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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晨光里的叮嘱与年味中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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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6:30-7:30】:出发准备→前往周爷爷家

周五清晨六点半的老城区,冬日的晨光像一层薄纱覆在青石板路上,昨夜的薄霜融化成的水光,踩上去少了几分冰凉。林建军在家完成出发前的最后准备:将周爷爷的复查资料、医保卡、保温杯逐一放进帆布包,又接过母亲递来的保温饭盒 —— 里面装着小米粥和茶叶蛋,是为空腹检查后的老人准备的。母亲还特意把熨烫平整的外套叠进包里,叮嘱:“医院人多,盯紧点老人,别让他走丢。检查完记得让他趁热喝粥,别凉了胃。”

“妈,您放心,我都记着呢,会照顾好爷爷的。” 林建军接过饭盒,指尖触到温热的盒身,心里暖暖的。七点整,他骑上电动车出发,路过巷口 “张记早点铺” 时,张叔正把刚蒸好的牛肉大葱包摆上蒸笼,白色热气裹着肉香飘来,在晨光里凝成一团白雾。“建军,吃个包子再走?刚出锅的,热乎着呢!” 张叔探出头喊,手里还拿着双干净的筷子。

“不了张叔,先去周爷爷家做复查准备,回头忙完了来买,给我留两个啊!” 林建军放慢车速,笑着回应,目光扫过铺前 “春节预售” 牌 —— 那是上周帮张叔写的,红色楷体字格外醒目,“张叔,预订的人多吗?要是忙不过来,我抽空来帮您登记。” 张叔摆摆手:“不用不用,预订的人不多,你先忙老人的事,别耽误了。” 七点半,林建军准时抵达周爷爷家楼下,抬头就看见老人正趴在阳台栏杆上往楼下望。

【上午 7:30-9:00】:周爷爷家做复查准备→帮李奶奶收被子→前往孙记小卖部

周爷爷家的门虚掩着,林建军轻轻推开门,就看见老人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复查资料,指尖反复划过 “注意事项” 那页,眉头微微皱着。“爷爷,我来了!您别总看资料,越看越紧张,咱们今天先去社区卫生所测个血压,省得明天去医院多跑一趟。” 林建军把帆布包放在茶几上,帮老人推开阳台窗户,让更多阳光照进来,洒在老人的白发上,像撒了层碎金。

“好,都听你的。” 周爷爷放下资料,从抽屉里拿出个蓝色药盒,里面按早中晚分好药量,整齐码着三天的药,“我把药整理好了,你看看够不够?明天去医院,别漏带了。” 林建军接过药盒,打开逐一核对,确认每种药都没少:“够了爷爷,您放心,我帮您放进包里,明天出门前再检查一遍。” 他又从帆布包里拿出血压仪,帮老人卷起袖子,绑好袖带:“爷爷,您放松点,别紧张,深呼吸。”

血压仪发出 “嘀嘀” 的声响,很快显示出数值:130/80。“您看,血压很正常,明天检查肯定没问题。” 林建军笑着说,帮老人放下袖子,“今天别吃太咸的东西,晚上早点睡,睡前泡泡脚,有助于睡眠。” 周爷爷点点头,声音有点轻:“我知道了,就是有点担心检查结果,怕查出啥毛病,给你添麻烦。”

“爷爷,您别这么说,检查就是为了放心,有问题咱们早治,没问题咱们更安心。” 林建军坐在老人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明天我全程陪着您,有啥不懂的我跟医生说,您啥都不用操心。” 两人约定好次日七点半在楼下集合,林建军才离开。

八点半,他走到小区楼下,看见李奶奶正踮着脚,双手抓着晒衣绳,想把被子拽下来,身子却颤巍巍的,眼看就要站不稳。“李奶奶,您慢点!我来帮您收!” 林建军快步上前,小心地把被子从绳上取下来,叠得方方正正,递到李奶奶手里,“您年纪大了,这种重活别自己干,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不耽误您事。”

李奶奶接过被子,笑着说:“谢谢你啊建军,你真是个好孩子,比我家孙子还贴心。我家孙子在外地工作,一年也回不来一次,平时有事,都是你帮忙。” 林建军帮李奶奶把被子抱到家门口,又叮嘱:“奶奶,下午阳光好,别再晒被子了,风大,容易吹落。” 九点整,林建军骑电动车往警务室走,中途特意绕去 “孙记小卖部”—— 他记挂着孙大爷的冰柜,想顺路看看运行情况。

【上午 9:00-11:00】:帮孙大爷规划进货量→返回警务室

孙大爷正站在小卖部门口,手里攥着本旧账本,眉头皱得紧紧的,时不时叹口气。“大爷,冰柜又出问题了?” 林建军停下车,走过去问,目光先扫了眼冰柜,指示灯亮着,运行正常。孙大爷摇摇头,把账本递过来:“不是冰柜的事,是春节前的货不知道该进多少。你看,去年饺子卖了 50 斤,今年要是进多了,卖不完就坏了;进少了,街坊们来买没货,又该失望了,我这心里没底啊。”

林建军接过账本,翻开泛黄的纸页,上面用铅笔写着去年的销售记录,字迹歪歪扭扭却很认真。“大爷,您别愁,咱们按数据来。” 他指着账本上的数字,“去年春节前一个月,饺子卖了 50 斤,汤圆 30 斤,今年咱们多进 10 斤饺子、5 斤汤圆,肯定够卖。而且我帮您在社区群发个预订通知,让街坊们提前说,您按预订量进货,就不会浪费了。”

“真能行吗?” 孙大爷有点犹豫,眼神里满是不确定,“我这老头子不会用手机,也不知道怎么发通知。” 林建军掏出手机,打开社区群,笑着说:“大爷,我帮您发!您看这么写行不行:‘孙记小卖部春节冻货开始预订啦,饺子 15 元 / 斤,汤圆 12 元 / 斤,提前预订留货,避免缺货,预订电话:138XXXXXXX’。”

孙大爷凑到手机屏幕前,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点点头:“行!这么写就行,清楚得很!” 林建军点击发送,群里很快有人回复 “预订 5 斤饺子”“预订 3 斤汤圆”。孙大爷看着回复,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太好了!建军,还是你有办法,有你在,我这心里就踏实了。” 林建军又搬来小凳子,站上去帮老人擦干净门口的红灯笼,灯笼上的灰尘被擦掉,红色更鲜亮了:“大爷,您看,灯笼擦干净了,看着更喜庆,街坊们路过,远远就能看见,肯定愿意进来买东西。”

十点半,孙大爷的脸上终于没了愁容,还特意从柜台里拿出瓶热豆奶,塞到林建军手里:“建军,喝瓶豆奶,谢谢你啊!” 林建军推辞不过,接过豆奶:“大爷,您别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先回警务室了,下午再来看您。” 十一点整,林建军骑着电动车返回警务室,刚进门就听见对讲机 “滋滋” 响,是社区物业的小张。

【下午 14:00-17:00】:与王书记对接→商户安全隐患排查(张记早点铺→陈叔水果摊)

中午在警务室简单吃了午饭,林建军正整理下午要用到的安全排查表,门就被推开了,社区王书记抱着摞表格走进来:“建军,忙呢?离春节还有半个月,咱们得帮社区里的商户排查下安全隐患,特别是消防设施和用电安全,你下午有空吗?”

“有啊王书记,我正准备整理排查表呢。” 林建军接过表格,认真翻看,上面列着社区所有商户的名字,“咱们先从小吃店和小卖部开始吧,这些地方人多,用电用气也多,安全隐患得早排除。” 他在 “张记早点铺、孙记小卖部、陈叔水果摊” 的名字旁边画了圈,“这几家是社区里的重点,我先去这三家,剩下的明天再排查。”

两点半,林建军拿着排查表,先到张记早点铺。张叔正忙着给顾客装包子,看见他就笑:“建军来了,是来吃包子的?刚蒸好的,还热乎。”“张叔,今天不吃包子,我来帮您排查下安全隐患,春节前安全第一。” 林建军走进铺内,先检查墙角的消防灭火器,拿起看了看压力 gauge,指针在绿色区域:“张叔,灭火器压力正常,没问题。” 他又走到灶台旁,看见液化气罐离灶台只有半米远,眉头皱了皱,“张叔,您这液化气罐离灶台太近了,得挪远点,至少一米距离,不然做饭时温度高,容易有危险。”

张叔赶紧放下手里的活,搬起液化气罐往旁边挪:“对对对,听你的,得挪远点,安全第一。我这平时忙,没注意这些细节,多亏你提醒。” 林建军又检查了电线线路,没有老化、的情况:“张叔,线路也没问题,您平时多注意,别在插座上插太多电器,避免超负荷。” 张叔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我肯定注意。”

三点半,林建军来到陈叔的水果摊,陈叔正蹲在地上整理橘子,把坏的挑出来,好的摆成小山状。“陈叔,忙着呢?我来帮您排查下安全隐患。” 林建军笑着说,目光扫过水果摊旁的照明设备 —— 一盏白色的 LED 灯,亮得很,“陈叔,您这照明设备够亮,晚上做生意也安全。” 他又检查了插线板,没有私拉乱接的情况,电线也都用胶带固定好了。

“还行还行,都是按你上次说的弄的,不敢乱接电线。” 陈叔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建军,你这么一说,我心里也踏实了。春节前人多,安全最重要。” 林建军点点头:“是啊陈叔,安全第一。对了,我看您这摊前有点暗,春节前我帮您装个小灯笼,既能照明,又能添年味,街坊们看着也喜庆。” 陈叔高兴得连连道谢:“太好了!建军,谢谢你啊!你总是想这么周到,比我自己还上心。” 五点整,林建军完成所有商户排查,在排查表上做好记录,返回警务室。

【傍晚 17:00-18:30】:整理记录→制定次日计划→下班回家

傍晚六点,晚霞把老城区染成橘红色,云层像被晒软的棉花糖,飘在天边。家家户户门口的红灯笼渐次亮起,暖黄的光在暮色里摇曳,映得青石板路都泛着红光。林建军坐在警务室的桌前,翻开值班记录本,一笔一划写下全天行程:

7:30-9:00:帮周爷爷做复查准备,测血压(130/80),约定次日 7:30 出发;

9:00-11:00:帮李奶奶收被子,为孙大爷规划春节进货量(饺子 60 斤、汤圆 35 斤),发社区预订通知;

14:00-17:00:排查张记早点铺(挪液化气罐)、陈叔水果摊(检查照明 / 线路)安全隐患,提出整改建议。

写完后,他在旁边补充次日计划:① 7:30 陪周爷爷去医院复查(带保温饭盒、药盒、医保卡);② 上午帮孙大爷统计冻货预订量,更新进货清单;③ 下午给陈叔水果摊装灯笼,去孙记小卖部检查冰柜运行。

六点半,母亲的电话准时打来,声音里满是暖意:“建军,下班了吗?我炖了鸡汤,放了红枣和枸杞,快回来喝,暖暖身子。”“马上回,妈!我给您带了张叔的牛肉大葱包,刚买的,还热乎着呢,您和爸尝尝!” 林建军笑着说,把包子揣进警服内袋,锁好警务室门,骑上电动车往家走。

【夜晚 18:30-19:00】:归途与内心笃定

夜色渐深,老城区的红灯笼亮得更显眼,一盏盏红灯笼在夜色里摇曳,像一个个温暖的小太阳,光映在青石板路上,像铺了层红毯子。林建军骑着电动车,看着沿途的灯笼,耳边时不时传来街坊们的笑声 —— 有的在门口贴春联,有的在院子里挂灯笼,满是春节的热闹气息。

他心里满是笃定:春节越来越近,他要把这些小事一件件做好 —— 陪老人复查时多些耐心,帮商户规划时多些细心,排查隐患时多些责任心,让老城区的春节既有烟火气,又有安心感。他明白,这份 “平凡的坚守” 从不是口号:是帮周爷爷测血压时的轻声安抚,是为孙大爷算进货量时的认真细致,是提醒张叔挪液化气罐时的负责 —— 这些藏在时光里的小事,就是他作为基层民警最珍贵的价值,也是他这辈子最想坚持的事。晚上七点,林建军准时回到家,推开门就闻到鸡汤的香味,母亲正站在门口等他,手里拿着双干净的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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