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雨水送回家安顿好，自己琢磨了半天，心里那点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索性锁了门，又往中院李凡家跑。
刚进院，就见李凡正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手里拿着根树枝在地上划拉着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
“小凡，忙着呢？”何雨柱走过去，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
李凡抬头，见是他，笑了笑：“柱子哥啊，刚回来就找我，是不是心里还有事没琢磨透？”
“可不是嘛。”何雨柱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台阶上，皱着眉，“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易大爷，今儿个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就跟……就跟我没按他剧本走似的。你说他会不会又在琢磨啥阴招对付我？”
他顿了顿，又抛出个新问题：“还有啊，他不是早就认了贾东旭当徒弟吗？按理说，徒弟给师父养老天经地义，他为啥放着贾东旭不用，非得盯着我不放？”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何雨柱自己都觉得有点乱，挠着头看着李凡，眼神里满是求解答的恳切。
李凡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又有点佩服他总算开窍了。他起身回屋，倒了杯温水出来，顺手就把早就准备好的那枚强身丹捻碎了放进去，搅了搅递过去：“先喝点水，说了这么多，嗓子都干了吧。”
何雨柱也没多想，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抹了把嘴：“你快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
“你问得好。”李凡在他身边坐下，慢悠悠地说，“易中海为啥盯上你？因为你好忽悠啊。”
“我……我哪好忽悠了？”何雨柱不服气地瞪眼。
“你看啊，”李凡掰着手指头数，“你爹走了，妈也不在了，身边没个能给你拿主意的长辈。平时看着挺横，可别人一跟你讲‘情分’、讲‘道理’，你就容易心软。院里那些人，谁不知道你这点？”
他又说：“易中海就是看中了你这一点。他对你好点，说几句好听的，你就把他当亲大爷敬着。他要是真让你给他养老，你抹不开面子，十有八九就得应下来。”
何雨柱张了张嘴，想反驳，可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以前院里谁有难处找他，只要开口，他很少拒绝，更别说易中海这“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了。
“那贾东旭呢？”他又问。
“贾东旭？”李凡嗤笑一声，“他就是个没主见的，啥都听他妈的。你想想，易中海要是指望他养老，那不得先过贾张氏那一关？”
“贾张氏那泼妇，”何雨柱想起她就头疼，“跟她打交道，能把人累死。”
“就是这话。”李凡点头，“贾张氏眼里只有钱和自家儿子，易中海要是真跟他们绑死了，指不定哪天就被贾张氏算计了。到时候别说养老了，能不被他们家吸血就算好的。”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易中海精着呢，他这是在给自己留后路。贾东旭那边他没放弃，你这边他又想抓牢，多个人选，多份保险。反正你们俩都会有工作的，以后都能拿工资，他算计得门儿清。”
何雨柱听得眼睛都首了，嘴里喃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他这是把我们都当傻子耍呢？”
“也不能说全是耍你，”李凡客观地说，“他对你，多少还是有点真心的，只是这真心里面，掺了太多算计。还有你以为就他一个人帮他算计你？”
何雨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那片迷雾总算散开了些。他看着李凡，眼神里多了几分依赖：“小凡，那还有谁算计我养老？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脑子比我好使多了。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穿越四合院，开局识破易中海阴谋》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以后我有啥不懂的，还来找你，你可不能不帮我啊。”
“放心吧，柱子哥。还有谁？聋老太呗！”李凡笑着应下，“都是邻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老太太，为什么要算计我养老？他不是要易中海养老吗？ ”
“唉，你看你就是笨。聋老太是要易中海养老，但为什么算计你？聋老太贪嘴是吧，如果你养易中海是不是就和养她没区别。因为易中海有钱，你有厨艺。”
何雨柱听到着，好像是那么一为事。但又想着李凡答应以后不懂可以问他，这才松了口气，又跟李凡聊了几句家常，这才起身回家。他走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心里的疙瘩解开了，浑身都舒坦。李凡看着他的背影，知道那枚强身丹开始起作用了，心里也踏实了些。
而另一边，易中海回了家，越想越不对劲，索性转身去了聋老太屋里。
聋老太正坐在炕上做针线活，见他进来，抬起头：“咋了？一脸官司似的。”
“老太太，”易中海在炕边坐下，眉头紧锁，“我看柱子这两天不对劲，好像……好像变聪明了，没以前那么冲动了。”
聋老太放下针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哦？他最近跟谁走得近？”
“还能有谁，就中院李建国家那小子，李凡。”易中海语气里带着点不满，“本来我都把他说动了，当天就要去保定找他爹，结果被李凡三言两语就给拦下来了。今天他从‘保定’回来，我问了几句，他也不说实话，就跟我打马虎眼。”
聋老太沉默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你啊，就是太心急。上赶着的买卖不是买卖，这个道理你不懂？”
她看着易中海：“你真觉得，是个九岁的孩子能有这么大本事，三言两语就把柱子给说醒了？”
易中海一愣：“您的意思是……”
“李建国那家人，不简单。”聋老太缓缓道，“平时看着跟普通人家没啥两样，可我总觉得他们身上有股子劲儿，不是咱们院里这些人能比的。听说李建国在军委会上班？那地方，水深着呢。”
“军委会又咋了？不就是个上班的地方吗？能有啥大本事。”易中海不以为然，可心里却莫名地有点发虚，“我就是不甘心，眼看着柱子就要被我拿捏住了，结果冒出个李凡……”
“得，随你吧。”聋老太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能不惹他们家，就尽量别惹。还有，对付柱子，别急。你啊，总想着算计，却不肯拿出真心换真心。”
她看着易中海：“柱子那孩子，本性不坏，就是首了点。你要是真能掏心窝子对他好，他能不给你养老送终？可你偏不，非得耍那些弯弯绕。”
易中海脸上闪过一丝愧疚，随即又被不甘取代：“老太太，我也知道……可我在贾东旭身上己经投了那么多心思了，现在放弃，太可惜了。”
他在贾东旭身上花的功夫，可比在何雨柱身上多得多。教他手艺，给他说好话，就是盼着老了能靠他。现在让他放弃贾东旭，只靠何雨柱，他心里没底。
聋老太见他执迷不悟，也懒得再说，只是摇了摇头，重新拿起针线活，不再理他。
易中海坐在那儿，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边是越来越难忽悠的何雨柱，一边是让他放不下的贾东旭，还有个让他看不透的李凡和他那神秘的家人。
这养老的路，怎么就这么难走呢？
他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聋老太家。夜色渐深，西合院静悄悄的，可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自己的盘算，像水面下的暗流，涌动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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