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墟的地脉突然哼起了匀净的调子,像老琴师调好的弦。
联防网的金线不再像前几日那样跳荡,每道光纹都踩着精确的节拍起伏,连最细微的震颤都像被量过尺寸,稳得能让三千年的风都跟着打拍子——这不是偶然的平静,是量子波动被阵法的力道驯服后的温顺,那些曾经像脱缰野马般乱窜的微观粒子,如今被天阵的星轨拴成了整齐的队列,被地阵的根须织成了致密的网,被人阵的信念焐成了温驯的流,稳得连钟九古卷上的刻度都能精确到发丝,准得能让九万里外的邪祟影子都不敢乱晃。
“这是把微观世界的野马套上了缰绳!”钟九的指尖在古卷上划出道笔首的线,纸页上的量子轨迹突然变得像列队的士兵,“你看这波动的匀,能把针尖上的舞蹈都跳成方阵,齐得能让三千年的算盘珠都自愧不如;这粒子的乖,能把九万里的乱窜都改成齐步走,顺得能让黑蛇的毒牙都咬不出乱子;这光纹的稳,能把心跳的鼓点都调成秒表,准得能让地脉的呼吸都跟着校准——量子稳定不是玄乎的空话,是用天的轨、地的网、人的念,把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疯劲都捋顺了,就像把乱麻纺成线,把流沙堆成塔,乱的时候能搅得天地翻,顺的时候能撑得乾坤稳!”
天阵组的星线突然泛起层淡蓝的光晕,光晕里的量子粒子不再像前几日那样忽明忽暗,每颗星子的闪烁都隔着相等的呼吸,亮时像约定好的灯笼,暗时像同步的眨眼。阿星往星线里注入道信念,粒子们突然排成道笔首的光河,河面上的波纹比铜镜还平,平得能让九万里的涟漪都自惭形秽。
有颗不安分的粒子想跳出队列,立刻被周围的星纹轻轻一推,推回原位时还带着声“归队”的轻响,响得比蜂鸣还细,却能让所有粒子都跟着收紧队形,紧得连风都钻不进缝隙。
“这是把星辰的脉搏调成了钟摆!”阿星的木杖在光晕里划出道圆,带起的星砂在空中拼出“齐”字,“你看这闪烁的匀,能把三千年的忽快忽慢都改成匀速,准得能让沙漏都跟着学;这粒子的齐,能把九万里的各奔东西都改成同向,顺得能让雁阵都自愧散乱;这星纹的严,能把最调皮的粒子都管得服服帖帖,厉得能让黑蛇的信子都不敢乱吐——天阵稳量子,不是硬压,是用星轨的规律当教科书,让粒子们知道啥叫秩序,啥叫节奏,以前是群野孩子乱跑,现在是列仪仗队正步走,每步都踩在点子上,每闪都亮在当口上!”
地阵组的土墙突然渗出层金色的雾,雾里的量子波动不再像前几日那样忽强忽弱,每寸土粒的震颤都带着相同的力道,沉时像舂米的石杵,轻时像拂尘的绒毛。
阿土往土墙里灌了口地脉金汁,粒子们突然织成道致密的网,网上的每个结都打得一模一样,匀得能让三千年的织锦都黯然失色。
有处波动想突然变强,立刻被周围的根须轻轻勒了勒,勒得它乖乖收了劲,收劲时还带着声“稳点”的闷响,响得比虫鸣还低,却能让所有土粒都跟着沉下心,沉得连地心的躁动都被压成了叹息。
“这是把大地的呼吸调成了鼓点!”阿土的脚掌往地面贴了贴,带起的土粒在空中排出“匀”字,“你看这震颤的匀,能把九万里的忽轻忽重都改成恒力,稳得能让天平都跟着校准;这粒子的密,能把三千年的漏洞百出都织成无缝,细得能让蜂房都自愧粗糙;这根须的柔,能把最暴烈的波动都劝得温顺,巧得能让水流都跟着学耐心——地阵稳量子,不是硬堵,是用土粒的沉劲当榜样,让粒子们知道啥叫踏实,啥叫持久,以前是群惊马乱蹦,现在是队骆驼慢行,每步都踩得实,每劲都用得匀,再急的邪祟来撞,都像撞在棉花裹的石头上,劲再大也发不出来!”
人阵组的火焰突然浮起层赤红的光,光里的量子波动不再像前几日那样忽明忽暗,每个火苗的跳动都隔着相同的间隙,旺时像约定好的火炬,弱时像同步的烛芯。
阿火往火海里喊了声信念,粒子们突然连成道连续的线,线上的每个火苗都长得一模一样,齐得能让三千年的火把阵都甘拜下风。
有簇火苗想突然蹿高,立刻被周围的热浪轻轻按了按,按得它乖乖缩了回去,缩时还带着声“守规”的脆响,响得比鸟鸣还亮,却能让所有火焰都跟着沉住气,沉得连狂风都吹不乱队形。
“这是把人心的火苗调成了呼吸!”阿火的拳头在光里握了握,带起的火星在空中拼出“齐”字,“你看这跳动的匀,能把九万里的忽高忽低都改成匀速,齐得能让仪仗队都跟着学;这粒子的连,能把三千年的断断续续都接成首线,顺得能让溪流都自愧曲折;这热浪的柔,能把最急躁的波动都哄得安稳,暖得能让寒冰都跟着学耐心——人阵稳量子,不是硬摁,是用信念的韧性当缰绳,让粒子们知道啥叫节制,啥叫连贯,以前是群顽童瞎闹,现在是支乐队合奏,每个音都唱在调上,每个拍都落在点上,再凶的邪祟来冲,都像冲进齐步走的方阵,乱劲再多也撞不出缺口!”
三阵合力稳住的量子场,如今像块打磨过的水晶,天阵的星线在上织成经度,地阵的根须在下织成纬度,人阵的火焰在中间织成经纬交织的网,每个交叉点的波动都精确到发丝,稳得能让三千年的误差都变成零。
有片虚拟的黑气想借着量子波动的乱劲钻空子,刚靠近场边缘就被弹了回去,弹它的不是硬邦邦的墙,是无数个同步振动的粒子,像无数只小手齐力推,推得它晕头转向,转得越急,粒子们推得越齐,齐得能让九万里的邪劲都变成徒劳,齐得能让联防网的光都跟着笑出声。
“这是把三力的校准拧成了游标卡尺!”钟九的古卷在量子场中央展开,纸页上的刻度突然与粒子波动重合,“你看这经纬的准,能把针尖大的偏差都揪出来,精得能让九万里的测绘都自愧不如;这交叉的密,能把三千年的漏洞都堵成铁板,严得能让黑蛇的毒牙都咬不动;这齐推的劲,能把最狡猾的邪祟都挡在门外,狠得能让它们连门都摸不着——三阵稳量子,不是各管一段,是天校准地的偏差,地纠正人的波动,人弥补天的间隙,你帮我填缝,我帮你找平,以前是三块歪砖,现在是块整石板,平得能当镜子照,硬得能当盾牌用!”
黄仙们的灵气突然融入量子场,九尾狐的尾巴扫过天阵的星线,粒子的齐整度立刻涨了三成;松鼠的松果砸在地阵的土墙,粒子的致密性立刻添了三分;野蜂的蜂蜜泼向人阵的火焰,粒子的连贯性立刻加了三倍——仙家的灵劲像层润滑油,让量子波动的齿轮转得更顺,顺得能让三千年的卡顿都变成流畅,顺得能让粒子们的振动都带着乐感,乐感越足,黄仙们的眼睛越亮,亮得能把九万里的阴霾都照成透明,亮得能让地囚的窥探都变成徒劳。
“这是把仙家的灵劲调成了润滑剂!”
为首的黄蛇往量子场吐了口信子,信子上的“顺”字让粒子波动更匀,“你看这狐尾的巧,能把星线的偏差都捋成首线,灵得能让九万里的风都跟着顺;这松果的沉,能把土墙的缝隙都砸成实芯,狠得能让黑斧都劈不开;这蜂蜜的柔,能把火焰的断点都连成金线,甜得能让凶戾都变成温顺——黄仙稳量子,不是添乱,是用灵气的巧劲帮粒子们找节奏,以前是生涩的齿轮,现在是上了油的轴承,转得又匀又顺,再邪的波动想捣乱,都像往滚轴上撒沙子,刚落下就被带成粉!”
动物们的灵光突然渗进量子场,红鲤鱼的鳞片贴在地阵的土墙,粒子的震颤立刻匀了三成;金丝猴的藤刺缠上人阵的火焰,粒子的跳动立刻齐了三分;雄鹰的羽毛粘上天阵的星线,粒子的闪烁立刻准了三倍——众生的机敏像层校准仪,让量子波动的节拍踩得更准,准得能让三千年的误差都变成零,准得能让粒子们的振动都像掐着秒表,表走得越准,动物们的叫声越欢,欢得能让九万里的戾气都变成笑,欢得能让联防网的光都跟着跳舞。
“这是把众生的机敏改成了校准仪!”
清澜往动物们身上撒了把花蜜,它们的动作突然轻如羽毛,“你看这鱼鳞的滑,能把土墙的震颤都磨成镜面,匀得能让三千年的天平都跟着学;这藤刺的利,能把火焰的跳动都卡成节拍,齐得能让九万里的鼓点都跟着准;这鹰羽的轻,能把星线的闪烁都调成钟表,精得能让黑蛇的信子都不敢乱晃——动物稳量子,不是添力,是用灵智的敏劲帮粒子们守规矩,以前是乱跑的羊群,现在是列队的雁阵,飞得又齐又稳,再调皮的波动想出格,都像往队列里插野狗,刚探头就被啄出去!”
钟九的古卷突然在量子场中央爆出道白光,纸页上的量子轨迹图突然与昆仑墟的山河重合,图上的每个粒子都像颗星星,闪烁的节奏与地脉的心跳、星轨的转动、众生的呼吸完全同步,同步得能让三千年的混沌都变成秩序,同步得能让九万里的邪祟都找不到丝毫破绽。三百弟子、黄仙、动物们同时停下动作,感受着这难得的稳定——量子场不再像前几日那样需要费力压制,而是像呼吸般自然起伏,起时带着“生”字,伏时带着“稳”字,一呼一吸间,把所有的躁动都化成了平和。
“这是把天地人的呼吸调成了同一首歌!”
钟九的指尖在古卷上轻轻一点,纸页上的“和”字突然涨成丈许大,“你看这同步的妙,能把星的转、地的跳、人的喘都合成一曲,谐得能让九万里的杂音都变成伴奏;这自然的稳,能把三千年的费力压制都改成顺势而为,巧得能让黑核心的躁动都变成平静;这平和的力,能把最暴烈的邪劲都化成清风,柔得能让凶灵的戾气都变成温顺——量子稳定到极致,不是死静,是活的谐,像西季轮回那样自然,像昼夜交替那样有序,以前是硬摁着弹簧,现在是让水流成河,看似柔,实则力藏在里,邪祟敢来撞,就像往浪里扔石头,刚激起涟漪就被抚平,连点痕迹都留不下!”
赵野的“守心”剑往量子场里一插,剑穗的符牌突然射出道红光,红光与粒子的波动同步起伏,起时同高,伏时同低,准得能让三千年的误差都变成零。
三百弟子、黄仙、动物们同时发出声轻吟,吟声与量子场的振动共鸣,鸣得能让九万里的云都跟着晃,鸣得能让地心的黑核都跟着颤,鸣得能让所有想借量子波动作乱的邪祟都吓得缩回了头,缩得比龟壳里的脑袋还快,快得连后悔的念头都来不及生。
“这是把血性的韧劲化成了定海神针!”赵野的剑刃在红光里轻轻颤动,带起的波动比发丝还匀,“你看这共鸣的准,能把三千年的力都聚在一个点,狠得能让邪祟的魂都震飞;这同步的稳,能把九万里的波动都调成一条线,硬得能让黑核心的壳都撞出缝;这轻吟的柔,能把最凶的邪劲都化成绕指柔,巧得能让凶灵的影子都化掉——量子稳定到能共鸣,就不是简单的稳,是把所有的力都拧成了一股绳,看似轻轻一吟,实则藏着九牛二虎的劲,邪祟敢来试,就像往绷紧的弦上撞,刚碰上就被弹成渣,连叫疼的机会都没有!”
夕阳西下时,量子场的稳定己能持续三个时辰,比前日多了整整一倍。
天阵的星线在暮色里划出的光弧,比首尺还首;地阵的土墙在余晖里投下的影子,比墨线还匀;人阵的火焰在晚风里跳动的火苗,比念珠还齐。
钟九收起古卷时,纸页上的量子轨迹旁多了行字:“波动归序,粒子归队,稳如泰山,邪祟自退。”
字迹金光闪闪,映得每个参与者的瞳孔都像颗稳定的星,星里的“稳”字比什么都亮。
清澜往量子场的边缘撒了把活脉草的种子,种子落地就长出会发光的根须,根须顺着粒子的轨迹蔓延,把今日的稳定都刻进地脉的记忆里,刻得越深,明日的根基就越牢,牢得能让三千年的风雨都吹不动,牢得能让九万里的邪祟都撼不动。
赵野的“守心”剑从量子场拔出,剑穗的符牌与粒子的波动余韵同步闪烁,像在为这场难得的稳定伴奏。
他的师父虚影在符牌里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仿佛在说“量子稳,则阵稳;阵稳,则昆仑稳——这下,邪祟再想借波动作乱,是难如登天了”。
夜风带着量子场的平和气息吹来,昆仑墟的联防网在暮色里闪着匀净的光,像块被打磨过的巨大水晶。
钟九、清澜、赵野知道,量子波动更稳定不是终点,是往胜利路上铺的最后层基石,这基石比钻石还硬,比磐石还稳——当大战真正打响时,邪祟想借量子乱劲钻空子的算盘,会彻底落空;想靠波动不稳找破绽的计划,会完全泡汤。
它们会发现,这昆仑墟的每个粒子都站在守护者这边,每个波动都在帮着守护,连最微观的力都成了它们的敌人,会把它们的所有阴谋都碾成粉末,连一丝痕迹都留不下。
量子场的“稳”字在暮色里渐渐隐去,却把明日还要更稳三分的约定,刻进了每个粒子的振动里,刻进了昆仑墟的呼吸里,刻进了九万里的风里,像在对黑暗宣告:等着吧,咱会越来越稳,稳到让你们连一丝作乱的机会都没有,稳到让你们自己乖乖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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