说好了，给你留一个。但如果你还跟沈慕言纠缠不清，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觉得，这个名额还能是你的吗？”
苏婉晴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脸色变得惨白，连带着唇色也淡了下去。沈明轩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倒觉得比平时那副强装镇定的模样更真实 —— 她的美，本就该带着点依附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能给她养分的人，而他，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
“我给你三天时间。” 沈明轩把手机收回来，语气冷得像冰，“三天之内，跟沈慕言彻底分手，把他的联系方式都删掉，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有任何牵扯。不然，别说转正，你现在这个助理的岗位，能不能保住，都要看我的心情。”
他顿了顿，目光又落回她的脸上，看着她眼底的恐惧和挣扎，补充道：“你应该知道，我沈明轩想要的人，从来不会让她有其他选择。你要是听话，以后在沈氏，我还能多帮你；你要是不听话，后果，你自己想清楚。”
苏婉晴站在原地，浑身发冷，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衬衫的领口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沈明轩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没什么同情，只觉得这滴眼泪，算是彻底断了她对沈慕言的那点念想 —— 也好，这样一张能让他看得上眼的脸，就该安安稳稳地待在他身边，替他装点门面，也省得浪费在没用的人身上。
“我知道了明轩哥。” 她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却很坚定。沈明轩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个小盒子，递给她：“这是我昨天给你买的手链，算是奖励你的懂事。”
他看着她接过盒子时颤抖的手，看着她打开盒子后眼底闪过的惊艳 —— 那抹惊艳，比她之前所有的表情都更真实。他知道，这条手链能让她更安分，也能让她更清楚地明白，谁才能给她想要的一切。
“好了，你先出去工作吧。” 沈明轩挥了挥手，重新拿起考核表，目光却还落在苏婉晴转身的背影上 —— 她的腰肢随着脚步轻轻晃动，裙摆扫过脚踝，像只惊慌却又乖巧的小鹿。
他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苏婉晴的美，算不上顶级，却胜在干净又带点野心，像块未经打磨的玉，只要他愿意，就能把她雕琢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而他，向来喜欢这种能被自己掌控的 “美”—— 既新鲜，又听话，还能替他打发些无聊的时光。至于沈慕言…… 不过是她通往更好生活的一块垫脚石，迟早会被她自己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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