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私人医院的VIP诊疗室浸在柔和的月光里，无影灯的光晕在地板上投下圈形的光斑，像许沁岚病历本上工整的字迹。诊疗台的边缘放着支银色体温计，探头与某枚珍珠耳坠缠在一起，旁边的琉璃药碗里，温热的安神汤在碗壁留下浅淡的印记，边缘还沾着点男士古龙水的檀木香，与她常用的洋甘菊精油气息搅成温润的雾。
“凌总，您的术后复查结果出来了。”许沁岚的声音从消毒室传来，比诊室外的温和多了丝微哑，像被月光浸软的丝绸。她走出时，白色医生服的领口松开了颗纽扣，露出锁骨处浅淡的红痕，形状与凌曜川衬衫的纽扣完全吻合，“姜珺瑶说她研发的新型缝合线恢复效果很好，沈依柔刚才还发信息，说要给你炖鸽子汤补身体呢。”
凌曜川抬眼时，目光扫过她手腕上的护腕——那道新鲜的压痕边缘沾着点浅灰色纤维，与他病号服的料子完全一致。他指尖划过复查报告上的数值，发现纸页边缘沾着点透明的膏体，是医用凡士林的痕迹，与她指尖的触感属于同一场检查。“让护理部把康复计划调整一下。”他的声音里带着未散的倦意，视线落在她散落的发丝上，那里别着朵干制的洋甘菊，显然来自他昨夜插在她白大褂口袋里的装饰，“告诉陈曦然，走私案的伤者转来这里时，用江知遥研发的检测仪做全面筛查。”
许沁岚应声时，指尖无意识地着领口的红痕。那里的皮肤泛着莹白，像被月光吻过的痕迹，而凌曜川的指腹上，恰好沾着点同款护手霜的香气——在复查报告上划出柔和的线，像她问诊时从不疾言厉色的耐心。她转身去调配药剂时，白色平底鞋在地板上踩出轻浅的声响，路过药柜时，裙摆扫过某瓶贴着“安神”标签的精油，带起阵洋甘菊与檀香混合的气息，与他身上的味道在空气中撞出温润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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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妍的视频通话突然弹进诊疗室的系统，屏幕里的她举着手机在首播基地转圈：“沁岚姐！曜川哥！我给你们带了进口水果～”镜头扫过无菌走廊时，能看到月光透过窗户在地面投下的银辉，“林幼楚说你们昨天忙到半夜，真的不用休息吗？”
许沁岚正弯腰整理药箱，听到这话猛地顿住，白色医生服的衣摆绷紧，露出脚踝处的红痕——那道勒痕与凌曜川腕表的表带宽度惊人地一致。“书妍别闹。”她接过凌曜川递来的水杯，指尖相触时像触电般缩回，耳尖却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粉，“我们查完房就休息，你把水果放护士站就行啦。”
挂掉通话后，诊疗室陷入短暂的安静。恒温系统不知何时自动调到了25℃，比标准设定高了一度，空气里浮动着草药与檀木香调混合的气息。凌曜川看着许沁岚低头时露出的后颈，那里有个浅浅的吻痕，像被羽毛拂过的印记，与她诊疗时的专业模样形成奇妙的反差。
“刚才的康复训练……”许沁岚突然开口，声音细若蚊蚋，指尖在康复计划上划出细密的波浪线，像她藏不住的关切，“江知遥说她研发的肌电监测仪有延迟，要不要让技术部重新校准参数？”
凌曜川起身时，病号服的布料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恰好与她白大褂的窸窣声形成共鸣。他走到她身后，发现她耳后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被暖气熏过的玉兰花。“己经让江知遥处理了。”他抬手帮她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擦过那道浅浅的吻痕，“你调配的安神汤放在哪了？等下睡前要喝的。”
许沁岚的肩膀猛地一颤，手里的药勺在琉璃碗里划出清脆的声响。转身时，医生服的领口彻底散开，露出胸前完整的印记，形状与他睡衣上的纽扣轮廓分毫不差。“在保温箱里。”她的声音里带着惯有的温和，却在与他对视的瞬间微微失神——他的下颌线沾着点药膏的痕迹，是她昨夜换药时不小心蹭到的，“别加太多蜂蜜，对术后恢复不好。”
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缩到极近，呼吸在空气中相撞。凌曜川能闻到她发间的药草香，而她的鼻尖，正抵着他未系好的病号服领口，布料下的心跳声比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更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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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曦的信息在这时跳进来，附带份医疗投资报告：“许医生主导的康复项目估值己达92亿，凌总投入的医疗设备回报率超预期。”文件末尾有行小字，“林欣怡说你们昨夜在诊疗室待了六个小时，注意术后休养。”
许沁岚点开信息时，凌曜川正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她的白色医生服后腰处有个细微的撕裂口，露出里面的肤色内搭，布料上沾着点浅绿色的粉末，与洋甘菊精油的成分完全一致。“资本家连这个都要算回报率。”她的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指尖在屏幕上打字时，连标点符号都透着温润的弧度，“我们明明在测试新型康复器械。”
窗外的月光突然变得皎洁，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在配合某种心照不宣的情绪。凌曜川低头看着她交握在自己手上的药勺，发现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节处沾着点他古龙水的檀木香，与她的洋甘菊气息形成奇妙的交融。
“康复之后，带你去马尔代夫的疗养岛。”凌曜川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闻到她发丝间混合着的药香与他的气息，“就我们两个，不穿白大褂，不带病历本，只看夕阳落进海里的样子。”
许沁岚的身体僵了僵，随即轻轻点头。她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指甲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划了个圈——那里的弧度与她听诊器的轮廓完全吻合。“我让护理部安排好代班。”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转身时，医生服的下摆扫过他的膝盖，带起阵温润的气息，“但你得答应我，别再像上次那样，为了追走私犯硬撑着出院。”
凌曜川低笑出声，俯身吻向她的唇角。那里还残留着安神汤的甜，与她唇膏的薄荷味在舌尖化开，像他们之间从不宣之于口的呵护与依赖。诊疗台的监护仪突然发出轻柔的提示音，心率曲线变得平稳柔和，像所有被温柔包裹的秘密，都在这一刻趋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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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诊疗室。当护士推着药品车走进来时，恰好看到许沁岚在给凌曜川整理病号服领口——他的枕头上落着朵洋甘菊，而她的白大褂口袋里，插着支刻着“L”字的钢笔。“许医生，晨间换药时间到了。”护士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
许沁岚转身时，不小心碰倒了琉璃药碗，安神汤在地板上漫开的形状，像极了她昨夜在他胸口留下的浅淡印记。“知道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指尖在药箱里摸索半天，才找到正确的药膏，“凌总，该换药了。”
凌曜川看着她低头时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那些精准到毫克的药剂，都不如她此刻泛红的耳根动人。他抬手拂去她肩头的药粉，发现她的白大褂第二颗纽扣松了线，而那颗纽扣，正躺在他昨夜睡过的枕头上，沾着点洋甘菊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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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夕阳为诊疗室镀上层金橙。许沁岚正在整理康复档案，凌曜川从身后轻拥住她，看她在电脑上输入详细的恢复数据，像在记录只有两人能懂的时光。她的白色医生服己经系好所有纽扣，只是领口的位置仍有些歪斜，露出那道若隐若现的吻痕，像她理性世界里唯一的感性。
“疗养岛的行程我让林欣怡订好了。”许沁岚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却依旧盯着屏幕不放，“带了两套防晒用品，姜珺瑶说那边的紫外线强度很高。”
凌曜川望着她眼底流淌的温柔，忽然明白这场重生最珍贵的，从来不是财富数字。是许沁岚指尖流淌的专业里藏着的暖意，是此刻交叠的影子里藏着的治愈，是所有说出口与未说出口的心意，都化作这诊疗室的月光与药香，在每个并肩疗养的日夜，酿出比安神汤更温润的温度。
远处的医院大楼亮起了夜间的灯光，像在为这场温柔的守护点亮长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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