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转身要回屋,就听见许大茂在背后放狠话,他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许大茂,眼神冷冽。
许大茂被他看得心里发怵,嘴里嘟囔着 “你等着”,转身就溜回了自己家,生怕何雨柱真的动手。
何雨柱嗤笑一声,也没再追究,径首回了屋。
刚进屋没多久,门外就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妹妹何雨水提着个布袋子走了进来,看到何雨柱,习惯性地喊了一声:“傻哥,我回来了!”
“哎,你这丫头,怎么还叫我傻哥?” 何雨柱假装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赶紧洗手,我给你做了好吃的。”
何雨水放下布袋子,走到饭桌前,看着桌上的鸭肉、炒青菜还有白面馒头,眼睛都亮了:“哇,哥,今天怎么这么丰盛?是不是又给秦淮茹姐家留了一份?我去给她送过去。”
说着,就要伸手去拿饭盒。
“别送了。” 何雨柱拦住她,语气认真,“以后啊,咱们家的东西,不随便给别人送了。”
何雨水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他:“哥,你怎么了?以前不都先给秦淮茹姐家送过去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坐下说道,“我都快三十了,也该找个媳妇过日子了,总不能一首把钱和东西都贴给贾家。我己经跟秦淮茹说清楚了,以后咱们就当普通邻居,她家里有困难,能帮的我会帮,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无条件接济了。”
他看着何雨水,眼神里满是愧疚:“雨水,以前哥光顾着帮贾家,忽略了你,让你跟着受苦,哥对不住你。”
何雨水听到这话,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哥,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心善。”
兄妹俩这一番话,彻底解开了过去的隔阂,关系比以前更亲近了。
何雨柱擦了擦妹妹的眼泪,笑着转移话题:“对了,你跟你对象的婚事怎么样了?定下来没?”
提到婚事,何雨水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定了,就定在年前,还有两个多月。”
“好,好!” 何雨柱高兴地拍了拍手,“哥这就给你筹划嫁妆!”
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积蓄,数了数,一共 152 块钱。
“我留 2 块钱当零花钱,剩下的 150 块都给你置办嫁妆。”
何雨水连忙摆手:“哥,不用这么多,我有积蓄……”
“你那点积蓄自己留着。” 何雨柱打断她,“哥要给你买辆新自行车,再买块手表当陪嫁,让你风风光光地嫁过去,撑起咱们何家的脸面!你放心,票证的事哥有办法解决。”
他心里盘算着,实在不行,就用随身空间存点东西换票证,总能想办法弄到。
何雨水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何雨柱看着妹妹,又有些不舍:“你这丫头,动作倒快,转眼就要嫁人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他顿了顿,又说道,“这几天除了周六,你找个时间,让我见见你对象,我得替你把把关,这是做哥哥的礼数。”
何雨水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哥,你今天做的菜比以前好吃多了,手艺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
何雨柱心里一动,随口编了个理由:“还不是为了你的婚礼,我特意练的厨艺,到时候我亲自下厨,给你亲家好好露一手,让他们知道咱们何家的本事!”
虽然按传统不该由哥哥下厨,但他真心想为妹妹做点事。
兄妹俩正说着话,门外传来敲门声,何雨柱开门一看,是一大爷易中海。
他连忙让易中海进屋,倒了杯茶递过去,语气礼貌却不似以前那般随意亲昵。
易中海接过茶杯,看了看桌上的菜,又看了看何雨水,笑着说:“柱子,雨水回来了?你们兄妹俩这是聚餐呢。”
“是啊,一大爷,您坐。” 何雨柱在易中海对面坐下,心里暗自琢磨 —— 易中海这人,除了爱道德绑架,人倒不坏。
当年父亲何大清走后,也是他帮着照看自己和妹妹,这份情他记着。
寒暄了几句,何雨柱开门见山:“一大爷,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要是没事,我倒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易中海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你说,什么事?”
“是这样,”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雨水的婚期定在年前了,我想给她置办点像样的嫁妆,可我这几年没攒下多少钱,所以想跟您借点钱。”
易中海心里一惊,问道:“你想借多少?”
“500 块。” 何雨柱说出了一个让易中海震惊的数字,“一大爷,我知道这不是小数目,但雨水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想她嫁过去后被人欺负,得给她撑够场面。您放心,这钱我肯定会尽快还您,绝不会赖账。”
他知道 500 块在这个年代是巨款,但为了雨水还是决定开口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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