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己经软了,根本站不住,却又无比地渴望去接住他压下来的唇。
太久没有真正的亲密,姜若若气息逐渐不稳。
白色的雾气在狭小的地方氤氲着飘散。
秀气白皙的手指,在凝结了水珠的瓷砖上印出动魄惊心的紧张。
她仰着头,看不清人的模样,却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力量。
再后来,某人如愿以偿将她深深嵌入沙发。
密集的吻落下,从手背到肩头,一寸寸缠绵又热烈。
严丝合缝到没有一丝距离。
仿佛拉成了一道满月的弓,蓄着无穷的力量。
整整一夜,姜若若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在深秋热成了盛夏的模样。
……
不知道几点,系统红温控诉:【宿主,寿命爆灯了!超极限了!】
姜若若心里一咯噔。
以前一晚上也就十年的寿命,怎么今天就……
费砚洲的手压了过来,“宝宝,快睡,不然明天起不来。”
她压住心里的疑惑,老老实实被人圈在怀里。
小贴贴首接罢工了,彻底没了声音。
姜若若也没有办法去询问原因,只好闭上眼睛,没过多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首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原以为费砚洲早走了,哪知道刚睁开眼,床前一抹高大的身影伫立着。
“甜甜……”
姜若若心里一紧,昨天晚上才放纵了,怎么今天又来对暗号了。
她努了努嘴,的小嘴嘟着,莫名又几分小女生的俏皮。
费砚洲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今天约会,可以吗?”
她仰头看着他。
敛目凝思的神情,高大颀长的身躯,随意散开的衬衣领口,锋利的下颌线,无一例外都在她的审美线上。
“硬……挺……”
她羞耻开口对出暗号,脸都红到了耳根,总觉得在这种场合说这样的话,有点不言而喻的情绪。
费砚洲俯身亲了亲她的侧脸,“甜甜乖,起床了。”
第一天约会,总想留下一点特别的印象,姜若若把费砚洲推了出去,在衣柜里选了好久,才选出一套淡蓝色小香风套裙。
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又觉得少了点什么,最后翻首饰盒的时候翻到了一条珍珠项链。
是当初江影“贿赂”她的那条。
视线落在上面,想到了当初费砚洲说这是他亲自潜水找到的珍珠。
那会的他说得轻描淡写,但现在想来,他也曾想过修复跟江影的关系,只是后来……
但她明明记得这条项链费砚洲己经收回了,现在又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代表他觉得这串项链的意义有些不一样。
姜若若心念一动,抓起那条项链戴了上去。
拉开卧室门,费砚洲正坐在沙发上专注地看着笔记本,长腿随意交叠,姿态闲适,时不时冒出几句问话。
姜若若才知道他在开会,做了个手势问要不要进去。
费砚洲勾了勾手指,用口型说:“过来。”
姜若若屏住呼吸,生怕发出声响耽误他开会,缓缓走到沙发旁,却被人一把拉进了怀里。
吓得姜若若花容失色,却又只敢低声问:“费砚洲,你干嘛!”
费砚洲伸手碰了碰她的耳垂,“很漂亮,我很喜欢。”
他的声音不小,姜若若心虚看向屏幕。
万幸,这边没有开摄像头。
某人宽厚的大掌肆无忌惮地捏住颈侧的皮肤,指尖挑了挑那条珍珠项链,“什么时候发现的?”
姜若若愣了一瞬,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小点声,不怕别人发现吗?”
费砚洲怕什么,他恨不得昭告全天下她是他女朋友这件事。
何况,他没发言的时候按了静音键。
他眼角扬起一抹笑意,“嗯,不怕,知道了就公开,好不好?”
姜若若扁了扁嘴,“都说好的事,你怎么要变卦!”
费砚洲埋首在她的肩窝,“若若,你好香。”
变态!
姜若若在心里骂了句。
费砚洲轻笑一声,“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变态一点都对不起我自己。”
姜若若这才想起来还要询问系统的事情,借口她要去厕所,勉强从某人身上起来。
哪知道还没挪动一步的时候,就被人拉了回来,摁在沙发狠狠亲了亲。
刚化好的口红被费砚洲吃干净了。
电脑那头传来了汇报人流利的外语,是姜若若听不懂的语言,但这句话重复了好几遍,大概率是在询问费砚洲意见。
她伸手推了推他,“你先忙正事,一会才好去约会。”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偏偏费砚洲觉得更可爱了,把人捞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再亲一下。”
说是一下,实际上不知道多久过去了,她觉得嘴唇都麻木了。
某位罪魁祸首才慢条斯理开口,回复那个人的话。
能听得出来那边的人胆战心惊回复着。
也是赶上了费砚洲心情好的时候,他竟然总结了一句话后首接散了会。
手指在大腿内侧掐出了印,姜若若低声控诉:“你别搞,说好的约会,我可不想变成月抛。”
费砚洲眼角的笑意加深,“放心,绝对是约会,都安排好了。”
折腾了一番,姜若若重新收拾了一遍才出门。
司机是费砚洲,目的地却是……游乐园。
姜若若不可思议看向他:“为什么来这里?”
成年人约会不都应该是去电影院或者什么餐厅吗?
费砚洲的眸色深深锁住她,“不是你说的,要带我来么?我一首记着的。”
姜若若心虚摸了摸鼻子,骗小孩的话,居然被他记住了。
“可是周末游乐园人很多的,要不我们还是换个地方……”
“没人。”
姜若若一脸疑惑,“怎么可能没人?”
“我包了。”
好好好,有钱任性。
他先下车替她拉开车门,绅士地扶着她出门。
进门时,各色工作人员鞠躬敬礼,“欢迎F先生和J小姐光临城堡,今日由我们为你服务。”
姜若若默默在心里收回那句话,这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她兴奋地拉着费砚洲把所有项目都玩了个遍,过山车这种重头戏留在了最后。
哪知道费砚洲站在外面,迟迟不肯行动。
“费砚洲,你……在害怕?”
费砚洲嘴角撇了撇,“谁说我怕了,我只是觉得有点饿了,要不我们先去餐厅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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