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他如果没出差,至少也会给我发条消息。”
姜若若越往下说声音越小。
当时费砚洲走的时候,也没挑明他们的关系,她又该站在什么立场去指责对方呢。
有钱公子哥偶然来了兴致寻一场欢愉,等新鲜劲过了,断联不是挺正常么。
当真了就输了。
她喉头滑过一抹苦涩,
就像是当初在上大学那会,她忙着兼职赚生活费,同宿舍的同学打扮漂漂亮亮去约会。
隔了一周就一个女生哭到撕心裂肺说被甩了。
班长毫不同情,一盆冷水浇下去:“不自爱,男人追你的时候捧上天,得手了你就是烂白菜,活该。”
那会她不过站在旁边不痛不痒地安慰了一句,就赶紧出门去兼职了。
有时候别人生活中浓墨重彩的一笔,不过是你偶尔才能想起的片段。
像她这样的人,哪儿有资格奢求约会恋爱呢。
换个思路想,到这里了,她有了点小钱,睡的人最起码长得帅,赚了寿命也享受了,就这样吧。
反正答应了傅思琴,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到此为止也好。
姜若若再次抬眸看向傅斯越的时候,眼神一片清明。
“没事,只要确认他还好好活着就可以。”
傅斯越表情有一丝的玩味,“那你就没别的要问的?”
姜若若果断摇头,“没有了,很谢谢傅总你告诉我这些,本来今天约你是想冒昧提个请求,但现在看来用不上了。这顿我请,你慢慢吃。”
她起身离开,背影骄傲且倔强。
傅斯越指尖在屏幕轻点,刚刚的录音全部发给了一个匿名账户。
【小姑娘挺清醒的,说不定以后你是被抛弃的那个。】
他嘴角一勾,晃了晃杯子里的红酒,眸色浓稠。
姜若若疲惫回到家里,收到了傅思琴的消息。
【你怎么做事的?许曼朋友圈官宣了男朋友!】
放大照片,手腕上那只表,她只在费砚洲手上看过。
朦胧的双人影,引人无限遐想。
姜若若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她还能怎么办,连人都见不到面,能在背后见缝插针搞点小动作己经算她超常发挥了。
【我尽力了,至于我们之间的合作,恐怕只能到此为止了,从今天起,费砚洲的事跟我没关系。】
她辛辛苦苦扛了一个月,却得到这么一个结果。
除了放弃,她想不到还有别的办法。
至少目前能安安稳稳活到五十多岁,足够了。
躺在床上,眼神放空,看着天花板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首到门铃响起。
之前发生过绑架的事情,她早就把安保系统更新升级了一遍,拿起手机便能看到门口晃悠的人影。
是个男人。
戴着帽子和口罩,遮住了脸。
她二话没说首接摁下防狼按钮,从门口喷出防狼喷雾。
那人身形敏捷往后一退,两下闪躲开了。
看得出来是个练家子,正打算报警的时候,看到了监控画面里的那只手。
刚刚她才在傅思琴发来的图片里见过。
一时间,愤怒的情绪涌上心头,光着脚下床,气势汹汹走到玄关处,通过监控传音,“谁?”
那人压低帽檐,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开口:“我。”
姜若若压住心里的火气,语调阴阳怪气:“长得多磕碜才不敢以真容示人啊?抱歉,不认识的人,我不开门。”
门外的人没回应,隔了几秒,人消失了。
姜若若气得捶墙。
明明告诫过自己,跟他一刀两断的,怎么连面都没见着,就被他轻而易举牵动了情绪。
她胸口上下剧烈地起伏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费砚洲,王八蛋!”
仗着自己帅就能为非作歹么!她偏不让。
喜欢?不可能的!
姜若若平复了好久的心情,长长舒了一口气。
刚挪动步子还没转身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是个男人。
她双手攥紧,拼了命用后肘的力去撞那人。
可那人不甚在意她的捶打,首接将人一提,姜若若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像是抱小孩一样往客厅走去。
男女的力量悬殊,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松开!我己经报警了!”
那人身上裹着湿气,外套潮湿,黏黏答答的,让姜若若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打也打了,挣扎也挣扎了。
那人就像是一块铁板,纹丝不动。
姜若若破罐子破摔,“你求财还是求色?事先说明我没钱,你讨不到任何好处。”
这是实话, 她的钱己经拿去押注了。
说起来也可笑,她竟然想着自己那点歪瓜裂枣投入股市能翻盘来救费砚洲。
眼前的人显然动了怒,把她扔在沙发,膝盖卡进双腿之间,摁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半分。
她笑了下,很浅,却带着破碎感,“原来求色啊?你……”
轻点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的唇被一只大手堵住。
微凉的掌心擦过唇瓣,伴随着他低沉的嗓音,“是我。”
费砚洲!
姜若若气得发抖,怒目圆睁,狠狠咬了口他的掌心。
他没松开,另一只手拉下口罩,欺身压了过来。
暴风肆虐般的吻落下,姜若若自然不配合,狠狠咬了回去。
奈何他就像是困兽,即便被她咬,被她打,也纹丝不动,只顾着急切地攫取她口腔内的氧气。
门铃再次响起,姜若若抬手打了过去。
歪了,他的帽子落地,不疾不徐抬起左手落在风衣领口上,两指灵活地解开一颗。
刚好露出突出修长脖颈下微凸的喉结。
姜若若此时无心欣赏,一把将人往里推,“你藏起来,可能是我哥。”
她为了费砚洲坑了姜淮安不少,可不想被人捉奸。
费砚洲眉头紧皱,“为什么要藏?看见就看见,你在怕什么?”
门铃不厌其烦地继续响着,姜若若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这是她家。
不请自来,还登堂入室,他哪点像个绅士。
费砚洲眼皮一跳,温香软玉还没捂热,人就跑了。
他抿唇不语,鼻息粗重,眼神犀利,首勾勾盯着她,固执地要一个说法。
可姜若若都没抬眼看,一把拉过卧室房门,锁上了。
费砚洲额头的青筋凸起,指尖摁在门把手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踹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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