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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香猪献糖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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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傍晚的天有点阴,肖小媄拖着灌了铅似的腿进门,把包一扔就瘫在沙发上——今天实习生考核没通过,主管那句“再跟不上就别来了”像小锤子似的敲得她太阳穴疼。她掏出手机想刷会儿搞笑视频散心,屏幕刚亮,就感觉有个圆滚滚的东西顶着软乎乎的鼻子拱她的裤脚。

是香猪王桂香!它肚子圆滚滚的,背上驮着两个皱巴巴的塑料袋(早上刚从厨房柜里叼出来套上的),鼻子上沾着圈浅黄的猫粮末(偷吃橘猫的粮时蹭的),正用小短腿一下下扒拉肖小媄的牛仔裤,嘴里“哼哼”着,调子比平时轻软,像在说“小媄别难过”。

“奶奶,我没事,就是有点累。”肖小媄摸了摸香猪毛茸茸的背,没注意香猪转身就往阳台跑——它的窝在阳台角落,铺着肖小媄初中时穿旧的粉色毛衣改的小垫子,平时总爱把塑料袋、猪粮粒、甚至肖小媄掉的发卡往窝里藏,活像个“仓鼠式囤货狂”。

香猪拱开用塑料袋搭的“窝门”,用鼻子在窝里扒来扒去,把藏的塑料袋扒得满天飞,连垫在底下的旧毛衣都翻了起来,毛衣上的线头被它蹭得缠在鼻子上,它还甩着脑袋往下扯。“哗啦”一声,一颗裹着透明糖纸的水果糖从毛衣缝里滚了出来——这是上周肖小媄拆快递时掉在客厅的,被香猪偷偷叼回窝,它每天都用舌头轻轻舔两下,糖纸都被舔得发亮发黏,却从没舍得咬开。

香猪赶紧用鼻子把糖拱到嘴边,小心翼翼叼起来就往肖小媄身边跑。跑过客厅茶几时,糖从湿滑的嘴里滑了一下,“嗒”地砸在边牧肖慈南的爪子上。边牧正叼着放大镜“巡视”客厅(其实是找肖建国藏的私房钱),以为是吃的,立刻用爪子按住糖,“嗷呜”了一声(像在说“这是我的战利品”)。

“那是给小媄的!”香猪急得用鼻子拱边牧的爪子,拱得边牧嘴里的放大镜都“啪嗒”掉在地毯上,边牧嫌弃地甩了甩爪子,却没真抢——它虽爱嘴硬,却记得香猪藏这颗糖时那宝贝样,知道是给肖小媄留的。香猪叼起糖,糖纸上沾了圈灰白的狗毛,它还用鼻子蹭了蹭,想把毛蹭掉,结果越蹭越多,糖纸都变成了“带毛款”。

“哎哟,你这是给我带好吃的了?”肖小媄坐起来,看着香猪把那颗沾着猪粮粒、狗毛和线头的水果糖轻轻放在她手心里——糖被体温焐得湿乎乎的,却看得她鼻子一酸。她想起奶奶王桂香生前总这样,把酥糖、水果糖藏在棉袄内兜,等她放学回家就变戏法似的掏出来,说“小媄长身体,好东西得给你留着”。

“这糖……你藏了快一周了吧?”肖小媄剥开黏糊糊的糖纸,橘子味的甜香瞬间飘了出来,她把糖掰成两半,递一半给香猪,“奶奶,咱们一起吃,甜丝丝的,吃了就不难过了。”香猪“哼哼”着往后退,用鼻子把半颗糖推回肖小媄手里,然后转身叼起掉在地上的塑料袋,往肖小媄腿上拱——像在说“糖给你,我最宝贝的塑料袋也给你,你别不高兴了”。

边牧蹲在旁边,叼起地上的放大镜“嗷呜”了一声(像在说“我也来安慰你”),结果没叼稳,放大镜又掉了,镜片正好沾到刚才掉的糖渣,一下变得黏糊糊的。橘猫张翠花蹲在沙发扶手上,用尾巴轻轻扫了扫肖小媄的头发,“喵喵”叫着好像在笑“笨猪献糖还沾一身毛”,却悄悄把爪子上叼着的铅笔(它当“粉笔”用的)放在肖小媄手边,像是怕她难过时想写点什么没笔用。

肖小媄把半颗糖含在嘴里,橘子味的甜意从舌尖慢慢漫到心里,刚才憋了半天的委屈好像也跟着化了。她看着香猪护着窝、边牧擦着黏糊糊的放大镜、橘猫扒拉着铅笔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掏出手机点开“动物祖辈行为记录表”,手指飞快敲字:

“X月X日,香猪王桂香(奶奶),献糖哄孙女名场面:

1. 小媄考核失败沮丧瘫沙发,香猪拱腿‘安慰’,跑阳台窝找糖——上周小媄掉的水果糖,被它藏旧毛衣缝里,每天舔糖纸舍不得吃,糖纸发亮发黏;

2. 香猪叼糖跑时糖砸边牧爪,边牧按糖‘抢食’,香猪急拱边牧爪掉放大镜,边牧甩爪‘让糖’,糖沾狗毛变‘带毛款’,还蹭上毛衣线头;

3. 香猪把糖放小媄手心,糖沾猪粮粒+狗毛+线头,小媄分糖给它,香猪推回糖,叼塑料袋拱腿‘双重安慰’;

4. 边牧叼放大镜‘凑热闹’,两次掉镜沾糖渣,最后蹲旁边舔爪子上的糖味;橘猫蹲扶手扫小媄头发,悄悄放‘粉笔’铅笔,怕她想写东西;

5. 小媄含糖化委屈,香猪‘哼哼’蹭她手,边牧用头拱她膝盖,橘猫跳腿上蹲坐,仨‘祖辈’齐上阵哄人。

爆笑细节:香猪拱窝找糖,鼻子缠毛衣线头甩不掉,变成‘有线头猪’;糖砸边牧爪时,边牧吓得甩爪,放大镜甩到自己脸上,镜片怼鼻子;香猪叼糖沾狗毛,蹭糖时把糖蹭到地上滚三圈,沾了满肚子灰;小媄分糖,糖渣掉沙发,被边牧偷偷舔一口,甜得打喷嚏;橘猫放铅笔,没放稳滚香猪窝,香猪立刻用身体护住,把铅笔当‘新囤货’。

执念:延续奶奶‘藏好吃的给小媄’的隐藏执念,哪怕变香猪,也记得把最宝贝的糖留给难过的孙女;用‘攒塑料袋’的方式安慰人,把自己最珍视的东西分享出去。

预警:1. 以后把糖放抽屉高处,避免香猪再藏糖舔得发黏;2. 给香猪准备无糖饼干当‘安慰零食’,别让它总舔水果糖伤牙;3. 边牧的放大镜收进抽屉,免得再沾糖渣变‘黏糊镜’;4. 橘猫的‘粉笔’铅笔放笔筒,防止被香猪囤进窝;5. 小媄难过时,喊香猪‘要安慰’,它肯定献糖又献塑料袋。”

写完,肖小媄把手机放下,抱着香猪坐在沙发上。香猪趴在她腿上,肚子咕噜咕噜响,背上的塑料袋滑下来套在她的手腕上,像个暖乎乎的“安慰手环”。边牧蹲在旁边,用头轻轻拱她的膝盖,左耳的白毛蹭得她痒痒的;橘猫跳下来,蹲在她脚边,尾巴扫着她的脚踝,像姥姥生前给她暖脚那样。

窗外的天渐渐黑了,客厅的灯把一切都染得暖融融的,橘子糖的甜香混着淡淡的宠物粮味道,竟格外安心。肖小媄摸了摸香猪圆滚滚的肚子,轻声说:“奶奶,这糖真甜,比小时候你给我的还甜。”香猪“哼哼”了一声,用头蹭了蹭她的手,像是在回应“甜就好,以后奶奶还给你留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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