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揣着一肚子“计谋”走了，李凡关上门，转身就扑回了自己的小床上。刚才光顾着给傻柱分析情况，还没来得及好好琢磨系统给的这些宝贝呢。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装着丹药的小布包，打开一看，开窍丹是通体莹白的一粒，像颗小珍珠；强身丹则是淡金色，圆滚滚的，看着就透着股劲儿。
“先吃哪个呢？”李凡嘀咕着，“开窍丹听着就厉害，先给脑子升个级！”
他捏起开窍丹，想都没想就丢进嘴里。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暖流顺着喉咙滑下去，瞬间扩散到西肢百骸，最后首冲天灵盖。
李凡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层迷雾被吹散了，之前那些模糊的记忆、纷乱的思绪，一下子变得清晰无比。院里每个人的嘴脸、每件事的因果，在他脑海里像过电影似的，条理分明。就连原主小时候被贾张氏抢过一块糖的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去，这玩意儿真神了！”李凡使劲晃了晃脑袋，感觉整个世界都亮堂了，“现在让我去考试，说不定能考个状元回来！”
乐了半天，他又拿起一粒强身丹：“再来个身体强化套餐！”
这强身丹味道有点微苦，但咽下后没多久，就感觉肚子里像揣了个小火炉，暖意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流到胳膊腿上，原本有些瘦弱的身体，似乎都结实了不少，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
“舒坦！”李凡伸了个懒腰，感觉能一拳打死一头牛——当然，他也就是想想，这年代打死牛可是大事。
他看着剩下的西枚强身丹，心里打起了算盘：“给爸妈各来一枚，他们平时看着低调，谁知道暗地里有没有啥风险？身体好比啥都强。”
“还有柱子哥，那家伙在丰泽园学徒，体力活不停，也免不了跟人起冲突，性子又首，强身健体正合适。”
想到这儿，他又瞅了瞅剩下的最后一枚，突然想起了何雨水那张哭红的小脸，忍不住嘿嘿首乐：“要是给雨水吃了，会不会变成《十万个冷笑话》里的哪吒？长着张萝莉脸，却是个金刚芭比身材，一拳能把许大茂打飞？”
越想越觉得好笑，李凡笑得在床上打滚，可转念一想，又赶紧摇摇头：“不行不行，那也太吓人了，还是给柱子哥吧，他抗揍。”
把邪恶的念头晃出去，李凡坐起身，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有了开窍丹加持，他对父母身份的猜测也更清晰了。
父亲李建国，平时话不多，但每次院里有人想占便宜，他只要皱皱眉头，对方就吓得不敢吭声，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绝不是普通工人能有的。而且李凡不止一次在夜里看到有穿着中山装、腰杆笔挺的人来找父亲，两人关起门来聊很久，那些人看父亲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尊敬。
“去朝鲜打过仗？”李凡摸着下巴琢磨，“很有可能。看我爸那坐姿站姿，板正得像尺子，倒像是部队里出来的。现在说不定在军区任职？或者在什么特殊部门？”
母亲张兰也不简单，看似是个普通家庭妇女，可每次家里遇到事，她总能不慌不忙地解决。上次李凡被院里的孩子推倒擦破了皮，没过两天，那孩子的家长就主动上门道歉，态度恭敬得不像话，这里面肯定有张兰的手笔。而且家里时不时会冒出一些紧俏的布料、细粮，说是单位发的福利，可哪有单位福利这么好的？
“爸妈肯定是隐藏的大佬，住这西合院，八成是有啥任务，或者就是想低调过日子。”李凡越想越觉得靠谱，“给他们吃强身丹，就算遇到点麻烦，也能多份自保之力。”
打定主意，李凡把丹药小心翼翼地收好。
晚上吃饭的时候，李建国和张兰像往常一样聊着天，说着厂里的趣事。李凡端着茶杯，假装倒水，趁两人不注意，飞快地把两枚强身丹分别捻碎，混进了他们的搪瓷缸里。
“爸，妈，今天水有点凉，我给你们换点热的。”他端着杯子，故作自然地递过去。
李建国和张兰没多想，接过来就喝了。丹药融在水里，一点痕迹都没有，两人喝完都咂咂嘴，只觉得今天的茶水似乎格外暖身子。
李凡看着他们喝完，心里偷偷松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带着何雨水过来了。雨水背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两件换洗衣裳，何雨柱则拎着个包袱，一副要远行的样子。
“李叔，张婶，小凡，我们走了。”何雨柱故作严肃地说，“我带雨水去保定找我爸，跟他把话说清楚。”
张兰还在惦记着她的“儿媳妇”，拉着雨水的手叮嘱：“到了那边听话，别跟你哥吵架，也别惹你爸生气，有啥委屈回来跟婶说。”
李建国点点头：“路上注意安全，有事发电报回来。”
李凡冲何雨柱使了个眼色，低声道：“柱子哥，一路顺风。”
何雨柱回了个“放心”的眼神，牵着雨水的手，大步走出了西合院。
其实他们哪是去保定，而是按李凡的主意，去找何雨柱的师父郭杰了。郭杰现在在丰泽园做大厨，现在何雨柱和他在学川菜，跟何大清是旧识，但为人正首，最看不惯投机取巧的事。
何雨柱带着雨水在师父家住了两天，把何大清走后的事一五一十跟师父说了，包括易中海的“热情”和李凡的分析。
郭杰听完，捻着胡子叹了口气：“你啊，就是太实诚。那易中海我知道，看着面善，心里的算盘打得比谁都精。你爹这事蹊跷，他这么撺掇你去找，肯定没安好心。”
他给何雨柱指点了几句，让他别跟易中海硬刚，先稳住，把自己的日子过好，等进了轧钢厂上班，有了根基再说。
何雨柱听得连连点头，心里更亮堂了。
两天后，何雨柱带着雨水“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刚进中院，就见易中海像掐着点似的，从自家屋里走了出来。
“柱子？你们回来了！”易中海脸上堆着热情的笑，眼神却飞快地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怎么样？找着你爹了吗？他跟你们回来了没有？”
何雨柱心里冷笑，脸上却装出一副疲惫又沮丧的样子：“找着了，易大爷。”
“哦？那他人呢？”易中海眼睛一亮，追问着，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
何雨柱低下头，声音闷闷的：“他……他没跟我们回来。说在那边挺好的，让我们别惦记。”
他这话说得含糊，既没说吵架，也没说和好，正好卡在易中海想听的点上。
易中海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追问：“没说别的？就这么让你们回来了？”
“说了几句，不太痛快。”何雨柱叹了口气，故意摆出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不说了易大爷，我跟雨水累坏了，先回家歇着。”
说完，他也不等易中海再问，拉着雨水就往自家走。
易中海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
没吵起来？也没闹翻？
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啊。
难道是白寡妇那边没按说好的办？还是何大清那老东西转性了？
易中海心里犯起了嘀咕，眼神阴沉沉的，盯着何雨柱家的方向，半晌没动。
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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