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展露厨艺天赋的喜悦还在别墅里萦绕,何雨柱的“闲棋”却开始悄然发挥作用。
几天后,一封字迹工整如同印刷、纸张略显陈旧的匿名举报信,静静地躺在了南锣鼓巷街道办王主任的办公桌上。
王主任拿起信,看到信封上“负责同志亲启”的字样,神情严肃起来。她拆开信,仔细阅读。信的内容不长,却字字千钧,首指西合院壹大爷易中海!
“关于举报南锣鼓巷95号院管事大爷易中海同志历史问题的材料
尊敬的街道办领导:
本人系该院普通住户,出于对组织的忠诚和对群众负责的态度,现实名(匿名)举报本院管事大爷易中海同志刻意隐瞒历史问题。
易中海,原名易福贵,原籍冀省XX县易家沟。194X年至194X年间,其家乡为日伪政权控制区。易福贵(现易中海)在此期间,曾担任过日伪维持会下属的‘保甲联络员’一职(有据可查),负责协助伪政权征收粮款、摊派劳役,虽非核心人员,但客观上为日伪政权服务,对乡亲造成过一定程度的困扰与负担。
北平解放前夕,易福贵(现易中海)改名易中海,迁入西九城,进入轧钢厂工作,并刻意隐瞒了这段不光彩的历史。其利用八级工身份和善于钻营,逐渐成为本院管事大爷,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历史不清白,立场存疑!
在当下困难时期,由这样历史不清白的人担任群众带头人,是否合适?恳请组织明察,给群众一个交代!
一个关心集体利益的群众
XXXX年X月X日”
王主任越看脸色越凝重,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易中海是八级工,是街道树立的先进典型,是西合院的定海神针!可这举报信…写得有鼻子有眼!时间、地点、职务、原名都清清楚楚!如果是真的,那问题就严重了!历史污点,尤其是在那个特殊时期的污点,是致命的!
她不敢怠慢,立刻将情况向上级作了汇报。很快,一支由街道办和区里派员组成的联合调查小组进驻了南锣鼓巷95号院。调查是秘密进行的,但西合院就这么大点地方,风吹草动都瞒不住人。
这天傍晚,调查小组的两位同志在易中海家里,关起门来谈话。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易中海那向来沉稳、甚至带着点威严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辩解。
“同志,那都是…都是过去的事了!当时年轻不懂事,也是为了…为了在乱世里活命啊!就…就干了不到一年!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后来北平快解放了,我就…就跑了,改名换姓,就想重新做人…这么多年,我在厂里勤勤恳恳,在院里也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易中海的声音带着哀求。
刘海中、阎埠贵等几位大爷被叫去问话。出来时,刘海中挺着肚子,脸上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幸灾乐祸:“老易这回…悬了!”阎埠贵则推着眼镜,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嘴里念叨着:“真没想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贾张氏更是像打了鸡血,在院里指桑骂槐:“呸!装什么道德模范!原来根儿上就是烂的!给鬼子当过狗腿子!怪不得整天装腔作势,原来心里有鬼!”
秦淮茹低着头,匆匆拉着棒梗回家,不敢掺和。整个西合院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人心浮动。易中海多年积累的威信,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大半。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王府别院。王铁柱出去买菜回来,绘声绘色地给何雨柱描述:“何师傅,您没看见!易中海那脸,灰败灰败的!调查组的人在他家待了快两个钟头!现在院里都传开了,说他以前叫易福贵,给鬼子当过保甲长!这下他可算栽了!”
何雨柱正在用他那套宝刀处理一条空间大鱼,闻言头也没抬,手腕稳定地片着雪白的鱼片,刀光如练。
“哦?是吗?”他语气平淡,仿佛在听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人嘛,谁还没点过去。组织上会调查清楚的。”他夹起一片薄如蝉翼、晶莹剔透的鱼片,对着光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
王铁柱看着何雨柱平静无波的脸,心里却是一凛。他总觉得,易中海这事…跟何师傅脱不了干系!但他聪明地没有多问。
何雨柱将鱼片摆盘,淋上特制的酱汁(加了点翠影凝露提鲜)。看着盘中精美的鱼生,他眼神深邃。易中海这棵西合院的“大树”,根基己经开始松动了。西北农场的林场,看来又得多准备一个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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