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上北京的土地，陈小婉的心情和上次截然不同。上次是短暂的过客，这次…要在这里待上好几个月呢！而且，是带着“任务”来的！
接待他们的是上次交流会认识的一个年轻技术员，叫小李，对沈牧之很是崇拜。看到后面跟着的、依旧抱着个破碗的陈小婉，小李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热情地帮他们拿行李。
“沈工，宿舍都安排好了！就在单位招待所，条件比上次好点！这位…陈保管员…的房间在您隔壁。”小李说着，好奇地打量了一下陈小婉…怀里的碗。这姑娘，真是走哪都离不开这碗啊。
这次的招待所果然好了不少，虽然还是简朴，但至少是单间了，不用和别人挤大通铺。陈小婉对自己的小房间非常满意，这意味着她有更多私人空间往空间里倒腾东西了！
安顿下来第二天，沈牧之就投入了紧张的学习和交流中。这次的培训地点在一个保密级别更高的研究所里，进出都要证件。
陈小婉作为“资料保管员”，也混到了一张临时出入证，挂在她脖子上，她宝贝似的摸了又摸。
她的主要任务就是看好那个沉重的资料箱。沈牧之需要什么资料，就来找她拿，用完再还回来登记。平时资料箱就锁在她房间的床底下。
这工作清闲得不能再清闲了。沈牧之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教室或者图书馆， often很晚才回来。
陈小婉乐得自在。每天象征性地擦擦资料箱上的灰，然后就抱着碗，在研究所允许的公共区域瞎溜达。
这研究所可是个宝库！虽然很多涉密区域她进不去，但光是开放的图书室、宣传栏、甚至走廊里贴的一些普及性的科学画报，都让她大开眼界！作者“悲恒河的于小鱼”推荐阅读《资本家傻小姐，搬光家产乞丐》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好多都是外面根本接触不到的前沿知识！
她的“录屏”功能再次全开！像一块干瘪的海绵，疯狂吸收着一切能接触到的信息，不管看懂看不懂，先存进空间再说！说不定以后哪天就能用上呢！
偶尔，她也能蹭着沈牧之，进入一些非核心的实验室或者讨论会场。她就找个角落小板凳一坐，抱着碗，睁着“懵懂”的大眼睛，实际上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长，空间里的“存储”进度条嗖嗖地涨。
那些老专家和技术员都认识了这个沈工带来的、有点傻气但运气超好的“资料保管员”，看她安静不捣乱，也就随她去了。有时讨论到激烈处，甚至会忘了角落里还有这么个人。
陈小婉就在这一次次的“旁听”中，接触到了许多远超这个时代普通人认知的概念和技术方向。虽然她很多听不懂，但那种思维的碰撞和探索的氛围，让她隐隐感到兴奋。
沈牧之有时会考较她似的，晚上回来，状似无意地问一句：“今天听他们吵吵啥呢？”
陈小婉就会歪着头，努力回忆那些听不懂的术语，结结巴巴、颠三倒西地复述：“…说…铁鸟…飞高高…要省油…” “…吵…灯泡…亮晶晶…怎么更亮…” “…画圈圈…算算数…头好晕…”
沈牧之听着她这些幼稚化的、充满错误的“转述”，不但不纠正，反而会顺着她的话，用更浅显的方式给她解释几句背后的基本原理。
陈小婉表面上“听不懂！晕！”，实际上心里的小本本（空间）记得飞快！原来是这样！原来那个概念是这么回事！
两人一个教得随意，一个学得隐蔽，居然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教学相长”模式。
陈小婉越来越觉得，沈牧之这根“拐棍”，不仅能撑着她走路，好像…还能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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