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绿皮车再启程，尴尬囧事频频发
出发的日子又到了。这次，只有沈牧之和陈小婉两个人。兵团派了辆驴车把他们送到火车站。
看着眼前熟悉的绿皮火车，陈小婉感慨万千。上次是跟着大部队，紧张又新鲜。这次…身边只有沈牧之这个巨大的、移动的“危险源”和“定心丸”混合体。
他们的行李不多。沈牧之是一个装着换洗衣服和重要手稿的旧皮箱，还有一个大木箱，里面是这次需要带去的核心技术资料，上了锁，沉得要命。
陈小婉还是她那点家当，全在身上和碗里…以及空间里。
检票上车，找到座位。这次沈牧之买的是硬卧票，虽然还是拥挤嘈杂，但比硬座强多了，至少晚上能躺着。
沈牧之把那个沉重的资料箱吃力地塞到座位底下，额角都冒汗了。
陈小婉“热心”地蹲下去帮忙推：“小碗来！有力气！” 她暗中使了点劲（调动了空间一点点辅助力量），果然轻松了不少。
沈牧之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火车开动。漫长的旅程开始。
这次就他们俩，大眼瞪小眼，气氛有点微妙的尴尬。
沈牧之大部分时间还是看资料，或者闭目养神。
陈小婉不敢再像上次那样“意识进入空间”玩，只能抱着碗，看着窗外，或者…偷偷看沈牧之。
他看书的样子很专注，侧脸线条分明，鼻梁很高，嘴唇抿着，给人一种很严肃不好接近的感觉。但陈小婉见过他给她塞糖塞窝头的样子，见过他在夕阳下说“跟我过”的样子…感觉这人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她看着看着，有点出神。
突然，沈牧之毫无预兆地转过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她偷看的视线！
陈小婉吓得差点跳起来，赶紧扭头看窗外，心脏砰砰乱跳，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沈牧之看着她那红透的耳根，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没说话，又低下头继续看资料。
陈小婉恨不得把脸贴到玻璃上去！丢死人了！
中午吃饭，作者“悲恒河的于小鱼”推荐阅读《资本家傻小姐，搬光家产乞丐》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沈牧之拿出准备好的饼子和咸菜。陈小婉也拿出张妈给她烙的干粮。
两人默默地吃着。
陈小婉吃得太急，噎住了，捶着胸口首瞪眼。
沈牧之很自然地把水壶递过去。
陈小婉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喝完了，才猛地发现——这水壶是沈牧之自己一首用的那个！她刚才…间接…？
她的脸又“腾”地一下红了，拿着水壶，还也不是，不还也不是。
沈牧之看着她那窘迫的样子，故意问：“好喝了？”
陈小婉：“！！！” 她手忙脚乱地把水壶塞回他手里，结结巴巴地说：“…还…还你…”
沈牧之接过，拧上盖子，表情没什么变化，好像刚才那句调侃不是他说的。
陈小婉觉得这车厢里怎么这么热啊！
晚上睡觉更尴尬。硬卧是开放式的，分上中下铺。沈牧之让她睡在下铺，自己爬到了中铺。
陈小婉躺在狭窄的铺位上，能清晰地听到上面沈牧之翻身时床板发出的轻微吱呀声，甚至能隐约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了肥皂和钢铁味道的气息。她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偏偏半夜她想上厕所，小心翼翼地爬下来，黑灯瞎火的，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手胡乱一抓，好像…抓到了什么软中带硬的东西？好像是…中铺垂下来的…沈牧之的胳膊？
“唔…”上面传来一声闷哼。
陈小婉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声音都吓变了调：“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也顾不上厕所了，手脚并用地爬回自己的铺位，用被子蒙住头，当起了鸵鸟。
上面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传来沈牧之低沉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没事。去厕所？”
“…不…不去了！”陈小婉闷在被子里喊。
上面没声音了。但陈小婉感觉，他肯定没睡！肯定在笑话她！
这一夜，陈小婉几乎没合眼。感觉这去北京的路，比西天取经还难熬！
沈牧之在中铺，听着下面那窸窸窣窣、翻来覆去的声音，嘴角在黑暗里，无声地弯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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