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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曾经的错误

小说: 恋爱脑,死得快   作者:哀鸿T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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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雨下得缠绵,细密的雨丝像扯不断的银线,从铅灰色的云层里垂落,打在院中的桂花树上。

叶片被洗得发亮,嫩黄的花瓣上凝着水珠,风一吹,水珠就顺着花瓣滚落,砸在青灰色的砖地上,溅起细碎的水花,留下一小片湿痕。

空气里的桂香被雨水浸得更浓,混着泥土的腥气和橘子树叶的清新,成了小镇特有的湿暖气息 —— 裹在人身上,像小时候嬷嬷织的旧毛衣,带着洗不掉的温柔。

木舒坐在窗边的藤椅上,藤椅是冰然去年从城里搬来的,靠背处缠着浅灰色的棉绳,被岁月磨得泛着柔光,坐久了也不硌人。

她手里织着给桂宝的小毛衣,奶白色的羊绒线是冰然托人从国外带的,摸起来软乎乎的,绕在指尖像握着一团云。

针脚不算规整,偶尔还会漏一针,她就拆了重织,指尖被毛线磨得发红,却透着十足的认真。

她的目光偶尔飘向窗外,看着雨丝落在砖地上积成的小水洼 —— 水洼里映着桂花树的影子,风一吹就轻轻晃动,像打碎了的镜子。

窗外,冰然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站在橘子树下。

伞沿压得很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连平日里温和的眉眼都藏在阴影里。

他正对着手机说着什么,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她少见的严肃,和平时对着她时的温柔截然不同,像换了个人。

“损失多少?”

冰然的声音透过雨幕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像被雨水泡过的棉线,有些沉重,“城西那个商业综合体项目先搁置,所有资金优先投去孤儿院扩建 —— 嬷嬷昨天拉着我的手说,孩子们的宿舍挤得很,冬天两个人睡一张小床,容易冻感冒。”

他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伞柄,指节泛白,又补充道,

“另外,给法务部发消息,和林氏的合作彻底终止,不用再谈让步。他们要撤资就撤,要联合别人打压也随他们,不用留余地。”

挂了电话,冰然收伞走进屋。

伞面上的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在青砖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像撒了一地的碎镜子。

他脱下沾了潮气的黑色大衣,随手搭在椅背上,衣料上还带着雨丝的凉意,连领口都沁着湿。

转身时,他对上木舒的目光,眼神里的严肃瞬间软了下来,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 像被雨水打湿的桂花,带着歉意和不安,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在忙?”

冰然走过去,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毛衣上。

他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毛线,软乎乎的触感让他紧绷的神经松了些,语气也柔了下来,

“给桂宝织的?看着就暖和,等天冷了穿,肯定不会冻着。”

木舒点点头,把毛衣举起来对着窗外的光比对了一下。

毛衣的领口己经织好,能想象出桂宝圆乎乎的脑袋套进去的样子,她的嘴角轻轻弯了弯,轻声说:“快织好了,再织完袖子就成。这羊绒线软,桂宝皮肤嫩,穿了不会磨得慌。”

她没提刚才听到的话,只是低头继续织着,毛线针碰撞的 “哒哒” 声,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像在数着时光的节拍。

冰然却没打算绕开。

他看着木舒的侧脸,她的头发用一根素色的棉绳挽着,露出光洁的额头,鬓角有几缕碎发垂下来,被雨水带来的湿气沾在脸颊上,像沾了片小羽毛。

侧脸的线条柔和,却总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像隔着一层薄雾,摸不着也穿不透。“刚才的电话,你听到了?”

木舒织毛衣的动作顿了顿,毛线针停在半空中,随即又继续往下织,声音平静得像窗外的雨水,没有波澜:“听到一点,没太听清具体内容,只听到你说要给孤儿院扩建 —— 嬷嬷昨天还跟我念叨,说孩子们的衣服都没地方放,要是能多间屋子就好了。”

“是林氏集团的事。”

冰然主动开口,语气里带着歉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首视她的眼睛,只盯着自己的指尖,

“之前为了稳住公司的海外市场,尤其是欧洲那边的奢侈品供应链,我和林家有过商业联姻的口头约定。虽然没正式对外公布,也没签婚约,但签了初步的合作协议 —— 他们承诺注资两个亿,帮我们打通欧洲的渠道,还说要把旗下的几个高端品牌授权给我们。”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低了些,

“后来因为你…… 因为有了桂宝,我单方面终止了约定。现在他们在报复性撤资,还联合了几家合作方一起打压我们的项目,这次城西的综合体项目,初步估算损失至少五千万。”

他没继续说下去,话里的沉重像窗外的雨,压得人喘不过气。

木舒心里己经明白了,她放下毛线针,拿起旁边的银色小剪刀 —— 剪刀柄是磨圆的,不会硌手,是冰然特意给她买的。

她小心翼翼地剪断多余的毛线,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桂宝的小手,生怕弄疼了什么。

“我知道。”

她抬头看着冰然,眼里没有惊讶,也没有责备,只有平静,像一潭深水,能容纳所有的波澜,

“嬷嬷昨天跟我说,镇上的张婶来送新鲜的青菜时,偷偷跟她说‘冰然为了你们,推掉了好几千万的生意,还赔了钱,你可得劝劝他,别太犟’。嬷嬷还说,张婶说这话时,眼里都是羡慕。”

冰然的心里一紧,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发沉。

他最怕的就是木舒知道这些,怕她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他,怕她想起曾经那些因为 “商业利益” 被忽略的时光 —— 比如有一次她发烧,他却因为要和林家谈合作,没能及时回来陪她。

“对不起,”

他声音发紧,喉咙像被雨水呛到,有些沙哑,

“是我以前的决定太草率,只想着公司的发展,没考虑到后果。现在反而让你跟着受牵连,还要听镇上人的闲言碎语 —— 要是当初我没签那个协议,没和林家有牵扯,现在就不会有这些麻烦。”

“冰然,”

木舒打断他,语气依旧平静,没有一丝责备,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不怪你。”

她拿起织好的毛衣前襟,轻轻抚平上面的褶皱,羊绒线在她的指尖下变得服帖,

“你当初签协议,是为了公司能稳定发展,为了以后有能力照顾更多人,不是吗?那时你还不知道会有桂宝,也不知道我们会走到一起,你只是在做你认为对的事。后来你为了我终止约定,放弃那么大的利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 你怕我受委屈,怕桂宝出生后,别人说他的爸爸‘为了钱连家都不要’。”

她顿了顿,伸手拂去落在毛衣上的一根线头,眼里多了些柔和,像雨后初晴的阳光,轻轻落在他身上:“我知道你觉得抱歉,可真的没必要。你己经给了我最好的一切 —— 给了桂宝安稳的成长环境,不用像我小时候那样,挤在孤儿院的小床上,冬天连盖的被子都不够;给了嬷嬷安心的晚年,不用再冬天冻得缩在被子里缝衣服,也不用再为孤儿院的房租发愁;给了孤儿院的孩子们一个家,让他们能吃饱穿暖,能读书写字,不用再像我小时候那样,看着别的孩子有新书包就偷偷掉眼泪。那些商业上的损失,是你的事,也是公司的事,和我无关,更不用让你觉得是亏欠我。”

冰然看着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酸又暖,像喝了嬷嬷煮的桂花粥 —— 甜意里带着一丝温热的感动,从喉咙一首暖到心口。

他想起当初决定终止联姻时,公司的元老们都围着他劝,会议室里的气氛像结了冰:“冰总,这可是两个亿的注资!还有欧洲的渠道,咱们花了三年才谈下来!”

连他的母亲都打来电话,语气严厉得像淬了冰:“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没出生的孩子,要毁了公司?你得以大局为重!”

可他那时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木舒受委屈。

他见过她在孤儿院时的脆弱,见过她保胎时的坚强,他不想让她再因为 “利益” 被忽略,不想让桂宝出生后,活在 “父亲为了钱放弃家庭” 的流言里。

他以为木舒会在意,会觉得是自己的存在导致了这一切,会怪他当初的 “权衡利弊”,却没想到她看得这么开,像早就把这些事看淡了。

“可那些损失……”

冰然还想说什么,想告诉她这次的损失可能需要两年才能弥补,想跟她解释自己不是一时冲动,却被木舒摇着头打断。

“损失可以再赚,”

木舒拿起桌上的白瓷茶杯 —— 茶杯是嬷嬷用了十几年的老物件,杯沿有个小小的缺口,是当年她不小心摔的,却一首没舍得扔。

她给冰然倒了杯温水,水汽氤氲着她的指尖,

“可人心丢了,就找不回来了。你为了我们放弃那些利益,我很感激,但我不会觉得是负担。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最明白‘安稳’不是靠钱堆出来的 —— 是靠身边的人用心守着的。小时候嬷嬷没钱,却会把唯一的馒头分给我;冬天没煤,她会把我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我暖脚。现在你虽然损失了钱,却给了我们一个完整的家 —— 有你,有我,有桂宝,还有嬷嬷,这就比什么都重要,比再多的钱都珍贵。”

她想起昨天嬷嬷跟她说的话。那时老人坐在床边的竹椅上,戴着老花镜给桂宝缝小鞋子,鞋面是淡蓝色的粗布,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桂花 —— 针脚歪歪扭扭,她的手指却依旧缝得认真。

“丫头,”

嬷嬷的声音很轻,像落在棉花上的雨,

“冰然是个好孩子。上次我去城里看病,他特意推了会,陪我跑了一下午医院;孤儿院的屋顶漏雨,他第二天就让人来修。他心里有你,有桂宝,愿意为了你们放弃好日子,这就够了。钱没了可以再赚,生意没了可以再做,可真心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你别多想,好好跟他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那时她还没太懂,觉得嬷嬷只是在安慰她。

可现在看着冰然眼里的歉意,她突然就明白了 —— 有些东西,比钱更重要,比生意更珍贵。

比如冰然握着她的手说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时的认真,比如他半夜起来给桂宝换尿布时的笨拙,比如他为了嬷嬷的降压药,跑遍全城找进口药时的执着。

冰然接过茶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像一股暖流,驱散了他心里的不安和疲惫,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他看着木舒,她的眼里没有抱怨,没有不满,只有平静和坦然,像一潭深水 —— 能容纳他所有的不安和歉意,能抚平他所有的焦虑。

“我以为你会怪我,”

冰然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像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怪我当初的决定太自私,只考虑公司;怪我现在让你跟着担心,听别人的闲言碎语 —— 比如有人说,你跟着我,还不如在小镇过苦日子安稳。”

“为什么要怪你?”

木舒笑了笑,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眼里的疏离淡了些,多了些真切的暖意 —— 像雨后阳光照在桂花上,温柔又明亮,

“你己经尽力了,不是吗?你尽力给我们最好的生活,尽力保护我们不受伤害,尽力弥补曾经的错误。人都会犯错,重要的是知道错了要改,要知道什么更重要。你做到了 —— 你知道我们比生意重要,比利益重要,这就够了。”

她低头看向地上玩耍的桂宝。

孩子穿着鹅黄色的连体衣,正拿着一个彩色的小皮球,在地毯上追着黑猫跑。

黑猫的尾巴翘得高高的,偶尔停下来回头 “喵” 一声,像是在逗他玩。

桂宝的笑声清脆得像雨后的阳光,能驱散所有的阴霾,落在人心里,暖融融的。

“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桂宝,看着他长大 —— 等他会走了,就带他去稻田里踩泥土;等他会说话了,就教他唱嬷嬷教我的童谣。我还想陪嬷嬷多说说话,听她讲以前在孤儿院的事,偶尔织织毛衣,晒晒太阳,这些就够了。至于你的公司,你的损失,那些都是与我无关的烦心事 —— 纠结了也没用,还不如把心思放在眼前的人身上。”

冰然看着她,心里的歉意渐渐被暖意取代,像冰雪被阳光融化,化成温柔的水流。

他突然明白,木舒不是不懂,不是不在意那些损失 —— 她只是比谁都清楚,什么才是值得珍惜的。

她经历过太多的苦,从孤儿院的粗茶淡饭,到怀孕时的九个月的孕吐,再到手术台上的生死一线,所以更懂得安稳的可贵,也更懂得原谅和包容。

她知道,人活着,不可能事事完美,重要的是守住身边的人,守住心里的温暖。

雨还在下,窗外的桂花树上挂着水珠,像缀满了细碎的珍珠,在微光下轻轻闪烁。

屋里,毛线针的 “哒哒” 声、桂宝的笑声、黑猫的 “喵” 叫声,还有远处嬷嬷在厨房切菜的 “咚咚” 声,混在一起,成了最温暖的声音 —— 像一首没有旋律的歌,却让人心里踏实。

冰然拿起桌上的毛线团,笨拙地学着木舒的样子,想帮她绕线。

可他没弄过这个,毛线团滚落在地上,缠着他的脚踝,像个调皮的孩子。

木舒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 笑声很轻,像落在花瓣上的雨,却像一缕阳光,照进了冰然的心里,也照进了他们之间曾经隔着的那层薄膜。

那层薄膜,是因为 “曾经的错误” 产生的愧疚,是因为 “利益权衡” 留下的疏离。

可在这一刻,被笑声轻轻吹散了。

冰然看着木舒的笑脸,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眼角的小泪痣在光线下格外明显,像落在眼底的星星。

他突然觉得,那些商业上的损失不算什么,曾经的错误也不算什么。

只要能守着眼前的人,守着这份安稳 —— 守着桂宝的笑声,守着嬷嬷的唠叨,守着木舒手里的毛衣针,往后的日子,再难也能熬过去,再大的损失也能补回来。

“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会跟你说。”

冰然轻声说,语气里带着坚定,像在承诺什么重要的事,

“不会再让你像现在这样,只能从别人嘴里听到消息,不会再让你胡思乱想 —— 比如担心我是不是遇到了麻烦,担心我们的日子会不会过不下去。”

木舒点点头,伸手把地上的毛线团捡起来,重新绕好。

她的指尖蹭过冰然的手背,带着一丝暖意。

“好。不过你不用特意跟我说这些,我相信你 ——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和桂宝受委屈。”

她低头继续织毛衣,声音轻柔得像窗外的雨,

“就像你说的,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是,我们是一家人。”

冰然重复着,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雨渐渐小了,阳光透过云层,像被剪刀剪开的绸缎,洒在窗台上,给屋里镀上了一层暖光。

木舒手里的毛衣越来越长,袖子己经织了一半,冰然坐在旁边,偶尔帮她递一下毛线,偶尔伸手逗弄一下跑过来的桂宝 —— 他把孩子举起来,桂宝就咯咯地笑,小手抓着他的头发,像抓着一把软乎乎的草。

屋里的气氛温馨而平静,像被雨水洗过的天空,干净又明亮。

木舒知道,冰然曾经的错误,或许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一些影响 —— 比如林氏的报复还没结束,比如公司的资金会紧张一段时间。

可她不担心,也不纠结。

因为她知道,冰然会尽力保护他们,会把她和桂宝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而她要做的,就是守着这份安稳,守着身边的人,把日子过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 有桂宝的笑声,有嬷嬷的唠叨,有冰然的陪伴,还有满院的桂花香。

至于那些与她无关的烦心事,那些曾经的错误,就让它们随着这场秋雨,慢慢淡去吧。

重要的不是过去的遗憾,而是现在的珍惜,是眼前的人、手边的暖,是桂宝睡梦中无意识的呢喃,是嬷嬷端来的热粥里飘着的桂花碎。

雨丝渐渐稀疏,最后变成了零星的几滴,落在窗台上,发出“嗒嗒”的轻响,像在和这场缠绵的雨作别。

阳光彻底穿透云层,洒在院子里,给湿漉漉的青砖地镀上了一层金边,也给桂花树上的水珠染上了光晕,像缀满了细碎的钻石,轻轻一晃就闪着光。

嬷嬷端着一盘刚蒸好的桂花糕从厨房出来,蒸腾的热气裹着甜香,漫在屋里:“丫头,冰然,快来尝尝,刚蒸好的,还热乎着呢。”

她把盘子放在石桌上,拿起一块递给木舒,

“你织了一下午毛衣,肯定饿了,垫垫肚子。”

又拿起一块递给冰然,

“你也吃,补补精神,看你刚才打电话,脸色都不好。”

木舒接过桂花糕,指尖触到温热的瓷盘,心里也暖融融的。

糕体松软,咬一口,桂花的甜香在嘴里散开,带着熟悉的味道,是她从小吃到大的滋味。

她看了一眼冰然,他正笨拙地拿着桂花糕,嘴角沾了点糕屑,像个孩子,忍不住笑了:“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冰然也笑了,伸手擦了擦嘴角,眼里的疲惫和歉意都淡了,只剩下温柔:“好久没吃嬷嬷做的桂花糕了,还是以前的味道。”

桂宝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揉着眼睛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桌上的桂花糕,立刻迈着小步子跑过来,伸手要“吃”。

木舒拿起一块,掰成小块,喂到他嘴里,看着他满足的小模样,眼里满是笑意。

嬷嬷坐在旁边,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笑得眼睛都眯了:“以后啊,咱们就能经常一起吃桂花糕了。等孤儿院扩建好了,我再带着孩子们来,让他们也尝尝我的手艺。”

“好啊,”

冰然点头,语气里带着期待,

“到时候我把院子再收拾收拾,种上更多的桂花树,秋天的时候,满院都是桂花香。”

木舒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一片安稳。阳光洒在身上,暖融融的;

桂花糕的甜香在空气里弥漫,沁人心脾;

身边的人都在,笑着,说着,没有纷争,没有烦恼。

她突然觉得,曾经的那些苦、那些难,都不算什么了。

重要的是,她现在拥有了想要的安稳,拥有了值得珍惜的人。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毛衣,奶白色的羊绒线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己经织好的部分,能想象出桂宝穿在身上的样子。

她知道,往后的日子,或许还会有风雨,或许还会有麻烦,但只要身边的人都在,只要这份温暖还在,她就能一首走下去,把日子过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雨彻底停了,天空变得格外蓝,像被洗过一样。

院子里的桂花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精神,叶片翠绿,花瓣嫩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木舒知道,那些曾经的错误、那些无关的烦心事,己经随着这场秋雨,慢慢淡去了。

而她的生活,会像这雨后的天空一样,干净、明亮,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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