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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叶脉里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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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的春天总带着槐花香,念念推开体校大门时,正好看见双马尾女孩踮着脚,在老槐树下捡刚落下的叶子。小姑娘怀里抱着个铁盒子,里面装满了压平的槐树叶,每片叶子上都用马克笔写着日期——最近的一片,标注着“距离2034世界杯还有3650天”。

“念念姐姐!”女孩看见她,举着铁盒子跑过来,“你看,我把每年的新叶子都存着,就像你带的那片一样。”念念蹲下身,指尖拂过叶子上的纹路,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巴萨系鞋带时,鞋底纹路映在草皮上的样子——原来叶脉和根系,早就把武汉和诺坎普连在了一起。

当天下午,体校组织了一场“跨代对抗赛”:念念和夏棋、李阳组队,对手是阿不都热合曼、双马尾女孩带领的少年队。开赛前,林峰把当年柏林世界杯的纪念章别在夏棋胸前,又把新做的“2034预备”徽章分给少年队:“今天不用讲战术,就把心里的球踢出来。”

比赛第20分钟,双马尾女孩在中场断下夏棋的球,学着念念的样子用“泥鳅传球”摆脱防守,却在最后一步被李阳截下。男孩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不错啊,下次记得把重心再压低些。”念念站在场边看着,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和夏棋练球时,也是这样被轻轻点拨——原来接力从来不是单向的,前辈的经验,早就在传球的瞬间传给了后辈。

终场前5分钟,比分还是2-2平。念念在禁区外接到传球,没有选择射门,反而把球挑传给插上的双马尾女孩。小姑娘愣了一下,随即抬脚射门,足球擦着门柱内侧入网。进球瞬间,老槐树下爆发出欢呼,林峰笑着拍手,眼角的皱纹里盛着光:“你看,真正的传承,是把射门的机会留给后来人。”

赛后,念念把自己的巴萨训练服送给了双马尾女孩,衣服内侧绣着一行小字:“每片槐叶都记得你的梦想。”女孩抱着衣服,突然问:“姐姐,2034年世界杯,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足球:从校队到世界之巅》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你会来看我比赛吗?”念念蹲下身,和她勾了勾手指:“不光要看,我还要在看台上举着‘00后接棒10后’的灯牌,就像当年林峰爷爷看我一样。”

离开体校前,念念把那片陪伴她多年的槐树叶,放进了老槐树下的土壤里。她轻轻拍了拍树干:“以后就拜托你,多看着点这些孩子。”风一吹,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回应她的约定。林峰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新的笔记本:“你放心,我己经把阿不都热合曼的头球数据传给国少队教练了,双马尾的传球录像,也被选进了青训教材。”

返回巴萨的飞机上,念念收到夏棋发来的照片:老槐树下,双马尾女孩穿着她的训练服,带着孩子们练“落叶传中”,阿不都热合曼在一旁指导头球动作,林峰坐在看台上,手里翻着那本记满数据的笔记本。照片下方,夏棋写着:“这里的故事,永远有人接着写。”

诺坎普的训练场上,念念再次踩上草皮。她系鞋带时,特意把鞋底的根系纹路对准阳光,看着那些纹路在地面上铺开,像极了武汉体校延伸的球场。助理教练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国家队征召函到了,这次要去踢亚洲杯。”念念点点头,摸了摸口袋里——那里装着双马尾女孩新送的槐树叶,叶子上还带着淡淡的花香。

训练结束时,夕阳落在草皮上。念念望着远处的看台,仿佛看见几年后,双马尾女孩穿着国家队球衣,在世界杯赛场上奔跑,看台上,举着灯牌的中国球迷里,有她,有夏棋,有李阳,还有坐在轮椅上的林峰,胸前的纪念章,在阳光下闪着和当年一样的光。

原来,足球的约定从来不会过期。它藏在槐树叶的纹路里,藏在球鞋的根系图案里,藏在每一个“接着跑”的承诺里——从武汉的老槐树下,到诺坎普的星光下,再到2034年的世界杯赛场,只要有人记得这份约定,故事就会一首继续,就像老槐树的年轮,一圈圈生长,一圈圈,把梦想刻进时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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