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法律中心顶层的江氏律所浸在冷调的灯光里，落地窗外的城市霓虹在红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斑，像江明曦卷宗上用红笔标注的法律条文。紫檀木办公桌的一角压着支镀金钢笔，笔帽与某枚红宝石戒指缠在一起，旁边的水晶杯里，半杯未喝完的勃艮第红酒在杯壁留下挂痕，边缘还沾着点男士古龙水的皮革香，与她常用的雪松香水气息搅成锐利的雾。
“凌总，跨国并购案的反垄断审查文件需要您确认。”江明曦的声音从文件柜后传来，比法庭上的犀利多了丝慵懒，像被灯影浸软的天鹅绒。她走出时，酒红色丝绒西装的领口歪到肩头，露出精致的锁骨，上面有个浅淡的咬痕，形状与凌曜川衬衫口袋里的铂金打火机完全吻合，“江知遥说她研发的证据链分析系统能缩短30%审核时间，陈曦然刚才还发信息，说走私案的涉案人员口供需要法律界定。”
凌曜川抬眼时，目光扫过她脚踝处的红痕——那道勒痕与他鳄鱼皮皮鞋的鞋带宽度惊人地一致。他指尖划过法律文书上的签名栏，发现纸面边缘沾着点深棕色的痕迹，是勃艮第红酒特有的色泽，与水晶杯上的唇印属于同一款酒。“让跨境法务组把补充条款翻译成七国语言。”他的声音里带着未散的沙哑，视线落在她散落的卷发上，那里别着枚钻石发夹，显然来自他昨夜扯断的领带夹，“通知孟玉珩，翡翠拍卖的产权证明用江知遥的区块链系统存证。”
江明曦应声时，指尖无意识地着锁骨处的咬痕。那里的皮肤泛着冷白，像被月光冻过的瓷，而凌曜川的指腹上，恰好沾着点同款口红的颜色——在法律文书上划出凌厉的线，像她法庭上从不退让的辩护。她转身去拿印章时，丝绒西装的下摆扫过办公桌的边缘，带起阵红酒与皮革混合的气息，与他身上的味道在空气中撞出无声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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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妍的视频通话突然弹进律所的智能系统，屏幕里的她举着手机在首播车旁转圈：“明曦姐！曜川哥！我给你们带了黑巧克力～”镜头扫过模拟法庭时，能看到律所的灯光在真皮座椅上投下的残影，“林疏瑶说你们昨天开了九个小时的论证会，真的不用休息吗？”
江明曦正弯腰从保险柜取文件，听到这话猛地顿住，丝绒西装的开衩处露出截白皙的小腿，上面沾着点深色纤维——与凌曜川西装裤的料子完全一致。“小丫头懂什么。”她接过凌曜川递来的丝巾，指尖相触时像触电般缩回，耳尖却在灯光下泛着酒红色，“我们审完这组证据就休息，你把巧克力放会客室就行啦。”
挂掉通话后，律所陷入短暂的沉默。中央空调不知何时自动调到了23℃，比标准设定高了一度，空气里浮动着单宁与雪松混合的气息。凌曜川看着江明曦低头时露出的后颈，那里有个清晰的吻痕，像被红笔圈住的重点条文，与她法庭上的冷静模样形成奇妙的反差。
“刚才的证人证词……”江明曦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指尖在证词上划出密集的波浪线，像她藏不住的锐利，“姜珺瑶说她研发的测谎仪数据有偏差，要不要让技术部重新校准参数？”
凌曜川起身时，真皮办公椅的滚轮在地板上留下道浅痕，恰好与她高跟鞋的轨迹交汇。他走到她身后，发现她耳后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被暖气熏过的红玫瑰。“己经让江知遥处理了。”他抬手帮她把散落的发丝别进发夹，指腹擦过那道清晰的吻痕，“你准备的庭审预案放在哪了？等下要和控方律师视频会议。”
江明曦的肩膀猛地一颤，手里的钢笔在证词上划出道突兀的弧线。转身时，丝绒西装的领口彻底散开，露出胸前完整的抓痕，形状与他掌心的纹路分毫不差。“在加密文件柜。”她的声音里带着惯有的强势，却在与他对视的瞬间微微失神——他的下颌线沾着点红酒渍，是她昨夜举杯时不小心泼到的痕迹，“别碰第三个抽屉，那是涉密证据。”
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缩到极近，呼吸在空气中相撞。凌曜川能闻到她发间的香水味，而她的鼻尖，正抵着他未系好的领带，布料下的心跳声比陪审团的裁决更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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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曦的信息在这时跳进来，附带份风险评估报告：“江律师代理的并购案为凌氏集团规避损失173亿，您投入的法律资源回报率超预期。”文件末尾有行小字，“林欣怡说你们昨夜在密室待了西个小时，注意保管涉密文件。”
江明曦点开信息时，凌曜川正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她的丝绒西装后腰处有个细微的撕裂口，露出里面的黑色内搭，布料上沾着点金色的丝线，与她钢笔的镀金装饰完全一致。“资本家的算盘倒是打得精。”她的声音里带着嘲讽的笑意，指尖在屏幕上打字时，连标点符号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锋芒，“我们明明在测试证据链完整性。”
窗外的霓虹突然变了颜色，从冷白调成酒红，像在配合某种剑拔弩张的情绪。凌曜川低头看着她交握在自己手上的钢笔，发现她的指甲涂成了酒红色，指节处沾着点他古龙水的皮革香，与她的雪松香水形成奇妙的制衡。
“庭审结束后，带你去海牙国际法院旁听。”凌曜川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闻到她发丝间混合着的红酒与他的气息，“就我们两个，不穿西装，不带卷宗，只看夕阳穿过罗马柱的样子。”
江明曦的身体僵了僵，随即仰头撞上他的胸口。她抬手拽住他的领带，指腹在他喉结处轻轻划了下——那里的红痕与她戒指的形状完全吻合。“赢了这场官司再说。”她的声音里带着挑衅的灼热，转身时故意用手肘撞向他的肋骨，“输了的话，你就得陪我整理三个月的卷宗。”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归零，西装布料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凌曜川能闻到她唇间的红酒涩，而她的唇瓣，正擦过他绷紧的下颌线，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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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跨国视频庭审正式开始。当江明曦用流利的七国语言陈述辩护理由时，凌曜川在旁听席的屏幕上捕捉到个细节——她的钻石发夹歪在耳后，而他的西装内袋里，藏着枚刻着天平图案的红宝石戒指。扬声器里传来法官的质询声，背景音是她敲击键盘的清脆声响。
“对方律师的证据存在时效性瑕疵。”江明曦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凌曜川，调第三组备份数据。”
凌曜川轻点平板电脑，加密文件瞬间传输到法庭系统：“己同步至法官终端，包含江知遥的区块链存证时间戳。”他的目光紧盯着屏幕上她从容的侧脸，指节在扶手上捏出白色的痕迹。
庭审结束的瞬间，江明曦摘下金边眼镜的动作带着惯有的利落，酒红色丝绒西装的领口又歪到肩头——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时，指尖不小心蹭到锁骨处的咬痕，疼得轻嘶一声，耳尖在灯光下泛着酒红。凌曜川走上前递过水杯，发现她的律师执业证夹里，夹着根他昨夜扯断的领带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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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月光为律所镀上层银辉。江明曦正在整理胜诉案卷，凌曜川从身后轻拥住她，看她在裁决书上签下遒劲的签名，像在书写只有两人能懂的宣言。她的丝绒西装己经系好所有纽扣，只是领口的位置仍有些歪斜，露出那道若隐若现的咬痕，像她理性世界里唯一的炽热。
“海牙的行程我让林欣怡订好了。”江明曦的声音里带着倦意，却依旧保持着挺拔的坐姿，“带了两套庭审礼服，傅琳琅说那边的外交场合需要正装。”
凌曜川望着她眼底锐利的光，忽然明白这场重生最珍贵的，从来不是财富数字。是江明曦指尖流淌的锋芒里藏着的默契，是此刻交叠的影子里藏着的制衡，是所有说出口与未说出口的心意，都化作这律所的灯影与墨香，在每个并肩抗辩的日夜，酿出比红酒更醇厚的温度。
远处的法律中心大厦亮起了夜间的轮廓灯，像在为这场势均力敌的爱恋点亮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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