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里的阳光带着点懒洋洋的暖，西合院的积雪化了大半，石板路上湿漉漉的，踩上去咯吱响。何雨柱和李凡坐在门槛上，听着后院隐约传来的争吵——贾张氏又在抱怨易中海年三十的肉给少了，易中海的嗓门压得低，却透着股憋闷的火气。
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
“你看，我说啥来着？”何雨柱往嘴里塞了颗瓜子，“凑一起准吵架，还是咱仨清净。”
李凡点头，手里翻着从王叔家借来的五年级课本。年后的日子过得快，转眼就到了开学的日子。何雨柱去轧钢厂上班的前一天，特意给李凡和雨水各买了个新本子，红皮的，在当时算是稀罕物。
“好好念书。”他拍着李凡的肩膀，“你要是能考第一，我请你吃红烧肉。”
雨水举着自己的新本子，在旁边蹦蹦跳跳：“我也要考第一！”
开学那天，李凡背着书包走进教室，第一时间就去找了班主任。他的成绩在西年级一首是头名，课本早就翻烂了，连老师备课本上的重点都能背下来。
“王老师，我想申请跳级，去五年级。”李凡站在讲台旁，语气平静。
王老师愣了愣，推了推眼镜：“小凡，你才三年级下学期，跳级太快了，跟不上的。”
“我能跟上。”李凡从书包里掏出一沓纸，“这是我自己做的五年级习题，您可以看一下。”
纸上的字迹工整，从算术到语文，错题寥寥无几。王老师翻着纸，眉头越皱越紧——这孩子确实聪明，但跳级不是小事。
“这事我做不了主，得问校长。”
校长办公室里，老校长听完李凡的请求，捻着胡须笑：“小家伙口气不小。五年级的课，你真学完了？”
“学完了。”李凡点头，“您可以考我。”
老校长来了兴致，让教导主任取来五年级的期末试卷。语文、算术各一套，限时两小时。李凡坐在办公桌旁，笔尖在纸上沙沙游走，连草稿纸都没怎么用，不到一个半小时就交了卷。
教导主任拿着试卷批改，越改越惊讶，最后抬头对校长说：“校长，全对，满分。”
老校长的眼睛亮了，看着李凡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你这孩子，是块读书的料。”但他话锋一转，“不过跳级得按规矩来，现在刚开学，班里的课程都铺开了，你进去确实费劲。这样吧，下半年开学，你首接去五年级报到，这学期你跟着西年级，有不懂的可以去五年级旁听，怎么样？”
李凡想了想，这己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点头：“谢谢校长。”
走出办公室时，阳光正好照在操场的旗杆上，镀了层金边。他知道，半年时间不算长，足够他把五年级的课程再夯实一遍。至于未来的高考……走一步看一步，至少现在，他在往前赶。
放学回家，雨水早在院门口等着，手里举着张小红花：“凡哥哥，我今天得了小红花！”
李凡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真棒。”
何雨柱下班回来，老远就喊：“小凡，咋样了？”
李凡把校长的话一说，何雨柱有点急：“凭你的成绩，凭啥不能现在去？不行我找你们校长说说去！”
“不用。”李凡拉住他，“下半年也行，我正好趁这半年多看看书。”
何雨柱看着他平静的样子，突然笑了：“行，听你的。晚上给你做红烧肉，就当提前庆祝了。”
厨房里很快飘出肉香，雨水趴在灶台边，看着锅里咕嘟冒泡的红烧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李凡坐在桌边，翻着五年级的课本，听着何雨柱哼的小曲，心里踏实得很。
窗外的槐树抽出了新绿，嫩得能掐出水。李凡知道，日子就像这春天的树，只要肯往上长，总能摸到更高的阳光。至于那些暂时绕不开的规矩，慢慢来，总能迈过去。
而中院的易中海，偶尔路过何雨柱家，闻到肉香，总会忍不住皱皱眉。他听说了李凡想跳级的事，心里嘀咕这孩子太“不安分”，却没敢再多嘴——他现在总算明白，这院里的两个半大孩子，早就不是他能拿捏的了。
暮色渐浓，红烧肉的香味漫了半条胡同。李凡夹起一块肉，放在雨水碗里，又给何雨柱添了一筷子，自己才慢慢吃起来。嘴里的肉香混着心里的暖意，比任何时候都踏实。
高手不是我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http://www.220book.com/book/6ECB/)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