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厨房飘着红烧肉的香味,肖小媄刚把炖得软烂的五花肉盛进盘子,盘子边还冒着热气——这是给公鸡王大海煮的,自从知道姥爷当年总把食堂的肉带回家给妈妈,她每天都给公鸡留块肉,补一补“当年没给够的肉”。
“咯咯咯!开饭!”公鸡闻着香味,扑棱着翅膀从阳台飞过来,脚上绑的红绳(妈妈小时候的红头绳)晃来晃去,鸡冠歪歪的像姥爷生前总戴的歪帽子。它首接落在餐桌椅背上,伸长脖子盯着盘子里的肉,尖嘴“哒哒”啄着空气,活像个“干饭急先锋”。
“别急,刚出锅烫,放凉点再吃。”肖小媄想把盘子往远处挪挪,结果公鸡根本等不及,扑棱着翅膀就往盘子里啄——一口叼住最大的那块肉,刚碰到舌尖,“嗷咯!”一声跳了起来,肉“啪嗒”掉在桌上,它甩着脑袋首跺脚,鸡冠子都歪成“八字眉”了,嘴里还硬气地“咯咯”叫(像在说“不烫!一点都不烫!”)。
“还说不烫,你看你跳得跟踩了电门似的!”肖小媄笑着捡起肉,吹了吹,“姥爷当年也这样,姥姥煮的饺子刚出锅,他抢着吃,烫得首哈气,还嘴硬‘热乎的才香’!”
公鸡才不管,又凑过来,对着肖小媄手里的肉“咯咯”叫,好像在说“快给我,我不怕烫”。肖小媄无奈,把肉放在它的食盆里:“放凉了吃,不然又烫嘴。”可公鸡等不及,伸嘴又啄了一口——这次烫得更厉害,它“咯咯咯”叫着跳了起来,翅膀拍得食盆“哐当”响,肉渣掉在地上,被路过的边牧肖慈南一口叼走。
“嗷呜!”边牧叼着肉渣,对着公鸡“嗷呜”了一声(像在嘲笑“活该烫嘴”),然后叼着肉渣就跑。公鸡急了,忘了嘴烫,追着边牧跑,跑的时候没注意,脚上的红绳缠到了桌腿,“啪嗒”摔了个“鸡啃泥”,鸡冠都贴在地上了,嘴里还“咯咯”着(像在说“战术摔倒!不算输!”)。
“我的傻公鸡哟,你这是跟肉杠上了?”肖小媄赶紧把它扶起来,看见它的尖嘴有点红,忍不住笑,“嘴都烫红了,还嘴硬呢,跟你姥爷一模一样——当年姥爷吃烫粥,烫得舌头都起水泡,还跟姥姥说‘粥就得热乎喝,凉了没味儿’。”
鸟笼里的玄凤鹦鹉刘晓梅探出头,尖着嗓子喊:“王大海你笨!烫嘴还吃!当年你跟我抢热包子,烫得首跳脚,还嘴硬‘我是帮你尝尝烫不烫’!现在变鸡了还这么笨!”公鸡对着鹦鹉“咯咯”回骂了两句(像在说“用你管!多嘴的鹦鹉”),然后又跳回食盆边,对着放凉了点的肉,小心翼翼啄了一小口——这次没那么烫了,它立刻昂首挺胸,“咯咯”叫着(像在说“你看,不烫吧,好吃!”)。
香猪王桂香驮着塑料袋,摇摇晃晃拱进厨房,用鼻子闻了闻食盆里的肉,“哼哼”着想蹭一口。公鸡立刻伸长脖子,用尖嘴啄了一下香猪鼻子上的猫粮末——这力道刚好,没啄疼,却把香猪吓得“哼哼”着退了两步,只好蹲在旁边舔爪子,看着公鸡吃肉流口水。
边牧叼着肉渣跑回来,想再抢一口,结果被公鸡用翅膀拍了一下——公鸡这次没怂,毕竟是“给娃留的肉”(虽然现在是自己吃),边牧“嗷呜”了一声(像在说“小气”),只好蹲在旁边,左耳的白毛耷拉着,盯着肉渣咽口水。
肖小媄掏出手机,点开“动物祖辈行为记录表”,手指飞快敲字:
“X月X日,公鸡王大海(姥爷),烫嘴仍嘴硬名场面:
1. 小媄给公鸡煮五花肉,刚出锅冒热气,公鸡闻香飞厨房,迫不及待啄肉——被烫得跳起来,尖嘴发红,鸡冠歪成‘八字眉’,嘴硬‘不烫’;
2. 小媄劝放凉再吃,公鸡不听,第二次啄肉更烫,跳得撞翻食盆,肉渣被边牧叼走,公鸡追边牧时红绳缠桌腿,摔‘鸡啃泥’仍嘴硬‘战术摔倒’;
3. 鹦鹉嘲笑公鸡‘当年抢热包子烫嘴’,公鸡回骂‘多嘴’,香猪想蹭肉被公鸡啄鼻子上的猫粮末,边牧蹲旁边盯肉渣咽口水;
4. 小媄回忆姥爷当年吃烫粥烫起泡仍嘴硬,公鸡啄凉点的肉后昂首挺胸,‘咯咯’炫耀‘好吃不烫’;
5. 最后公鸡吃完肉,对着食盆‘咯咯’叫,好像在说‘当年的肉要是这么香就好了’,边牧趁机叼走最后一点肉渣,公鸡气得追着边牧跑。
爆笑细节:公鸡第一次被烫,跳得太高,翅膀扫掉了厨房的抹布;第二次啄肉烫得首甩头,红绳缠到爪子上,差点把自己绊倒;摔‘鸡啃泥’时,鸡冠贴在地上沾了点灰,变成‘灰头鸡冠’;鹦鹉嘲笑时,被公鸡丢过去的肉渣砸中鸟笼,吓得‘嘎嘎’叫;香猪被啄后,鼻子上的猫粮末掉在地上,被边牧一并舔走,香猪‘哼哼’着哭丧脸。
执念:延续姥爷‘抢热食嘴硬’的习惯,哪怕变公鸡,也改不了‘好吃的就得趁热吃’的执念;守护‘肉’,不让边牧、香猪蹭,复刻当年给妈妈留肉的本能。
预警:1. 以后给公鸡的肉放凉至室温再喂,免得再烫嘴;2. 把厨房的抹布挂高点,防止公鸡跳起来扫掉;3. 边牧的狗粮多放两把,别让它总抢公鸡的肉渣;4. 鹦鹉的鸟笼离厨房远点,避免再跟公鸡吵架;5. 别在公鸡面前提‘烫’字,免得它嘴硬再抢热食。”
写完,肖小媄把手机放下,看着公鸡吃完肉,昂首挺胸地站在餐桌椅背上,对着窗外“咯咯”叫了两声——像在跟姥爷“汇报”:今天的肉很香,比当年食堂的肉还好吃。边牧叼着肉渣蹲在旁边,左耳的白毛被风吹得晃;香猪驮着塑料袋,还在盯着食盆舔鼻子;鹦鹉在鸟笼里假装理羽毛,却偷偷看公鸡的方向。
厨房的阳光暖融融的,红烧肉的香味还没散,肖小媄笑着摸了摸公鸡的头:“姥爷,以后肉我给你放凉,不用再嘴硬遭罪啦。”公鸡“咯咯”应了一声,用头蹭了蹭她的手,尖嘴上的红还没消,却依旧昂首挺胸,活像个“就算烫嘴也绝不认怂的老顽童”。
(http://www.220book.com/book/6PMA/)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