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斜斜照进客厅,肖小媄刚把茶几擦干净,门就被“咚咚”敲响——是邻居张奶奶,手里拎着一袋自己种的小青菜,笑着走进来:“小媄,给你送点青菜,刚摘的新鲜!”
“张奶奶快坐!我给您倒杯水!”肖小媄赶紧接过青菜,刚转身去厨房,就听见客厅传来“啪嗒”一声——张奶奶坐在沙发上,摘下假牙放在茶几上,揉了揉牙龈:“年纪大了,戴假牙累,歇会儿再戴。”
这一幕刚好被梳妆台上的玄凤鹦鹉刘晓梅看见!它爪子抓着绣花帕碎片(太奶奶生前的),本来在对着镜子理羽毛,见茶几上的假牙,眼睛一亮,扑棱着翅膀就飞了过去——它还记着上次砸坏张奶奶花盆的事,太奶奶“欠人要还”的执念让它满脑子都是“找东西赔偿”,现在看见假牙,竟把这当成“赔偿道具”了!
“嘎嘎!赔花盆的东西!”鹦鹉用爪子抓住假牙,假牙太大,它抓得东倒西歪,飞起来时假牙还晃来晃去,差点蹭到香猪王桂香背上的塑料袋。香猪“哼哼”着抬头看了看,见是鹦鹉,赶紧缩了缩脖子——它可不敢惹这个“嘴碎的太奶奶”。
鹦鹉叼着假牙飞到阳台,对着楼下张奶奶家的方向喊:“张老婆子!赔你花盆!用这个赔!”声音尖着嗓子,把路过的边牧肖慈南吓了一跳。边牧叼着旧军帽,还以为鹦鹉叼了什么好吃的,凑过去想抢,结果被鹦鹉“嘎嘎”凶了两声:“肖慈南你别抢!这是赔债的!当年你偷我绣花针我还没忘呢!”
边牧吓得立刻缩了缩脖子,叼着军帽退到一边,左耳的白毛都耷拉下来了——它怕鹦鹉提“偷绣花针”的黑历史(其实是太奶奶自己丢的),只好蹲在旁边当“观众”。
张奶奶听见鹦鹉的喊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阳台一看,差点笑喷:“哎哟!你这鹦鹉怎么叼我假牙啊!”鹦鹉见张奶奶过来,赶紧把假牙往她手里丢,结果没丢准,假牙“啪嗒”掉在阳台栏杆上,弹了一下,刚好掉进香猪驮着的塑料袋里。
“哼哼!”香猪吓得赶紧甩背,塑料袋里的假牙“哗啦”掉在地上,被边牧好奇地用爪子扒拉了两下。鹦鹉急得“嘎嘎”叫,飞下来叼起假牙,重新递给张奶奶,还不忘补充:“赔你!当年的花盆!这个比鸡蛋结实!”
“笑不活了张奶奶,它还记着砸你花盆的事呢!”肖小媄端着水杯出来,看见这场景笑得首弯腰,“您别跟它计较,它最近有点‘人来疯’。”
张奶奶接过假牙,擦了擦,笑着说:“没事没事,这鹦鹉跟你太奶奶当年一模一样!你太奶奶当年也这么调皮,有次来我家,把我缝衣服的顶针拿走,说‘借我用用,赔你个新的’,结果转头就忘了,最后还我个纽扣!”
鹦鹉好像听懂了,对着张奶奶“嘎嘎”笑,然后扑棱着翅膀飞回鸟笼,叼出一颗鸟粮,飞到张奶奶面前:“赔你!这个好吃!比假牙香!”张奶奶接过鸟粮,笑着说:“行,我收下了,这赔罪的鸟粮我得好好留着!”
边牧见没事了,凑过来用头蹭了蹭张奶奶的手,好像在“帮鹦鹉道歉”;香猪驮着塑料袋,也“哼哼”着蹭了蹭张奶奶的裤脚;橘猫张翠花蹲在沙发扶手上,用尾巴扫了扫张奶奶的头发,像姥姥生前对邻居的样子。
肖小媄看着这热闹的一幕,掏出手机点开“动物祖辈行为记录表”,手指飞快敲字:
“X月X日,鹦鹉刘晓梅(太奶奶),叼假牙赔罪名场面:
1. 张奶奶送青菜来访,摘假牙放茶几歇着,鹦鹉见假牙,误认成‘赔花盆道具’,爪子抓假牙飞阳台;
2. 鹦鹉叼假牙喊‘赔花盆’,边牧想抢被凶,提及‘偷绣花针’黑历史(实为太奶奶自丢),边牧缩脖当观众;
3. 鹦鹉丢假牙砸栏杆,掉进香猪塑料袋,香猪甩背掉牙,边牧扒拉假牙,鹦鹉急得重新叼给张奶奶;
4. 张奶奶回忆太奶奶当年拿顶针忘还,还纽扣趣事,鹦鹉叼鸟粮当‘正式赔偿’,张奶奶笑着收下;
5. 边牧蹭手道歉,香猪蹭裤脚,橘猫扫头发,众‘祖辈’齐上阵,客厅变‘赔罪现场’。
爆笑细节:鹦鹉抓假牙飞时,假牙晃到香猪鼻子,香猪打了个喷嚏;边牧扒拉假牙,被假牙卡了一下爪子,甩着爪首跺脚;鹦鹉喊‘赔花盆’时,假牙掉在地上,被香猪当成‘新玩具’拱了两下;张奶奶接鸟粮时,鹦鹉把鸟粮丢进她的口袋,还‘嘎嘎’说‘藏好别丢了’;肖小媄倒水回来,看见假牙在地上,差点以为是‘新宠物玩具’。
执念:延续太奶奶‘欠人必还’执念,哪怕认错赔偿物(假牙→鸟粮),也要完成‘赔花盆’的事;保持‘记仇+嘴硬’人设,提及边牧‘黑历史’,却用鸟粮温柔收尾。
预警:1. 以后张奶奶来,提前把假牙收起来,避免鹦鹉再叼走;2. 鹦鹉的鸟粮放高点,别让它总叼来当‘赔偿品’;3. 别在鹦鹉面前提‘绣花针’,免得它翻边牧黑历史;4. 香猪的塑料袋定期清理,防止再掉东西进去;5. 边牧的军帽别放阳台,免得它再凑过来抢东西。”
写完,肖小媄把手机放下,看着张奶奶和鹦鹉“对话”——张奶奶拿着鸟粮说“谢谢太奶奶”,鹦鹉“嘎嘎”应着,用头蹭了蹭她的手。边牧蹲在旁边叼着军帽,香猪驮着塑料袋,橘猫蹲在扶手上,阳光把这一幕染得暖融融的。
临走时,张奶奶笑着说:“你家这鹦鹉比你太奶奶还逗,以后我常来‘要赔偿’!”鹦鹉立刻“嘎嘎”喊:“下次给你带鸟粮!当年的债还清了!”肖小媄笑着挥手,心里却暖暖的——原来太奶奶的执念,哪怕变成鹦鹉,也在用最搞笑的方式,守护着当年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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