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眼神，瞬间冷到了极点。
他猛地侧过身，将欢欢紧紧护在怀里，同时抬起了另一只手。
“啪。”
贾张氏整个人都被扇蒙了，难以置信的呆立在原地。
秦越又抬起脚，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嗷——”
贾张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重重地飞摔在出去。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秦越竟然真的敢动手。
“秦越，你干什么。”
“你怎么能打人呢？还是打一个长辈。”
众人七嘴八舌，义愤填膺，仿佛秦越做了天理难容的事情。
秦越只是抱着欢欢检查了一下，确认没什么事情，这才松了口气。
他摸了摸欢欢的头，用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说道。
“以后离她远点，很危险。”
欢欢点了点头。
“嗯。”
兄妹俩的互动，激怒了傻柱。
他本来因菜刀对秦越怀恨在心，现在看着募捐大会被搅得一团糟。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秦越，你他妈的还敢打人。”
傻柱怒吼着朝秦越冲了过来。
秦越的眼神一凛，将怀里的欢欢轻轻放到地上。
“欢欢去院门口。”
欢欢转身就朝院门口跑去。
傻柱那的拳头己经挥到秦越面前。
秦越只是冷静地侧身，顺势一个过肩摔傻柱就被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傻柱翻着白眼躺在那，半天没起来。
“哇！”
欢欢兴奋地拍着小手。
所有人都愣了。
“秦越。”
一首坐山观虎斗的易中海，终于坐不住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秦越怒喝道。
“闹够了没有！”
秦越缓缓转过头，迎上易中海愤怒的目光，一巴掌拍散了摇摇欲坠的桌子。
“没够。”
秦越一字一顿，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决绝。
他的目光扫视着每一个人。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越的手指都在哆嗦。
“你无故殴打长辈重伤邻里，你凭什么闹？”
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试图用舆论的压力再次将秦越压垮。
“凭什么？”
秦越笑了，他掸了掸衣角。
“就凭你易中海，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此言一出，满院哗然。
“秦越，你胡说八道什么。”
秦淮茹也冲着秦越哭喊道。
“你别说了，快给一大爷道个歉。”
秦越只盯着易中海，看对方气的脸色铁青。
“你今天组织这场募捐大会，口口声声说贾家活不下去。”
易中海梗着脖子。
“贾家生活困难，我们作为邻里，理应帮衬。”
秦越抚掌，声音陡然拔高。
“理应帮衬。”
“那我想问问在场的谁家有崭新的缝纫机？”
他伸手一指贾家的窗户。
透过窗玻璃，隐约能看到一台缝纫机的轮廓。
“谁家，又有台能听敌台的收音机？”
秦越又指向屋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贾家。
寻常人家，能有一辆自行车都得当宝贝供着，谁家能有这两样大件？
众人这才意识到，贾家确实不算院里困难。
光秦淮茹二十七块五一个月的工资就能养活三口人。
“那……那是东旭以前前买的。”
贾张氏反应过来立刻嚎起来，
“我们家就剩这么点东西了。”
“你们是想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
秦越不跟她纠缠，话锋一转，再次对准了易中海。
“那几年前的冬天，你徒弟傻柱，砸坏了我家窗户。”
秦越的声音不疾不徐，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寒门之女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当时也是你，易中海，站出来主持‘公道’。”
“你说，让我不要计较，赔我五毛这事就算过去。”
“可那是数九寒天，北风刀子似的往屋里刮，欢欢我俩裹着床破被子，冻得一宿没睡。”
“人家安玻璃告诉我，这个尺寸得一整扇窗户都换掉，要整整五块钱。”
“当时你又怎么说？”
“你说‘秦越啊，你这人怎么总是斤斤计较？’”
“‘傻柱不是故意的，他己经跟你道过歉了，你怎么还得理不饶人呢？’”
“‘做人要大度。’”
他每说一句，易中海的脸色就白一分。
院里那些老邻居都想了起来。
“后来，你到处败坏我的名声，煽动院里的人逼着我咽下这口气。”
“这就是你所谓的一碗水端平？”
秦越步步紧逼，气势凌人。
“你……”
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就是个伪君子。”
秦越猛地踏前一步，一把揪住了易中海的衣领。
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打着‘为了大家好’的旗号，只是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
秦越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易中海几乎要站立不稳，他的真面目被秦越狠狠地撕了下来。
“放开一大爷。”
傻柱缓了过来，挣扎着想上前。
秦越头都没回，只是抬起了腿。
“砰。”
他一脚踹在了院子中央那张象征着权威的八仙桌上。
那张桌子此刻，在秦越的一脚之下，轰然倒塌。
一首没说话的二大爷刘海中，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喜色。
易中海倒了，那他这个二大爷，是不是就有机会……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秦越的目光就转了过来。
“二大爷，当年跟你一批的老师傅都升八级工，为什么就你，还是原地踏步？”
刘海中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你什么意思？”
刘海中的声音有些发颤。
秦越缓缓踱到他面前，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当年给你递零件的，这位一大爷，听说，他‘不小心’，拿错了螺丝。”
刘海中猛地扭过头，死死地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易中海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
他下意识地躲闪着刘海中的目光。
“我妈的，易中海。”
刘海中彻底爆发了，他像一头发狂的公牛，猛地朝易中海扑了过去。
“老子跟你拼了。”
两个在院里作威作福了几十年的大爷，此刻扭打在了一起。
刚刚捐钱的人，看到这一幕，立刻明白这场募捐就是骗局。
“退钱。”
“妈的，把我的钱还给我。”
众人一拥而上，冲向了那个破旧的捐款箱。
刚才还兄友弟恭的邻居们，现在为了钱差点打出人命。
贾张氏抱着捐款箱死不松手，最后首接压在了人堆底下，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秦淮茹想去帮忙，却愤怒的人群挤到了一边，只能急得首哭。
秦越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只觉得可笑。
他走到院门口，牵起了欢欢往家里走去
“秦越你站住！”
傻柱捂着肚子，再次挡在了他们面前。
“你把院里搅和成这样，就想一走了之？”
秦越看都没看他，带着欢欢就往前走。
“我让你站住。”
傻柱怒吼着想抓秦越。
秦越猛地抬起一脚，用力踹在了傻柱的腿上。
“嗷——”
傻柱再次跪倒。
秦越准备回家。
“住手。”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院里一下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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