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日的朝阳刚爬过看台，体校老槐树的影子就斜斜铺在球场草皮上——枝桠间的槐叶半黄半绿，被风卷着落在球员通道口，像给国少队的战袍镶了圈碎金。小远攥着赛前叠好的槐叶（一片压着一片，像战术板上的“枝叶阵”），指尖把叶脉捏得发皱：“昨天加练到半夜，槐枝晃得跟疾风队的边路似的，今天总算能让它看看，咱们的叶不跟风飘。”
球场中央的战术板前，教练用粉笔把“江川疾风队”的“风芽双切”划掉，改画了三道交叉的折线，折线交点标着“禁区弧顶”：“疾风队变招了！他们知道咱们防边路，故意让边锋往中路切，边后卫不插边路改插肋部，两人在中路交叉跑，像两把剪刀剪咱们中节（小远）和根须（后卫）的衔接——这叫‘风剪中节’。”他把录像切到最新的赛前热身画面：“你们看，他们的边锋带球时，故意往小远身边靠，等小远去拦，边后卫就从肋部插进来，把中路切成两半。”
阿楠踢飞脚边的槐叶，球袜上沾着的草屑跟着掉：“昨天练的‘节叶呼应’是防边路，今天他们往中路挤，中节一乱，侧节（我和小宇）回防都来不及！”他说着在场上模拟防守，刚跟着“模拟疾风边锋”往中路跑，身后的“模拟边后卫”就从肋部插进来，小远想拦边锋，中路空当首接能塞进三人——球被轻松传进空当，射门得分。
小远蹲下来，捡起被踢散的槐叶，把它们重新叠成“枝叶阵”的形状，可风一吹又散了：“昨天喊‘节稳’‘叶动’还管用，今天中节和侧节、根须像散叶似的，凑不到一块儿。”
林晓星扛着一段带着根系的槐枝跑过来，枝上的节、叶、根连得紧紧的，哪怕晃得厉害，叶也没从枝上掉，根也没从节上脱：“你们看这槐枝，节是中轴，叶是侧延，根是底托——疾风队的‘风剪中节’是‘乱切乱扰’，咱们的‘槐脉通阵’就学槐枝：中节（小远）是节轴，别追着边锋跑，像槐节那样扎在中路；侧节（阿楠、小宇）是槐叶，边锋往中路切，你们就往肋部靠，贴着‘风剪’的轨迹跑；根须（阿哲、后卫）是槐根，中节和侧节动一步，你们就跟着动半步，像根缠节那样，补住所有空当。”
林峰把槐枝竖在地上，用粉笔顺着节、叶、根画了道虚线：“这道线是‘脉’——中节、侧节、根须得顺着脉动，不能各动各的。‘槐脉三步法’就记三句：第一步，中节喊‘脉定’，不管边锋怎么晃，都扎在中路弧顶；第二步，侧节喊‘脉随’，边锋往哪切，你们就往哪贴，别让他和边后卫形成交叉；第三步，根须喊‘脉补’，中节和侧节动，你们就跟着补，像根须缠土那样，别留空当。”
开球哨响前，疾风队的边锋故意走到小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年决赛，我们把对手的中节切得乱跑，今天也让你们尝尝被风吹散的滋味。”小远把槐叶塞进球衣口袋，攥紧拳头：“我们的脉连在一块儿，风剪不断。”
比赛开始后，疾风队的“风剪中节”果然来得狠。第五分钟，左边锋带着球往中路切，小远刚想拦，右边后卫突然从肋部插进来，两人在中路形成交叉——阿楠从边路回防时慢了半步，根须还没补过来，疾风队边锋一脚射门，足球擦着门柱飞出去！“脉没跟上！”小远喊着，后背己经被汗浸湿。
“中节别慌！”林晓星在场边举着槐枝喊，“脉定住，侧节和根须才好随！”
第十分钟，疾风队右边锋又往中路切，小远立刻喊“脉定”，脚牢牢扎在中路弧顶，没跟着边锋动。阿楠听见喊声，立刻往肋部靠，贴着边锋的跑位走；后卫喊着“脉补”，跟着阿楠动了半步——边锋想和边后卫交叉，却被阿楠贴得没法传球，只能把球往回带，小远趁机伸脚断球！“成了！”替补席上的队员们举着槐枝欢呼，槐叶被晃得往下掉。
可疾风队的调整更快。第二十五分钟，他们让两名边锋同时往中路切，左边锋吸引小远和阿楠，右边锋偷偷往肋部插——小宇没跟上右边锋的节奏，根须也没来得及补，右边锋接传球后一脚推射，足球滚进网窝！1-0！
疾风队的球员围着球门欢呼，边锋冲国少队喊：“你们的脉还是断的！”
小远捡起场边的槐枝，枝上的节、叶、根还连得紧紧的：“刚才我只盯着左边锋，忘了右边的侧节——脉得通整个阵，不是只通一边。”他把队员们喊到一起，把槐枝放在中间：“一会儿中节喊‘脉通’，咱们不管哪边来，都顺着脉动；侧节和根须别等我喊，看见我动，就跟着动——咱们是一根枝上的节、叶、根，得连得死死的。”
第三十五分钟，疾风队两名边锋再次同时往中路切。小远喊“脉通”，脚没动，眼睛却盯着两边的跑位；阿楠贴左边锋，小宇贴右边锋，两人像槐叶那样，顺着边锋的轨迹动；后卫和阿哲喊着“脉补”，跟着两人的节奏，把中路和肋部的空当全补住——疾风队左边锋想传球给右边锋，球被阿楠断了！小远立刻喊“脉动”，把球传给阿楠，阿楠带着球往边路冲，小宇从肋部插空，两人像槐叶和枝芽，一前一后把边路打开！阿楠一脚横传，小宇迎着球推射——足球像被槐脉带着，飞进球门！1-1！
“脉通了！”小远跑过去抱住小宇，球衣口袋里的槐叶被震得掉出来，飘在球场上。
下半场开始后，国少队的“槐脉通阵”越用越顺。疾风队的边锋往中路切，小远扎在中路“脉定”，侧节贴着跑“脉随”，根须跟着补“脉补”；等疾风队想回防，小远喊“脉快”，中节、侧节、根须一起加速，像槐枝被风吹得向前倾，把阵型压得靠前。
第六十分钟，疾风队孤注一掷，让三名球员往中路挤，想把国少队的脉冲散。小远喊“脉稳”，像槐节那样扎得更牢；阿楠和小宇往两侧肋部靠，把“风剪”的轨迹堵死；阿哲和后卫贴着三人跑，像根须缠紧土块——疾风队球员在中路挤成一团，根本没法传球，小远趁机断球，一脚首塞给阿楠，阿楠带着球往边路冲，突然把球回传给小宇，小宇一脚远射，足球像流星似的，飞进疾风队球门死角！2-1！
终场前两分钟，疾风队的边锋还想往中路切，可国少队的“槐脉通阵”像一张连在一起的网——小远扎在中节，阿楠和小宇贴在两侧，后卫和阿哲补在身后，连一丝空当都没留。边锋只能把球往回传，被小辉断下，比赛时间也跟着走完。
终场哨响的瞬间，秋风突然停了，老槐树上的槐叶一动不动，像在盯着球场。国少队的队员们抱在一起欢呼，阿楠把槐枝举起来，枝上的节、叶、根在阳光下闪着光；小远从口袋里掏出槐叶，一片片撒在球场上，像给胜利铺了层碎金。
疾风队的边锋走过来，捡起一片槐叶：“你们的阵真像槐枝，节、叶、根连在一起，怎么切都切不断。”小远把槐枝递给他：“不是切不断，是我们的脉通在一块儿，像这槐枝的节、叶、根，少了谁都不行——这叫脉阵同魂。”
赛后回到体校，队员们把决赛用球系在老槐树最粗的枝桠上，球旁挂着之前的护膝、鞋钉、球衣碎片，还有今天掉落的槐叶。阿楠靠在槐树干上，摸着凸起的槐节：“星姐，原来‘魂凝力’不是一个人硬顶，是所有人的脉连在一起，像这槐树的节、叶、根，一起顶风雨，一起扛疾风。”
林晓星望着老槐树，夕阳把槐枝的影子拉得很长，节、叶、根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一张连在一起的阵图。她知道，这场决赛过后，这群少年的“魂凝力”从“节叶共生”变成了“脉阵同魂”——就像老槐树，节是骨，叶是翼，根是基，脉通全身，不管风再疾、雨再大，都能站得稳、扎得牢。而这棵老槐树下的故事，会跟着槐脉，一起长在少年们的足球梦里，一节一节，生生不息。
作者“时尚维维”推荐阅读《足球：从校队到世界之巅》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6RX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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