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中院里，灯笼挂在槐树上，昏黄的光线下挤满了人。
许大茂揉着下午被何雨柱怼得发疼的胸口，眼珠一转，突然指向何雨柱：“我看偷鸡的就是他！他是厨子，天天跟肉打交道，处理一只鸡还不容易？再说了，他跟我不对付，指不定就是故意报复！”
这话刚落，贾张氏立刻从人群里挤出来，拍着大腿嚷嚷：“就是！我看也是他！前儿个我还见他盯着许大茂家的鸡笼看呢，肯定是那时候就动了心思！”
她心里门儿清，只要把脏水泼到何雨柱身上，自家棒梗就能摘干净。
秦淮茹站在贾张氏身后，双手攥紧衣角，嘴唇抿成一条线。
她知道真相，却不敢说出口 —— 许大茂丢了鸡肯定要索赔，贾家哪拿得出钱？
要是何雨柱认了，这事说不定就过去了。
她低下头，选择了沉默，心里默默盼着何雨柱能 “担待” 下来。
一大爷易中海皱着眉，走到何雨柱身边，压低声音劝道：“柱子，你看这事闹的，影响多不好。你工资高，赔许大茂一只鸡也不算啥。就当是帮秦淮茹家一把，都是邻居，别把事闹僵了。”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那张 “公正” 的脸，心里 “咯噔” 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以前他还想着，以后老了没人照顾，说不定能指望易中海帮衬，可现在才看清，这所谓的一大爷，为了维护大院的 “稳定”，竟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冤枉，让他替真正的小偷背锅！
他冷笑一声，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与易中海的距离：“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合着谁工资高谁就该背黑锅？”
许大茂见易中海帮腔，胆子更大了，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抓何雨柱的胳膊：“你别不认账！要么赔我五块钱，要么跟我去派出所！”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院里炸开，许大茂被打得踉跄着后退两步，半边脸瞬间红了。
何雨柱收回手，眼神冷得像冰：“许大茂，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不是打你一耳光这么简单了！”
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盯着何雨柱。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院中央，声音洪亮，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大家都听着，我何雨柱今天把话说明白了。”
他先看向许大茂，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你说我是厨子，有条件处理鸡；说我跟你有仇，想报复；还说我工资高，有能力赔。这些表面看，好像都对，可事实呢？”
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一，我没有作案时间。今天早上我跟你差不多时间出门上班，下午下班回来就一首在家里做饭，院里邻居都能作证，我什么时候有功夫去偷你的鸡？”
接着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我没有作案动机。你家那鸡，又瘦又老，我在食堂什么好肉没见过？犯得着去偷你家的鸡？我何雨柱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有自己的底线，偷鸡摸狗的事，我做不出来！”
然后他扫过全场，目光在几个老人和孩子身上停顿片刻：“第三，谁最有可能偷鸡？你家鸡是白天丢的，院里有工作的都上班去了，留在家里的，不就是些老人和没上学的孩子？要说嫌疑，也该从这些人里找，而不是平白无故赖到我头上！”
许大茂急了，跳着脚喊：“你别在这儿转移话题！有本事你拿出证据证明你没偷！”
“证据？我还真有。” 何雨柱嘴角上扬，看向脸色发白的贾张氏，“今天下午，我在食堂后厨，亲眼看见棒梗溜进去偷酱油。他偷酱油干什么？总不能是拌窝窝头吃吧？我看啊，是用来蘸他偷来的鸡！”
这话像一颗炸雷，院里瞬间炸开了锅。
许大茂愣了愣，突然拍着大腿喊：“对！我下午也撞见棒梗鬼鬼祟祟的，手里还拿着个小瓶子，原来那是酱油！肯定是他偷了我的鸡，用酱油蘸着吃了！”
贾张氏脸色惨白，冲上去就要撕打何雨柱：“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我家棒梗那么乖，怎么会偷鸡！”
她这过激的反应，反而让周围的邻居更怀疑了 —— 要是真没偷，至于这么激动吗？
易中海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何雨柱不仅不接锅，还拿出了这么关键的证据，自己之前的计划彻底泡汤了。
秦淮茹更是慌了神，双手发抖，眼睛死死盯着自家房门，生怕棒梗突然跑出来。
许大茂不再盯着何雨柱，转身就往秦淮茹家冲：“秦淮茹！你给我出来！让棒梗出来！我家的鸡是不是他偷的？你们家孩子躲在屋里不敢出来，不是心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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