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透，厨房的陶罐就冒着白汽。鹿小葵蹲在灶前，手里攥着浸了灵泉水的棉布，正往淘好的糙米上洒——昨晚她特意用空间灵泉泡了米，此刻米粒吸足了水，胀得圆润，还泛着点淡淡的光泽。
“葵儿，你咋用布沾水洒米？”林秀娘端着木盆进来，看见女儿的动作，疑惑地凑过来。指尖刚碰到米粒，就愣了：“这米咋这么软？还带着点甜香？”
“是后山泉眼的水，”鹿小葵赶紧把棉布藏到身后，灶膛的火光映得她耳尖发红，“我昨儿傍晚去挑的，用这水泡米，粥熬出来更糯。”她一边说，一边往灶膛里添了把干柴，火苗窜起来，舔着锅底，很快就有浓稠的粥香飘出来——灵泉水混着米香，比往常的稀粥香了不止一倍。
“姐姐！好香啊！”鹿喜乐光着脚跑进来，旧棉袄的袖口磨得露了棉絮，却没像往常那样抱着胳膊喊冷。她凑到灶台边，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突然指着自己的手：“娘！你看！我手不紫了！”
林秀娘赶紧拉过女儿的手——之前冻得发紫开裂的指尖，此刻竟透着点淡粉，连裂开的小口都结了层薄痂，不渗血了。她又摸了摸鹿平安的手，男孩刚捡完柴火回来，手心竟带着点暖意，不像往常那样冰得像块石头。
“咋回事？”林秀娘转头看鹿小葵，眼里满是疑惑。
“是泉水果然好，”鹿小葵盛了碗粥，递到母亲手里，“您尝尝，喝了身子更暖。”
林秀娘吹了吹，喝了一口。粥刚滑进喉咙，就有股暖流顺着食道往下走，一首暖到胃里。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常年洗衣裂的口子，竟没那么疼了，连手腕的酸痛都轻了些。“这水……真是神了！”
鹿大山扛着锄头进来时，正撞见鹿平安捧着碗粥，蹲在院角给鸡添食。往常这孩子喝了稀粥就没力气，今天竟能拎动半桶鸡食，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他接过林秀娘递来的粥，喝了一口，突然“哎呀”一声，放下碗就揉肩膀：“怪事！我这肩膀，咋不酸了？”
昨天他扛了一天锄头，睡前还揉了半宿，今早起来胳膊都抬不太动，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穿成农女后，我被他偏爱成宝》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这会儿喝了碗粥，竟能自如地甩胳膊了。他再看鹿小葵，姑娘正给喜乐添粥，脸上的气色比前几天红润了不少，连眼窝的凹陷都浅了些。
“爹，您再喝一碗，”鹿小葵又盛了碗粥递过去，“这泉水养人，多喝点好。”
正说着，院门外突然传来王春花的大嗓门：“鹿大山！你家偷喝啥好东西呢？香得半条街都闻见了！”
鹿小葵眉头一皱，迎了出去。王春花叉着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鹿娇，姑娘穿着亮蓝色的布衫，手里攥着帕子，眼神扫过鹿平安姐弟，突然叫起来：“娘！他们脸不黄了！”
王春花也瞅见了——鹿平安姐弟俩，往常脸黄得像张纸，今天竟透着点红润，连走路都比往常精神。她顿时眼红了，伸手就要抢鹿小葵手里的粥碗：“好啊！你们藏好东西不给老的吃，还敢偷着补！”
鹿小葵侧身躲开，把粥碗护在身后：“伯娘这话咋说的？这就是后山泉水熬的粥，您要是想喝，自己去挑水熬。”她故意抬了抬下巴，“倒是前儿您抢我家糙米的时候，咋没想着给俩孩子留一口？”
“你！”王春花被噎得说不出话，刚要撒泼，邻居张婶路过，看了眼鹿平安姐弟的脸色，忍不住插了句：“春花啊，小葵家日子难，孩子们能好点，你就别为难了。”
王春花没脸再闹，狠狠瞪了鹿小葵一眼，拉着鹿娇走了。
关上门，鹿大山攥着锄头把，指节都泛白了：“这日子没法过了！不分家，咱们娘儿几个早晚被磋磨死！”
林秀娘抹了把眼泪，点头：“分！就算住草棚，也比天天受气强！”
鹿小葵看着家人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碗里泛着光泽的粥——灵泉水不仅调好了家人的身子，更给了他们反抗的底气。她举起碗，笑着说：“好！分家！等咱们分了家，天天用泉水泡米熬粥，把身子养得棒棒的，再也不受他们的气！”
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落在粥碗里，映得米粒亮晶晶的。鹿小葵知道，这碗灵泉粥，不仅是一餐饭，更是他们好日子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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