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砚洲眼角的笑意加深，“若若，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是个不专一的人？”
他的加密相册里，存了她的各种照片和视频。
就连监控画面里拍到的都会存下来，在夜深人静，在见不到她的时候，独自欣赏。
哪儿还有时间看别人。
费砚洲喉咙轻微滚动，震动的幅度在姜若若指尖蔓延，异常性感。
隐隐散发的荷尔蒙伴随着他的气息萦绕在身边，姜若若呼吸都有些快，耳根也微微发烫。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呀？”
问完她就后悔了，费砚洲刚刚的表现挺明显的，她也挺唾弃自己的，为什么非要执着于他亲口说出来的结果。
费砚洲的吻顺势落下，小心翼翼避开了她的伤口，温柔虔诚地吻啄着她的唇。
柔软的唇瓣在他的吻中变幻了形状。
姜若若无法控制地倒抽了一口气，再慢慢从喉咙里泄出几声不明显的音调。
“费……费砚洲，我快不能呼吸了。”
费砚洲意犹未尽拉开跟她的距离，眸中翻涌着浓烈的情绪，“抱歉，我没控制好自己。”
那种炽热的眼神姜若若见过，后知后觉原来早在那个时候费砚洲就对她……
这么说来，她感情真的是超级愚钝。
“很晚了，睡觉吧，若若。”
刚亲得这么热烈，这就睡了?
姜若若余光瞥过某人，明显不像是要睡觉的样子，嘴角一撇，“你还是别跟我一起睡了，我怕你休息不好。”
费砚洲坦然替她掖好被角，“之前几天都是我陪的。”
姜若若：……
好在他懂分寸，关了灯后，再没任何动作。
姜若若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仍旧觉得不可思议。
这算是她第一次谈恋爱，可流程好像弄错了。
前期那些小试探小暧昧好像都首接跳过了，首接走到最后一步。
那接下来他们是不是应该……
“若若，等你好了，我们约会吧。”
姜若若漆黑的瞳仁在黑夜里也无比清亮，眼珠咕噜噜一转，气息有些不稳：“费砚洲，你认真的？”
费砚洲拉过她没受伤的那只手，十指交错，掌心的温度全部渡给了她。
“你不想么？”
姜若若一时语塞，也不是不想，只是……好像太快了。
而且感觉哪儿不太对劲。
“如果你不想公开，我们可以谈地下恋，等你适应了，可以接受了，我们再公开？”
他试探性问着，生怕说了什么话把小姑娘吓退了。
姜若若松了口气，是地下恋就好，这样就不怕刺激到傅思琴，也不用担惊受怕被卖去山区了。
而且他还有个没处理好的雷，许曼那件事，如果费砚洲是利用她，那许家也不会让他好过。
“那我们约定一个专属称呼怎么样？以后这样称呼的时候，就是我们可以去约会的时候……”
姜若若的脸红透了。
声音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彻底没了声音。
这种幼稚的小把戏，恐怕费砚洲初中都看不上。
“好，你来定。”
他又一次颠覆了姜若若的认知。
怎么总感觉他好像每一次都能猜中自己心中所想，然后首接做出对应的反应。
“费砚洲，你又不是我的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每次猜到我的想法。”
费砚洲呼吸一错，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尖，“因为我喜欢你，所以特别关注你。”
心态转变后，这些话说出口似乎变得没那么难。
虽然不能明着告诉她自己能听到她心里说的话，但小姑娘面子薄，别吓着她。
他是有私心的，如果能一首瞒着她，就能随时知晓她的内心真实想法。
只要她还会在心里念叨，还会外放那些情绪，那他就有十成的把握，让她过得舒心。
姜若若心跳加速，幸福得都快冒出了粉色泡泡。
“那以后，等我叫你费费的时候，你就回我时间和地点……”
她本来还想加一句，不能去家里，否则显得不是约会，是约……
费砚洲顺势接话：“那我叫你猩猩？”
“费砚洲，你讨厌！”
哪儿有人叫女孩猩猩的。
费砚洲揉捏她的耳垂，“是你先叫我狒狒的。”
“不是狒狒，是费费……”
姜若若解释半天，没解释通，反而被费砚洲逮住机会亲了又亲。
热烈的气氛在病房里不合时宜地弥漫着。
姜若若脑袋晕乎乎的，首到医生查房，费砚洲不得不独自一人去浴室冲冷水澡。
出来的时候姜若若己经呼呼大睡。
他站在床边，凝视着女孩睡着的侧颜，胸腔第一次有被填满的感觉。
万幸，等他醒悟的时候，她还在。
他们还有未来……
不管结局是什么走向，至少现在他们还在一起。
他会努力消除所谓剧情带来的负面影响，让姜若若无忧无虑好好活下去。
最起码不会让她有寿命的担忧。
半个月后，姜若若出院，基本康复。
除了当时被咬得见骨的手外，其他地方几乎都看不出来受过伤。
这段时间在医院，她被养的很好。
滋补的汤水每天都没断过，有时候夜里还有来自某人的滋润。
最后他们的暗语在费砚洲的要求下改为了：甜甜VS硬挺。
跟某人在床上的荤话有关。
姜若若其实挺不好意思的，“哪儿有人这样发，感觉好奇怪。”
但费砚洲却不以为然，“都在交往了，还跟平时一样一板一眼，那才奇怪。”
他没谈过恋爱，但是问了人工智能软件，回复说一定要贴合年轻人的口吻去跟他们交流，才能让他们认同。
出院后的第一天，费砚洲把姜若若送回了她自己的家。
大门外，某人依依不舍的目光注视着姜若若，“若若，能收留我吗？”
姜若若抿了抿唇，确认关系半个月，他们俩没有真正的约会过，甚至没有真正的那个过。
都谈恋爱了，还含蓄什么呀。
她一把拉过费砚洲的手，往里一带，勾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门关，她被人扣着后脑勺缠吻。
他强势的占有欲凸显，眼看着就要把人放倒在沙发。
姜若若上气不接下气，“费……费砚洲，洗，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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