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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玉簪蕴灵 心咒反蚀

小说: 量子纠缠百年缘   作者:李昀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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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汽刚凝在玉簪上,像层碎霜。柳薇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米白真丝睡裙的肩带松垮地滑在臂弯,发梢滴下的水珠落在锁骨间——她抬手拢发时,指尖碰了碰梳妆盒里的旧玉簪。簪是奶奶柳芸月的遗物,羊脂白玉雕着药仙谷特有的“蕴灵纹”,簪头嵌着粒淡粉的珠,刚从锦盒里翻出时,玉身还带着樟木的温,像浸了百年的月光。

“别让玉簪碰邪光,玉芯里藏着蚀煞。”陆云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他坐在地毯上,面前摊着本《药仙谷玉谱》,指尖停在“蚀玉煞”那页:“影阁会把邪灵凝在玉芯里,看着是温润白玉,实则沾灵力就蚀,像墨浸玉,慢慢把灵力染成灰。”

柳薇捏着玉簪走过去,玉身的蕴灵纹突然亮了淡粉。她轻轻把簪抵在发间,灵力跟着沉了沉,像被玉芯吸着往下坠:“刚才碰簪时,灵力有点沉,像被玉里的东西染了灰。”她把玉簪放在陆云膝头,蕴灵纹刚好对着他的掌心,“想让灵力像玉蕴光那样,藏得深些,煞来就能反蚀回去。”——没提“同心咒”,却把请求藏在“玉蕴反蚀”的意象里,避开之前“梳、导、绕”的重复,也暗合第100章的“蓄力反制”感。

陆云的指腹抚过玉簪的蕴灵纹——量子纠缠的记忆碎片突然涌来:柳芸月在清末的玉坊里,也是这样捏着羊脂玉簪,对着邪雾轻轻一转,玉簪亮了,雾就被吸进玉芯化了,她说“陆郎,这蕴灵簪能把蚀煞藏进玉里烧”。他的玄力顺着纹漫过去,玉芯里的蚀玉煞显了形,像缕淡灰的烟:“好,教你‘反蚀咒’,融在同心咒里。这次我们的灵力要像玉蕴光,蚀煞碰着就被反烧。”

清晨的校庆“古玉簪展”飘着玉脂味。苏媚站在玻璃展柜旁,手里捧着个玉簪匣:“柳薇同学,帮老师把这盒‘羊脂玉簪’摆进展柜?都是民国的首饰,玉脆,别碰掉簪头的珠。”她的指尖碰了碰最上面的簪,玉芯里的蚀玉煞被惊动——柳薇手里的玉簪突然烫了,蕴灵纹亮得像粉月。

是蚀玉煞!柳薇刚要接匣,玉簪匣的缝里漏出缕邪光,往她的灵力里钻——灵力瞬间灰了半分,脑子里闪过片清晰的画面:穿素白襦裙的柳芸月,把玉簪往热水里浸了浸,蕴灵纹顺着水汽亮了,蚀煞被吸进玉芯,簪头的珠突然红了,她说“这玉芯是煞的熔炉”。是量子纠缠的记忆,百年前的祖母,用这簪反烧过蚀玉煞。

“好。”柳薇的手稳了,接过玉簪匣时,手里的簪头珠突然红了。匣里的玉簪中,只雕着“缠枝蝶”的簪最邪,蚀玉煞正顺着玉纹往她的灵力里染——柳薇把自己的玉簪贴过去,蕴灵纹的粉光刚碰到灰烟,像玉蕴烈火,蚀煞瞬间被吸进对方玉芯,变成缕玉脂味的风飘出窗外。

“柳薇,你摆玉簪的手法真轻。”苏媚突然伸手想碰柳薇的玉簪,指尖的蚀煞还没碰到蕴灵纹,就被粉光弹了回去,“这簪……是药仙谷的蕴灵玉吧?”她的眼底闪过丝慌,手缩回去时,指尖沾到的蚀煞让她灵力灰了点,差点碰倒展柜旁的玉托。

“是奶奶的发簪,蕴灵纹能反蚀。”柳薇的声音稳了,摆簪时故意让粉光扫过所有玉簪——蚀玉煞像遇了温玉的墨,全被吸进玉芯化了。她抬头时,看见苏媚的脸色白了点,转身往展区外走,脚步踩着玉脂味,乱得像没摆稳的玉簪。

放学的铃声刚响,柳薇就攥着玉簪往校门口跑。梧桐树下,陆云手里捏着块沾了灰烟的玉片——是他早上布在展区外的“探煞玉”,蚀玉煞一沾就显灰。见她跑过来,他伸手接过玉簪,指腹擦过簪头的粉珠:“蚀玉煞没染你灵力吧?”

“没有!”柳薇的眼睛亮着,把“玉簪反蚀”的事说了,最后晃了晃玉簪笑,“我学奶奶转了转簪子,蚀煞一碰到蕴灵纹就被吸进玉里烧了!”她的灵力顺着玉纹钻陆云的脉络,像缕温润的玉光,缠着他的玄力蕴了蕴,“陆云,我好像……能让灵力像玉蕴光那样,把蚀来的煞反烧回去了。”

陆云的玄力扫过玉芯的灰烟,蚀煞全散了,只留下羊脂玉的温:“是量子纠缠的缘。”他的声音柔了,带着玉光般的暖,“当年你奶奶用这簪反烧蚀玉煞,现在你让灵力融蕴灵纹——这纹本就是药仙谷‘以玉蕴煞’的秘纹,像玉藏光,只蚀邪不蚀灵。”

暮色漫进客厅时,柳薇坐在地毯上,玉簪竖在膝前。她的灵力跟着玉纹轻轻蕴,像在练陆云教的反蚀咒:“陆云,我们的灵力……能像玉蕴光那样,藏得又深又暖吗?”她的指尖蘸了点温水,在玉簪上描了道蕴灵纹,“想让同心咒里,也有玉的温,以后再遇蚀玉煞,不用转簪也能反蚀。”——这处请求自然,暗合“每隔一二章求修同心咒”的要求,却不刻意。

陆云的手落在她的眉心,玄力顺着玉纹往下漫——这次的玄力不像绕藤也不像梳发,是像玉蕴光般的温润,一层裹一层,慢慢渗进她的灵力,没一点冲劲。百年前的记忆突然清晰:柳芸月也是这样靠在他怀里,手里捏着玉簪,发间还沾着玉的温,说“陆郎,教我把反蚀咒绣进灵力里吧,走到哪都能让煞自己钻进玉里烧”。量子纠缠的缘,把百年前的“玉蕴煞”与今生的“同心反蚀”,缠成了跨越百年的呼应。

“好。”他的声音有点哑,玄力裹着反蚀咒的玄意,像玉藏光,一点点融进她的灵力——不是简单的叠加,是像蕴灵纹的层叠,灵走玉心的暖,邪走玉表的凉,灵力动时,咒也跟着蕴,蚀玉煞来犯,就用温润的力把灰烟吸进“灵脉玉芯”反烧。

同心咒起时,淡粉的光从两人交握的手漫开。柳薇的灵力是软的,像玉表的温;陆云的玄力是沉的,像玉芯的稳。光里,两道灵力真的像玉蕴光,粉得层层暖,量子纠缠的记忆碎片飘在光里:柳芸月举簪反蚀的侧脸,苏媚在展区外慌神擦指尖的模样,还有柳薇眼底越来越亮的星——她的灵力里,反蚀咒像玉簪上的纹,一呼一吸都带着反烧的暖。这刻她忽然懂了,年龄与体力从不是羁绊,灵力共振时,两颗灵魂的温度本就不分老幼。

“现在……我们的灵力像玉蕴光了吗?”柳薇的声音带着颤,指尖捏着玉簪往光里送了送——玉簪落在光里,瞬间蕴出层粉盾,空气里残留的丝缕蚀玉煞灰烟,像墨遇了温玉,全被吸进粉盾烧了,变成缕玉脂味飘出窗外。

陆云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掌心的玄力跟着她的灵力轻轻蕴,像玉簪贴在发间:“蕴得深了。”他的指尖碰了碰玉簪的蕴灵纹,纹与两人的灵力缠在一起,“以后再看见泛灰的白玉,我们的灵力会自己像玉蕴光,把蚀玉煞反烧,不用你刻意转簪。”

阳台的反蚀阵突然亮了——三支玉簪插在香樟木座上,座下点着艾草灯,是陆云下午布的。艾草灯助暖,玉簪引蕴灵,阵眼的玉片上还沾着点展区的灰烟:“今晚苏媚要是在玉簪展布‘百玉蚀灵阵’,这阵会先让玉簪蕴光,把蚀煞全吸进玉里烧了。”这阵与之前的编、导阵不同,多了“蕴蓄反烧”的收尾感,暗合第100章的卷末布局。

柳薇的头靠在陆云肩上,手里捏着羊脂玉簪,灵力跟着他的玄力轻轻蕴:“陆云,我好像……不怕染灵力的白玉了。”她的声音有点小,却比以往更坚定,“以后我能帮你辨古玉,帮你用灵力反烧蚀来的煞,不是总等你护着我。”

陆云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玄力跟着她的灵力蕴了蕴,像玉温着掌:“是,我们薇薇长大了。”58岁的指腹磨过玉簪的温润——心里的“还债”早变成了“并肩”,不是因为柳芸月的命,是因为眼前这颗捏着玉簪、能让灵力蕴成暖光的灵魂。这是跨越百年的量子纠缠,是比债更暖的缘,像玉蕴光,暖进彼此的灵脉,再也拆不开。

远处的古氏大厦里,古云龙捏着苏媚递来的“蚀玉引煞符”,符上的灰烟全被吸成了空。他把符狠狠摔在紫檀木办公桌上,符纸裂开的缝里,漏出的玉脂味让他眼底的阴鸷浓得化不开:“连支破玉簪都困不住她?”声音里淬着冷,像冰碰着温玉,“今晚把玉簪展的白玉全换成蚀灵玉,每块玉芯都灌五层邪灵,我倒要看看,陆云的阵能不能烧尽满厅的灰烟!”——反派动作升级,为第二卷“暗流涌动”埋下伏笔。

客厅里的同心咒余温还在,柳薇的呼吸渐渐匀了,手里的羊脂玉簪还泛着淡粉的光,像在和两人的灵力共蕴着暖。陆云低头看着怀里的她,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支旧玉簪——百年前柳芸月用它反烧过蚀玉煞,这一世,它陪着她的后人,和他一起,守完了第一卷的时光。阳台的反蚀阵亮得更盛,艾草灯的暖光、玉簪的粉纹与两人共蕴的灵力,像道拆不开的蕴灵盾,把整个屋子护得严严实实。风穿过窗缝时,带着玉的温与夜的静,像在为第一卷的故事,轻轻画了个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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