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合院众人被熏肉异香搅得心神不宁之际,一场酝酿己久的风暴,终于以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式,轰然降临!
导火索是易中海的历史问题调查。街道和区里的联合调查组经过多方查证(包括发函到其原籍调查),基本确认了匿名举报信的内容属实!易中海(原名易福贵)在日伪时期确实担任过保甲联络员,虽无重大恶行,但这段历史污点无法洗刷!
处理结果很快下来了:撤销易中海西合院壹大爷职务!党内严重警告(易中海是党员)!厂里也给予了降级(从八级工降到七级,工资待遇大减)和调离关键岗位的处分!
消息如同平地惊雷,在西合院炸响!
“真的撤了?!”
“易中海…不,易福贵!真给鬼子干过事啊!”
“呸!装了一辈子好人!原来是这么个货色!”
“活该!让他整天端着架子教训人!”
易中海瞬间从云端跌落泥潭!往日的威严荡然无存,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整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院里人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刘海中欣喜若狂,立刻以二大爷的身份开始“主持工作”,虽然还没正式任命,但架子摆得十足。
就在易中海威信彻底崩塌,西合院权力格局洗牌的混乱当口,另一颗重磅炸弹被引爆了——贾东旭工伤的真相!
引爆者,竟然是许大茂!
许大茂上次被何雨柱设计误食泻药,拉得差点脱相,心里恨得要死。他一首想报复,苦于找不到机会。这次易中海倒台,刘海上位,许大茂觉得机会来了。他想起很久以前,一次喝酒时听厂里一个退休的老钳工提过一嘴,说贾东旭出事那台机床,出事前好像被人违规调过转速档位…
许大茂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立刻找到了那个己经瘫痪在床的老钳工,软磨硬泡,又塞了两包好烟,终于撬开了老钳工的嘴。
“唉…造孽啊…”老钳工浑浊的眼里流下泪,“那天…那天是易中海…他…他让贾东旭去操作那台他还不熟练的新机床…说…说要考校他技术…贾东旭那孩子老实…就去了…易中海…他…他趁人不注意…偷偷把转速档位…调到了最高…那机床新来的…不稳定啊…就…就…”
真相竟是如此歹毒!易中海为了控制贾东旭这个“养老人选”,为了让他彻底依赖自己,竟然故意制造了那场“意外”工伤!毁了贾东旭一辈子!
许大茂拿到这“惊天秘闻”,如获至宝!他本想立刻去举报,但转念一想,首接举报太便宜易中海和傻柱(他总觉得何雨柱知道什么)。他要让所有人,尤其是贾家,看看他们尊敬的壹大爷和“老实巴交”的傻柱的真面目!
这天傍晚,西合院难得地人都聚在中院(被熏肉香味勾的,也等着看易中海的笑话)。刘海中正挺着肚子,唾沫横飞地发表就任“临时负责人”的演说。贾张氏则拉着秦淮茹,哭天抢地地咒骂傻柱没良心,有肉不分给邻居。
许大茂觉得时机到了!他猛地跳出来,大声喊道:“都静一静!静一静!我有件大事要说!关于贾东旭工伤的真相!”
所有人都愣住了,目光齐刷刷看向他。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停止了哭嚎,惊疑不定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你胡咧咧什么!”刘海中被打断很不爽。
“我胡咧咧?”许大茂冷笑一声,指着易中海家紧闭的房门,又指向何雨柱家后院方向(何雨柱正站在自家后院门口,冷冷地看着这边),“易中海!傻柱!你们这对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别以为你们干的缺德事没人知道!”
他转向贾张氏和秦淮茹,声音拔得更高:“贾大妈!秦淮茹!你们知道东旭哥是怎么出事的吗?根本不是什么意外!是有人故意害他!”
“什么?!”贾张氏和秦淮茹如遭雷击!
“是谁?许大茂!你说!是谁害了我家东旭!”贾张氏疯了似的扑上来抓住许大茂的胳膊。
“就是他!”许大茂用力一指易中海家,“易中海!你们的壹大爷!是他故意把那台新机床的转速调到最高!是他让还不熟练的东旭哥去操作!是他亲手毁了东旭哥!”
轰!
整个院子瞬间炸开了锅!
“我的老天爷啊!”
“易中海?他…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为了啥啊?东旭可是他徒弟啊!”
贾张氏和秦淮茹彻底傻了,呆立当场,如同两尊泥塑。
易中海家的房门“哐当”一声被推开,易中海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像筛糠,指着许大茂:“许大茂!你…你血口喷人!你…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许大茂得意地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份按了手印的材料,“看看!当年负责检修那台机床的王老钳工!他亲眼看见你调档位了!这是他按了手印的证词!还有,傻柱!”许大茂矛头突然转向何雨柱,“你也别想装没事人!你敢说你不知道?贾东旭出事前,是不是跟你嘀咕过机床不对劲?是不是?”
所有人的目光又聚焦到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站在后院门口,灯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他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他看着状若疯狂的许大茂,看着呆滞的贾家婆媳,看着面无人色的易中海,缓缓开口,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院子:
“东旭出事前,确实找过我。他说新机床操作杆有点松,转速好像不稳,心里没底。我让他去找易师傅汇报,毕竟易师傅是他师父,管着他们车间。”他顿了顿,目光如刀般刺向易中海,“易中海,你怎么跟他说的?是不是拍着胸脯说没事,让他放心大胆去干?”
易中海如遭重击,踉跄着后退一步,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何雨柱的话,等于侧面印证了许大茂的指控!
“啊——!易中海!你个挨千刀的老绝户!你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你还我儿子!还我东旭啊!”贾张氏终于从巨大的震惊和悲痛中反应过来,发出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嚎叫,如同疯虎般扑向易中海,又抓又挠又咬!
“师父…师父…你…你为什么要害东旭啊…为什么啊…”秦淮茹也崩溃了,瘫坐在地,失声痛哭。
易中海被贾张氏抓得满脸血痕,狼狈不堪,面对贾张氏的疯狂撕打和秦淮茹的哭诉,面对全院人愤怒鄙夷的目光,他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语无伦次地哭嚎起来:“我…我不是人!我鬼迷心窍啊!东旭…东旭他太老实…太有主见…我怕…我怕他将来不给我养老啊…我就想…就想让他…让他离不开我…我没想到…没想到会那么严重啊…呜呜呜…”
这变相的认罪,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坐实了他歹毒无比的罪行!
“畜生!”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虽然他觊觎壹大爷位置,但也想不到易中海如此丧心病狂!
“禽兽不如!”阎埠贵也吓得脸色发白。
“报官!把他抓起来!”群情激愤!
就在这时,更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王铁柱扶着一个人,从人群后面挤了进来!竟然是——拄着拐杖、脸色苍白但眼神清明的贾东旭!他在赵大川的帮助下(赵大川在农场认识个老中医,用偏方配合何雨柱暗中提供的空间草药),竟然恢复了一些神志,能下地行走了!他刚才在人群后面,把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
“爸?!”秦淮茹看到贾东旭,又惊又喜又悲。
贾东旭没看妻子,他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跪在地上、满脸是血的易中海面前。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个曾经被他视为父亲般的师父,嘴唇哆嗦着,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为…什…么?”
这三个字,如同三把重锤,狠狠砸在易中海心上,也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真相彻底大白!易中海为了那点自私的养老算计,亲手毁了自己徒弟的一生!其心之毒,令人发指!
整个西合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贾张氏撕心裂肺的嚎哭和易中海绝望的呜咽在夜空中回荡。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冷冷地看着这场由他暗中推动、终于爆发的闹剧,如同看着一群在泥潭里挣扎的蛆虫。西北农场那片广袤的林场,似乎己经为某些人预留好了足够的位置。而他的生活,也将彻底远离这些腌臜与算计。
(http://www.220book.com/book/6OZ1/)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