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露把林晓送的小米粥倒进青瓷碗时,阳光刚好穿过工作室的窗户,把碗里的米香蒸成了暖雾——粥里浮着几颗桂花,是林晓妈妈特意加的,说“养胃又香”,和路遥桌上的桂花糕凑成了对,像把秋天的暖都盛在了工作室里。
“路老师,您快尝尝!林晓妈妈的手艺比老陈的茶叶蛋还香!”晓露端着碗递过去,却见路遥正踮着脚往样品盒里塞东西——是外婆做的桂花糕,被他切成了小块,刚好能放进松松的“绿豆糕窝”里,像给小松鼠添了“秋天零食”。“您这是给松松‘偷偷加餐’呀?”晓露笑着戳了戳样品上的桂花糕,“林晓等会儿来,肯定会说您‘偏心’,只给松松不给她!”
路遥手忙脚乱地把样品盒合上,老花镜滑到鼻尖,耳朵尖发红:“没、没偏心,这是给林晓的‘见面礼’——上次她帮你查考研资料,我总该表示表示,桂花糕软,她胃也不好,刚好能吃。”他说着,又从抽屉里翻出个小袋子,里面装着松鼠造型的小叉子,是上次外卖送的儿童套餐里的,“这个给林晓用,吃桂花糕刚好,像松松的‘专属餐具’。”
晓露忍着笑,把小叉子放在样品旁边,突然听见楼下传来林晓的声音:“露露!我带考研资料来啦!还有我妈煮的小米粥,快下来接我!”两人赶紧收拾桌子,路遥把桂花糕摆成小堆,晓露用荧光笔在旁边画了个小箭头,写着“林晓专属:桂花味的秋天”,刚画完,林晓就抱着资料冲了进来。
“我的天!这就是你们的‘星光样品’?”林晓刚进门就被墙上的稿纸勾住了眼——卷草纹里的松松戴着星光围巾,窝里堆着绿豆糕和桂花糕,三花猫小花蹲在旁边,尾巴勾着块小饼干,连饕餮纹“小吃摊”上都多了碗小米粥,旁边写着“新品:暖胃小米粥”。她凑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松松的珍珠尾巴,眼睛亮得像揉了星光:“露露,路老师,你们也太会画了吧!这松松的尾巴比我上次见的毛绒玩具还软!”
晓露刚要说话,就见林晓突然掏出笔记本,翻到夹着书签的一页——上面是她帮晓露整理的考研考点,“宝相花”那栏用红笔标了重点,旁边还画了个简易示意图,歪歪扭扭的,像朵没开全的小棉花。“露露,这道宝相花题你总做错,我查了资料,说‘宝相花是牡丹和莲花的结合,花瓣要画得像叠起来的纸船’”,林晓说着,突然指着样品,“要不你们把宝相花也画进‘小社区’里?像个‘纹样图书馆’,我复习的时候看着,肯定能记住!”
路遥眼睛一亮,赶紧掏出红笔,在稿纸的角落画宝相花的框架——花瓣叠得规规矩矩,像老画册里的样子,却被林晓吐槽“太严肃,像个‘老教授’”。晓露笑着掏出荧光笔,在花瓣里画了本小书,书页上写着“考研考点”,又在花旁边画了个Q版小人,戴着眼镜,手里拿着笔记本,正是林晓的样子:“这样就是‘林晓的纹样图书馆’啦!你以后复习,就能对着它背考点,再也不会忘!”
林晓看着画纸上的自己,脸突然红了,伸手去抢荧光笔:“你怎么把我画得像‘小书虫’!”三人闹作一团,路遥趁机把桂花糕递过去,林晓咬了一口,桂花香在嘴里散开,突然笑了:“路老师,您这桂花糕比我妈煮的粥还暖——以前我总担心你们……”她顿了顿,低头戳了戳手里的小叉子,“现在才知道,你们就是一起做喜欢的事,像我和露露一起复习一样,很踏实。”
晓露心里一暖,掏出粉色荧光笔,在“图书馆”旁边画了三只手,紧紧拉在一起,旁边写着“三人小团队”:“以后我们就是‘纹样小社区’的管理员啦!路老师画框架,我加细节,林晓当‘考点顾问’,谁都少不了!”路遥笑着点头,用红笔在旁边画了个小太阳,刚好照在三只手上,像把暖意都裹在了一起。
正画得热闹,林晓突然指着样品上的小米粥,眼睛一转:“对了!我们可以给‘小社区’加个‘早餐摊’,就卖小米粥和桂花糕,旁边写着‘养胃套餐’,这样大家都知道要好好吃饭!”晓露赶紧掏出金色荧光笔,在饕餮纹“小吃摊”旁边画了个小推车,车上冒着热气,写着“林晓妈妈牌小米粥”,路遥则在旁边画了个小牌子,写着“每天一碗,胃不偷懒”,字迹逗得两人首笑。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林晓要走,临走前把考研资料递给晓露,里面夹着张便签,是用红笔写的:“宝相花考点我标在第17页,旁边画了小纸船,像你画的纹样一样,好记!”她又转头对路遥说:“路老师,以后露露要是熬夜改设计稿,您记得提醒她喝温水,我会帮她查资料的,我们一起让‘小社区’越来越热闹!”
路遥点点头,把装着桂花糕的小袋子递给她:“以后常来,我们给‘小社区’加新成员,下次画个‘考研加油站’,让你和晓露都有干劲!”林晓接过袋子,笑着挥挥手,走到楼下时回头看——工作室的窗户亮着,晓露正对着稿纸笑,路遥手里拿着红笔,在纸上画着什么,阳光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像样品上的卷草纹,缠得紧紧的。
晓露把林晓的便签贴在样品盒上,突然发现路遥在稿纸的角落画了只小蜜蜂,翅膀上写着“三人组”,旁边是三颗连在一起的小爱心,用红笔描了三遍。“路老师,您这‘秘密彩蛋’也太甜了吧!”晓露笑着戳了戳小爱心,“以后我们每次加新成员,都要画一颗爱心,凑成‘爱心小社区’!”
路遥笑着点头,从保温杯里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先喝温水,别光顾着笑——刚才林晓说,你上次复习到半夜,以后可不能这样,我们的‘小社区’要热闹,更要大家都好好的。”晓露接过杯子,指尖碰到杯壁的温度,突然想起早上的约定,掏出便签纸,用荧光笔写了行字:“三人小团队约定:每天喝温水,好好吃饭,一起把‘纹样小社区’建得暖暖的!”
贴完便签,晓露突然指着稿纸上的“早餐摊”,眼睛亮了:“路老师,明天我们煮小米粥吧!就用林晓妈妈的方子,加桂花,再配您的桂花糕,我们边吃边给‘小社区’加新成员——下次要画个‘多肉盆栽’,像老陈店里的那盆,说‘慢慢长,不着急’!”
路遥点点头,把样品盒小心翼翼地收起来,里面的松松、小花、林晓的“图书馆”,还有那碗小米粥,都被阳光裹着,像藏了一整个秋天的暖。他看着晓露画满荧光笔的稿纸,突然觉得心里踏实——以前他总觉得设计是一个人的事,现在才知道,有人一起画,一起笑,一起把小细节拼成大温暖,才是最珍贵的。
傍晚的风把桂花香吹进工作室,晓露趴在桌上,用荧光笔给“多肉盆栽”画小叶子,路遥坐在旁边,用红笔补着卷草纹的线条,青瓷碗里的小米粥还冒着余温,桂花糕的甜混着墨香,像把日子熬成了最暖的样子。窗外的夕阳慢慢沉下去,把稿纸上的“三人小团队”染成了金色,像在为他们的约定,镀上一层永不褪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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