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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我去引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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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诗溪江下游,月光洒在江面上,泛着淡淡的银光。陈大哥带着五个兄弟,跟着蓝秀,悄悄来到福顺染料坊。染料坊的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褂子的守卫,手里拿着刀,正打着哈欠。

“我去引开他们,你们趁机进去取样。”蓝秀说完,从怀里掏出个绣帕,假装路过,故意咳嗽了几声。守卫看到她,不耐烦地说:“哪来的丫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晃悠什么?”

“我是枫香瑶寨的绣娘,来买染料的。”蓝秀故意拖延时间,“黄老板说今晚有新染料,让我来取。”

就在守卫和蓝秀周旋时,陈大哥带着兄弟,从染料坊的后墙翻了进去。仓库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染料罐,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酸味。陈大哥拿起一个罐子,打开盖子,里面的红色染料泛着油光,和蓝秀描述的一模一样。他用瓷瓶舀了点染料,又在仓库的角落里,发现了几个装着银白色粉末的木桶,上面贴着日文标签:“砷粉(工业用)”。

“找到了!”陈大哥把瓷瓶和木桶都装进背篓,刚要走,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黄老板带着十几个黑褂子回来了,手里拿着枪。“不好,被发现了!”陈大哥赶紧带着兄弟,从后墙翻出去,和蓝秀汇合,往瑶寨的方向跑。

黄老板发现仓库有人进来,立刻带着黑褂子追上去:“别让他们跑了!要是让他们把砷粉的事泄露出去,松井大人不会放过我们的!”

陈大哥他们跑了半个时辰,终于回到瑶寨。黄老板带着黑褂子,把瑶寨围了起来,大喊:“包国维,赶紧把砷粉和染料样本交出来,不然我就放火烧了瑶寨!”

包国维站在吊脚楼的走廊上,手里拿着装着染料的瓷瓶:“黄老板,你用含砷的染料害了寨里的绣娘们,还勾结松井余党,走私工业砷粉,今天就让你付出代价!”

黄老板冷笑一声,开枪射击。子弹打在吊脚楼的木柱上,发出“砰砰”的响声。绣娘们都吓得躲在屋里,蓝秀却拿起绣架上的剪刀,冲了出去:“不许伤害包大夫!”

就在这时,老林带着几个瑶寨的猎人,从侧面冲出来——他们是寨老叫来的,手里拿着弓箭和猎枪。猎人们对着黑褂子射箭,黑褂子们被打得措手不及。陈大哥带着兄弟冲上去,和黑褂子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黄老板见势不妙,转身就要跑,却被蓝秀绊倒。包国维冲上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枪,对准他的胸口:“说!松井还有多少余党在广东?还有没有其他的有毒染料藏点?”

黄老板吓得脸色惨白,赶紧说:“松井的余党都在染料坊里,没有其他藏点了!这些砷粉是去年从日本运过来的,松井让我掺在染料里,卖给瑶寨的绣娘,想让她们的手废了,再也不能刺绣,这样就能垄断岭南的瑶锦生意……”

包国维让陈大哥把黄老板和黑褂子都绑起来,然后组织大家去染料坊,把有毒染料和砷粉都运出来,用石灰掩埋,再用石头把染料坊的大门封死。老林看着被销毁的染料,感慨道:“以后绣娘们终于能用上安全的染料了,枫香瑶绣也能传承下去了。”

一个月后,枫香瑶寨的平民医疗点建成了。这是一间用绣坊改造的吊脚楼,楼下是染料制作区,摆着煮枫香汁的大锅和晒蓼蓝的竹匾;楼上是诊疗室,里面摆着包国维送来的医疗设备:一张木桌当诊断台,几个竹筐装着瑶药、作者“多情神刀”推荐阅读《包氏父子:包国维变神医》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湘药和岭南草药,墙上贴着苏曼卿画的“三色草药对照图”——红色代表瑶药(如枫香汁),绿色代表湘药(如还魂草),蓝色代表岭南草药(如鸡骨草),旁边还标注着配伍方法,比如“枫香汁+鸡骨草治皮疹”“还魂草+岭南解毒草排毒”。

开业当天,瑶寨里热闹得像过节。绣娘们穿着节日的瑶族服饰,手里拿着刚绣好的瑶锦,有的绣着还魂草,有的绣着鸡骨草,还有的绣着枫香树,把医疗点的墙壁装点得格外漂亮。蓝秀穿着新做的蓝布瑶装,胸前别着“平民医生”的铜徽章,正给一个绣娘讲解“枫香汁煮水的用法”——经过一个月的学习,她己经能把瑶药、湘药和岭南草药结合起来,不仅能治皮疹,还能治感冒、咳嗽等常见病症。

“蓝秀,我这手能重新刺绣了吗?”一个绣娘举起手背,上面的红疹己经消退,只留下淡淡的印记。

“当然能!”蓝秀笑着说,“你再用枫香汁水擦几天,就能拿绣针了。我己经把天然染料的配方改了,加了鸡骨草汁,既能上色,又能预防染毒,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手出问题了。”

包国维站在一旁,看着蓝秀熟练地给绣娘们看病,心里满是欣慰。他走过去,递给蓝秀一本《三色医合编》:“这是我和曼卿、老林、柳爷爷一起编的,里面有瑶药、湘药、岭南草药的配伍方法,还有常见病症的治疗方案,你以后看病,就能照着这个来了。”

蓝秀接过书,紧紧抱在怀里,眼睛里满是泪水:“包大夫,谢谢你,你不仅救了我们的手,还让枫香瑶绣有了新的希望。以后瑶寨的平民医疗点,我一定会管好,让每个绣娘都能健健康康地刺绣,让枫香瑶绣传遍岭南。”

老林也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把鸡骨草幼苗:“这是岭南解毒草的种子,我教你种在绣坊的院子里,以后煮药、做染料都能用,不用再去山里采了。”

寨老则拿出一块绣着“三色医合”的瑶锦,递给包国维:“这是寨里的绣娘们一起绣的,代表着我们的心意。以后你就是枫香瑶寨的‘荣誉绣娘’,不管什么时候来,我们都给你留着绣架。”

包国维接过瑶锦,心里满是温暖。他看着眼前的绣娘们,看着吊脚楼里的医疗点,突然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从西南到湘粤赣,再到岭南,平民医疗的种子,己经在这片多民族、多地域的土地上,开出了“三色同心”的花。

离开枫香瑶寨时,绣娘们送了很远。她们站在诗溪江的石阶上,手里拿着绣针和丝线,对着包国维他们挥手。蓝秀带着几个年轻的绣娘,在路边种了排还魂草和鸡骨草,嫩绿的幼苗在微风中摆动,像一个个小小的希望。

路上,苏曼卿问:“接下来我们去哪?广西的山背村还是湖南的鲁溪村?”

“先去广西的米西村吧,”包国维指着手册里的地图,“那里是深山里的苗寨,听说最近有村民得了‘腹痛怪病’,我们去看看,顺便把‘三色医合’的方法传过去,让更多地域、更多民族的百姓受益。”

柳爷爷点点头:“我联系了广西的苗医老吴,他懂苗药,我们可以把瑶药、湘药、岭南草药和苗药结合起来,这样能治更多的病。”

陈大哥也笑着说:“我去联系广西的商会,让他们帮忙送医疗设备和草药种子,咱们的平民医疗,一定会越来越大,让每个角落的百姓都能享受到医术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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