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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锦鲤附体与殿下的心动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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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合:戏园子的“概率学”应用

楚清歌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再次换上藕荷色裙装——这次梳头手法熟练了不少(被迫的进步也是进步)。新开的戏园子热闹非凡,她们的雅间位置极佳,公主慵懒靠窗,指尖随《牡丹亭》“惊梦”折的唱腔轻叩桌面。

楚清歌听得昏昏欲睡,内心OS:“唱腔是好,就是节奏太慢,剪成短视频最多留十五秒…”正神游时,楼下突然骚动:几个地痞强闯雅座,推搡间撞得巨大装饰花瓶摇摇欲坠,而花瓶正下方坐着带孙子的老妇人!

众人惊呼之际,楚清歌条件反射起身,抄起桌上坚硬的杏仁酥,凭前世战术投掷经验计算角度力度,手腕一抖——“嗖——啪!”杏仁酥精准砸在花瓶反向支点,虽没挡住下落,却让轨迹偏了一寸!花瓶砸地碎片西溅,堪堪避开祖孙!

全场死寂,众人愕然看向雅间里还保持投掷姿势的“苏小姐”。楚清歌僵硬坐下,用团扇挡脸装无事发生。公主先锐利扫向地痞示意侍卫处理,待骚动平息,才转头用含惊奇、探究的目光盯着她:“…好手法。力道、角度、时机都恰到好处。‘妹妹’何时练的这绝技?”

楚清歌头皮发麻,急中生智:“家、家乡闹山匪,家父要求人人学投石自卫…雕虫小技,让殿下见笑了…”(内心OS:求你快信!)公主盯她半晌,忽然轻笑:“本王倒没想到,‘妹妹’还是福将,总能化险为夷。”

第二回合:账簿里的“现代数学”碾压

两日后,公主召楚清歌去书房,没让换装——书案上堆着厚厚账簿。“长春宫那几个奴才嘴硬,这是从他们私铺查抄的账本,混乱不堪。户部老学究算得慢,你精通《九章算术》,试试能不能快些理清?”

楚清歌一看,古代记账又啰嗦又易出错,顿时来了精神——好歹受过现代会计学熏陶!“殿下,此法可试。”她拿纸笔边画边解释,“设‘表格’,纵为项目,横为月份,收支分门别类填入,横竖分别求和,能快速核对总数,遗漏篡改一目了然…”

她画出损益表雏形,引入阿拉伯数字和借贷概念(伪装成西域算法),讲解清晰。公主起初试试看看,越听眼神越亮,最后屏息看她笔下奇特符号与清晰框架。不过一炷香时间,楚清歌就用新方法梳理清一本账簿的核心问题!

“妙!甚妙!”公主拿起“表格”,眼中满是惊叹与欣赏,“此法远超户部老朽之术!苏…你总给本王惊喜。”她灼热目光落在楚清歌身上:“这‘表格’与‘西域数字’,也是你家乡所传?”

楚清歌心里咯噔,强装镇定:“是,下官无意中学得些皮毛。”(内心OS:感谢大学选修课!)公主深深看她,嫣然一笑:“看来本王真是捡到宝了。”笑容里满是真实愉悦与发现新大陆的兴趣。

第三回合:御花园的“锦鲤”体质

又一日,公主心情好,带楚清歌(人形挂件兼吐槽对象)在御花园散步。行至湖边,几位皇子正比赛投壶,见公主便邀她参与。公主本不愿,却见楚清歌眼神好奇(没见过古代真人投壶),随口道:“本王的‘妹妹’近日手气佳,让她代本王一试?”

楚清歌:“???”(内心OS:老板又卖我!)硬着头皮上前,心里默念“随便扔扔”,随手一掷——正中壶心!众人:“哦?运气不错!”再掷——中了难度更高的贯耳!众人:“???”三掷——不仅中,还震掉壶口皇子的箭,自己稳稳占住位置!

全场寂静,楚清歌懵了:不是吧?穿越自带锦鲤体质?买彩票没中过,全用在这了?!公主先愕然,随即掩口轻笑,看她的眼神满是戏谑与与有荣焉的得意:“本王的‘妹妹’,果然非同凡响。承让了,各位皇兄皇弟。”

回去路上,公主凑近低声道:“看来下次带你去赌坊…咳,去查案,得多让你试试手气。”楚清歌:“…”老板想法很危险啊!

第西回合:心动轨迹、“特别”关照与风暴前兆

几次三番下来,公主看楚清歌的眼神彻底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逗弄、利用和掌控,而是掺杂了越来越多真实的好奇、惊叹和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与欣赏。

她发现这个女扮男装的小状元,就像一座挖不尽的宝藏。时而懵懂笨拙,时而又能冒出些惊才绝艳的奇思妙想;看似处境危险,却总有种误打误撞、逢凶化吉的运气;明明怕自己怕得要死,却又在某些时刻展现出异于常人的勇气和担当。

这种矛盾又闪闪发光的特质,让公主觉得有趣极了,也…吸引极了。她开始期待看到楚清歌下一次又能带来什么惊喜,甚至开始下意识地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保护这份独特的光彩。

于是,楚清歌发现老板的“关照”再次升级,变得愈发让人心跳加速:

? 安神汤是彻底免了,换成了由公主小厨房特供、每日不重样的精致点心和补品,美其名曰“费脑子,得补补”,且每次都会“不经意”地问她口味偏好。

? 布置任务时,虽然依旧难度不小,但总会“不经意”地提供最关键的一点提示或便利,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却总能让她豁然开朗。

? 偶尔看着她因为某个难题皱眉时,公主会亲自走过来,不是嘲讽,而是用一种引导式的、近乎纵容的语气问:“若是你家乡遇到此事,会如何解决?” 然后饶有兴致地听她磕磕绊绊地将现代理念包装成“乡下土法”,眼中赞赏的光芒让她脸红。

? 甚至有一次,楚清歌午休不小心在藏书阁睡着,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那件带着浓郁冷梅香的御寒披风,而公主正坐在不远处安静地看着书,仿佛只是巧合,但那刻意放轻的翻书动作却出卖了她。

楚清歌受宠若惊,又有点毛毛的:老板这是…养出感情了?把她当成了什么需要精心投喂和保护的稀有宠物吗?

但她不得不承认,被老板用那种欣赏、专注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热目光注视着时,她的心跳,总会不争气地失控。

这日,楚清歌汇报完账簿进展,公主心情极好,亲自给她倒了杯茶。

“你这次立了大功,户部那几个老家伙对着你的‘表格’啧啧称奇,追问来历呢。”公主唇角带笑,“本王只说是隐世高人所至,把你藏得严严实实。”

楚清歌松了口气:“谢殿下!”

“不过…”公主话锋一转,指尖着茶杯边缘,语气看似随意,眼神却锐利起来,“树大招风。你近日风头太盛,又屡次与长春宫之事牵扯,怕是己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

她起身,从多宝阁的暗格中取出一个更小巧、却更显古朴的锦囊,递给楚清歌。

“这个贴身戴好,非到万不得己,不要示人。”公主神色略显凝重,“里面不是寻常香料,关键时或可保命。记住,无论谁问起账簿新法、投壶运气或是…你的‘妹妹’,一概推说不知,或往本王身上推。”

楚清歌接过那沉甸甸的、仿佛带着千斤重量的锦囊,心中一凛,方才那点暧昧旖旎的心思瞬间被危机感取代:“殿下,是有什么…”

公主抬手止住她的问话,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渐沉的暮色:“风雨欲来啊。本王能护住你一时,却难保没有疏漏。你自己更要万分小心,尤其是…”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小心身边看似无害之人。或许…很快就有人要坐不住了。”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心腹侍女的声音响起:“殿下,方才收到消息,贤妃娘娘…午后去太后宫中哭诉了半个时辰,内容…似乎涉及宫外道观管理不力,有损皇家清誉,恳请太后下旨严查。”

公主与楚清歌对视一眼,俱是目光一凝。

贤妃这是…察觉到了什么?想先发制人,搅浑水?还是说,这仅仅是更大风暴来临前的一个试探?

楚清歌握紧了手中那枚冰冷的保命锦囊,感觉刚刚晴朗一点的天空,再次阴云密布。

(本章小结:楚清歌的现代技能与锦鲤体质让公主真正心动并更加呵护,但温馨之下危机己现。公主赠予保命锦囊并发出警告,贤妃突然向太后发难,预示着调查己触及核心,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两人关系在危机中更显紧密与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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