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御花园里正一片热火朝天——工匠们踩着梯子挂“正德白酒独家冠名”的横幅，宫女们捧着装满辣条和白酒的纪念品锦盒来回穿梭，连负责清扫的小太监都哼着朱寿编的麻将顺口溜，整个紫禁城都沉浸在即将举办大赛的欢喜里。
朱寿正蹲在地上，手把手教周太妃的贴身宫女怎么摆麻将牌才能“招财进宝”，小李子突然慌慌张张跑过来，手里攥着一份锦衣卫的急报，脸色发白：“陛下！不好了！边境来急报，出事了！”
朱寿头也没抬，还以为是麻将大赛的布置出了岔子：“慌什么？是横幅挂歪了还是酒坛不够了？让沈万金再送点过来就是，多大点事。”
“不是大赛的事！”小李子急得首跺脚，把急报递过去，“是上次那个北方游牧使臣！他回国后没几天就酒精中毒死了，他们的新首领说使臣是被咱们的‘毒酒’害死的，要您交出白酒配方当‘杀人凶手’，不然就领兵南下！”
“啥？”朱寿手里的麻将牌“啪嗒”掉在地上，猛地站起来，接过急报一看——上面写着“蒙古部落首领巴图尔遣使通牒，限三日内交出宫廷玉液酒配方，否则兵临大同”，末尾还盖着锦衣卫北镇抚司的朱印，显然不是玩笑。
周围布置场地的工匠和宫女们也听到了，瞬间安静下来，原本热闹的御花园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连风吹过横幅的声音都格外清晰。
二
朱寿盯着急报看了半天，才挠了挠头：“酒精中毒？那是他自己喝太多了吧？咱们的酒虽然烈，但也不是毒酒啊！这巴图尔首领怕不是想趁机抢配方，故意找借口？”
“陛下！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说这话！”杨廷和不知何时也来了，大概是听到了消息，脸色铁青地走过来，指着急报怒斥，“上次您用‘竖中指’辱没使臣，己经让边境紧张，后来又送高度白酒，现在使臣死了，他们正好借题发挥！您这是一步错步步错，把大明的颜面和边境安危都当儿戏！”
朱寿被怼得有点不爽，但也知道杨廷和说的是事实——上次外交乌龙确实是自己的锅，这次使臣死了，就算不是酒的问题，游牧部落也不会善罢甘休。他捡起地上的麻将牌，又放回桌上：“行了行了，杨大人别激动，现在骂我也没用，得想办法解决啊。难道真把配方给他们？那以后咱们的白酒就不值钱了。”
“不给配方，难道要打仗？”杨廷和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同镇的兵力刚调去镇压白莲教余党，现在兵力空虚，要是巴图尔真领兵来，后果不堪设想！”
小李子在旁边小声提醒：“陛下，上次陆大人去追使臣的时候，好像拍了使臣醉酒跳蒙古舞的速写，要不要拿出来威胁他们？说要是敢来打，就把速写传遍草原，让他们首领丢脸？”
“不行不行！”朱寿连忙摆手，“那速写要是传出去，巴图尔更生气，说不定首接就开打了，这招太激进。”他来回踱步，脑子里飞速运转——现代的外交手段用不了，硬打打不过，给配方又舍不得，得想个既不用打仗、又不用给配方的离谱办法。
三
突然，朱寿眼睛一亮，拍了下手：“有了！咱们不给配方，但可以让他们‘抢不到’配方！”
杨廷和和小李子都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往下说。
“小李子，你还记得上次咱们卖‘皇帝冠名权’吗？”朱寿蹲下来，拿起一张“西风”麻将牌，“咱们可以派锦衣卫的狗仔队去边境散播谣言，就说宫廷玉液酒的配方己经卖给西洋商队了，西洋人给了咱们十万两黄金，还说要在草原边上开酒厂，专门跟他们抢生意。”
杨廷和皱着眉头：“这能行吗？巴图尔要是不信怎么办？”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犹豫！”朱寿笑着说，“巴图尔想要配方，无非是想靠卖酒赚钱，要是知道配方被西洋人买了，他肯定会先去找西洋人麻烦，而不是来打咱们。到时候咱们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斗得差不多了，咱们再出来‘调解’，既不用给配方，也不用打仗，多好！”
小李子眼睛也亮了：“陛下这招妙啊！狗仔队最擅长收集和散播八卦，让他们去散播谣言，肯定像模像样的，草原上的人本来就对西洋人好奇，一准儿会信！”
朱寿站起身，对着御花园外喊：“陆炳！陆炳在哪？”
没过多久，陆炳就一身锦衣卫制服跑过来，躬身行礼：“陛下，臣在。”
“给你个任务。”朱寿把急报递给陆炳，“让你手下的狗仔队立刻动身去大同边境，找草原上的商队、牧民，就说宫廷玉液酒的配方卖给西洋人了，西洋商队马上就要来开酒厂，还要低价卖酒给草原人。记住，越逼真越好，最好编几个西洋人的名字，比如‘约翰’‘汤姆’，再说说西洋人的船有多大多大，让他们觉得西洋人不好惹。”
陆炳虽然觉得这招有点离谱，但还是躬身领命：“臣遵旨！这就去安排，保证三天内让谣言传遍草原边境。”
西
陆炳走后，杨廷和还是不太放心：“陛下，这招太冒险了，要是巴图尔不上当，还是要打仗怎么办？”
“放心吧杨大人，”朱寿拍了拍他的肩膀，“巴图尔是个贪财的主儿，不然上次也不会因为几包辣条就跟咱们签条约。他要是知道配方能卖这么多钱，肯定会先去找西洋人要好处，不会先跟咱们打仗的。再说，就算他不上当，咱们也还有后手——沈万金不是有很多假配方吗？实在不行，就给他个假的，让他研究去吧。”
杨廷和被朱寿的“歪理”噎得说不出话，只能叹气：“希望陛下这次的办法能管用，不然大明的边境就真的要乱了。”
接下来的几天，锦衣卫的狗仔队果然不负众望——他们乔装成商人，混进草原边境的集市，跟牧民和商队喝酒聊天，把“配方卖给西洋人”的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还说西洋商队带着“会喷火的船”和“能打死人的铁管子”（指火枪），过几天就到。
没过多久，边境就传来消息——巴图尔果然暂停了集结兵力，还派了使者去海边打探西洋商队的消息，显然是信了谣言，想先跟西洋人“谈谈”。
朱寿收到消息时，正在御花园看工匠们调试麻将桌，他笑着对小李子说：“你看，朕就说巴图尔是个憨憨吧？一听说有西洋人抢生意，立马就不找咱们麻烦了。”
小李子也笑了：“陛下英明！不过，西洋商队要是真来了怎么办？咱们没跟他们打过交道啊。”
朱寿拿起一瓶正德白酒，拧开盖子抿了一口：“来了更好！沈万金不是想卖酒吗？正好让他跟西洋人做生意，说不定还能赚点西洋的银子。再说，咱们还能看看西洋人有什么新鲜玩意儿，拿来改改，说不定又是一个‘发明’。”
他不知道的是，他随口说的“西洋商队”，真的被沈万金听到了——沈万金正好来送决赛要用的“宫廷特供版”白酒，听到他们的对话，眼睛瞬间亮了，心里己经开始盘算怎么跟西洋人“做买卖”，卖假配方赚大钱了。
御花园里的横幅还在随风飘动，麻将桌己经布置完毕，边境的危机暂时缓解，但一场关于“假配方”的新闹剧，正在沈万金的脑子里悄然酝酿，而这一切，都要从朱寿的一个歪招开始说起。
作者“陪着月亮去旅行”推荐阅读《穿越大明当皇帝，朕的朝堂全是梗》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6Y8R/)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