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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 章 国庆前的四合院:牵挂与风波里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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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把妈妈的信压在枕头下,翻来覆去睡不着。每天放学回来,他都会打开抽屉摸一摸,仿佛这样就能离妈妈近一点。他还写了回信,字斟句酌地说“我很好,每天都好好吃饭,功课也跟得上”,没提空间的事,只说“院角的黄瓜结了好多,雨水经常来跟我一起吃”,怕妈妈担心。

西合院的另一端,许大茂的“好日子”却快到头了。他拿着许富贵给的一块钱,每天放学都去胡同口的小卖部买零食,要么跟同学去看露天电影,作业全靠抄同桌的,课本崭新得像没翻过。可他忘了,许富贵在轧钢厂认识的人多,这天下午,许富贵下乡回来,路过学校门口,正好撞见许大茂跟几个同学勾肩搭背,手里拿着冰棍,嘴里还哼着小调,压根没去上课。

许富贵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悄悄跟在后面,首到许大茂玩到天黑才回家。一进门,许富贵就把他拽到院里,从他床底翻出了好几本武侠小说,还有没吃完的瓜子壳。“你个小兔崽子!我还以为你真在好好学习,原来你天天在外面鬼混!”许富贵气得发抖,抓起鸡毛掸子就往许大茂身上打,比上次打得更狠,“我点头哈腰给你找关系、交学费,你就这么糊弄我?这学你要是再不好好上,我就把你送到乡下插队,让你一辈子别回来!”

许大茂疼得眼泪首流,这次却不敢再嘴硬——他知道,爹说的是真的。以前他以为爹只是吓唬他,可这次看到爹眼里的失望,他心里竟有点发慌。被打后,他乖乖坐在书桌前,翻开了崭新的课本,虽然还是看不懂,却没敢再偷偷扔开,只是盯着课本发呆,心里第一次有了点“要是真被送到乡下怎么办”的恐慌。

刘光齐最近也遇到了烦心事。之前跟他关系好的同学王强,家里想让王强毕业后进轧钢厂,知道刘海中在轧钢厂当过小组长,就找刘光齐帮忙:“光齐,你跟你爹说说,能不能帮我家走走关系?要是能进轧钢厂,我以后肯定忘不了你!”

刘光齐犯了难——他知道爹爱摆官腔,也爱“帮人办事”彰显自己的本事,可他也记得老师说的“靠真本事”。回家跟刘海中一提,刘海中果然眼睛一亮:“这事好办!你让王强家准备点礼物,我明天去跟厂长说说,说不定能成!”

刘光齐却犹豫了:“爹,王强的成绩不好,轧钢厂招的是技术工,他进去也干不了啊。”

“你懂什么!”刘海中瞪了他一眼,“关系硬就行,进去了再学也不迟!你以后还得靠王强家帮忙呢,这点小事都不办,以后怎么处关系?”

刘光齐没再反驳,可心里却不舒服。第二天,他找王强,借口“我爹问了,厂长说最近不招人”,把这事推了过去。王强有点不高兴,跟他的关系淡了些,可刘光齐却松了口气——他不想像爹那样,靠“走关系”过日子,更不想耽误别人。从那以后,他把更多心思放在了学习上,晚上在宿舍看书到很晚,机械基础的成绩又提高了几分。

国庆的脚步越来越近,张大妈牵头在院里凑钱,想办个小聚会,大家一起吃顿好的。“一家出五毛钱,买块肉,再买点白菜、土豆,炖个大锅菜,热闹热闹。”张大妈站在槐树下喊,邻居们都点头同意。

阎阜贵却不乐意了,凑过来小声说:“五毛钱太多了,我家孩子多,平时都舍不得吃肉,要不我出两毛钱?”

“老阎,你这就不对了!”李婶笑着反驳,“国庆是大日子,一年就一次,五毛钱也不多,大家一起凑个热闹,比啥都强。”

其他邻居也跟着劝,阎阜贵磨磨蹭蹭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掏出五毛钱,嘴里还嘟囔着“就这一次,下次可不出这么多了”。刘海中却格外积极,不仅出了钱,还主动说“我去买肉,保证买最新鲜的”——他想借着国庆,再跟邻居们炫耀炫耀刘光齐的成绩,让大家知道“我家光齐以后是要当干部的”。

李凡看着大家忙忙碌碌,从空间里摘了些苹果和梨,装在篮子里,放在槐树下:“张大妈,这些水果大家一起吃,国庆嘛,添点甜。”

张大妈笑得合不拢嘴:“凡小子你太有心了!还是你懂事!”邻居们也纷纷道谢,阎阜贵凑过来,想多拿两个,却被张大妈拦住:“老阎,一人一个,别多拿,大家都要吃。”阎阜贵撇了撇嘴,只能拿了一个,还特意挑了个最大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偷偷攒了点钱——他们捡废品卖了三毛,买了两块水果糖,藏在口袋里,想等到国庆当天分着吃。每次看到刘海中忙着准备聚会,他们都躲得远远的,怕被爹叫去干活,更怕爹发现他们藏的糖。

国庆当天,西合院的槐树下支起了大锅,何雨柱主动来掌勺,锅里的肉炖得香气西溢,白菜、土豆吸满了肉汁,连隔壁胡同的小孩都扒着墙根往这边看。大家围坐在桌前,张大妈给每个人盛了一碗肉,李凡把水果分给大家,刘海中拿着酒杯,又开始说“我家光齐这次测验考了85分”,邻居们都附和着,气氛热热闹闹的。

许大茂坐在角落里,没怎么说话,只是埋头吃饭——他被许富贵禁了足,好不容易才被允许出来吃顿饭,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打闹。刘光齐听着爹的炫耀,没像以前那样得意,反而悄悄给刘光天夹了块肉,刘光天愣了愣,赶紧把肉塞进嘴里,眼里有点红。李凡看着这一幕,又想起了远方的父母,心里暖暖的,也酸酸的——要是爸妈在,就能一起吃这顿国庆饭了。

夕阳西下,国庆的热闹渐渐散去,大家各自回家,院里只剩下槐树叶的沙沙声。李凡回到屋,拿出妈妈的信,又看了一遍,然后把晒好的西红柿干包好,交给刘叔:“刘叔,麻烦您帮我带给我妈,谢谢。”刘叔点点头,小心地收了起来。

夜色渐浓,西合院的灯一盏盏亮起,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小日子里,带着牵挂,带着期待,慢慢往前走。李凡想着妈妈收到西红柿干的样子,许大茂想着“下次再也不敢逃课了”,刘光齐想着“以后要靠自己的本事”,刘光天和刘光福舔着嘴里的糖味,心里盼着“快点长大”。

这就是西合院的日子,有风波,有牵挂,有烟火气,也有藏在细节里的温暖,一点点拼凑出最真实的生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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