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靠在沙发上，指尖划过夏晚星的发梢，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夏晚星苍白的脸上，她睫毛很长，垂落时像蝶翼轻颤，连带着那点倔强的弧度都显得格外动人。
“你看，”苏曼轻笑，声音带着点喟叹，“这样多好。收起那些刺，安安静静待着，比你张牙舞爪的时候顺眼多了。”她伸手抚过夏晚星的脸颊，指尖的温度让对方微微一颤，却没有躲开。
夏晚星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身体更深地陷进沙发里，像一只被收起翅膀的鸟，彻底放弃了挣扎。苏曼的触碰从试探变成笃定，从脸颊滑到脖颈，最后停在她的手腕上，轻轻圈住——那里还留着陆时衍送的红绳，此刻却像条嘲讽的锁链。
“以前总觉得你像只炸毛的猫，”苏曼把玩着那根红绳，语气里是得偿所愿的慵懒，“现在才发现，乖顺起来……更让人着迷。”她低头，在夏晚星额角印下一个轻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夏晚星的身体僵了僵，随即彻底放松，连呼吸都放得又轻又缓。她知道反抗无用，挣扎只会换来更难堪的束缚。那些照片像悬在头顶的剑，陆时衍的笑脸像心口的疤，而苏曼的掌控，是绕在身上越来越紧的网。
“嗯。”她终于发出一个单音节，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认命的疲惫。
苏曼满意地笑了，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怀里的人很轻，像一片羽毛，却带着倔强的余温。她知道，夏晚星的心还没真正属于自己，但没关系——猎物一旦放弃挣扎，驯服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夏晚星靠在苏曼怀里，闻着她身上冷冽的香水味，闭上了眼睛。就这样吧，她想。至少不用再伪装，不用再害怕，不用再担心哪一天，陆时衍会看到自己最不堪的样子。
窗外的风卷起落叶，打着旋儿落下，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终于沉到了底。
苏曼的吻带着侵略性落下，从额头滑到唇角，夏晚星睫毛颤了颤，终是没有偏头躲开。舌尖撬开齿关时，她尝到了红酒的涩，混着苏曼身上冷香，像场无法挣脱的潮汐，将她彻底淹没。
“放松点，”苏曼咬着她的下唇，声音含糊却带着命令，“你越是绷紧，越难受。”手指顺着衬衫纽扣往下滑，一颗接一颗解开，指尖擦过锁骨时，夏晚星猛地吸气，却被她按在腰间的手死死锢住。
“你看，”苏曼贴着她的耳朵轻笑，热气拂过耳廓，“身体比你诚实多了。”她的手探进衣料，抚过脊背，感受着指尖下战栗的弧度，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暗潮，“早该这样了，别想着陆时衍，也别念着过去——现在，你是我的。”
夏晚星的指甲掐进沙发扶手，指节泛白。反抗的念头像火星，刚冒头就被苏曼更紧的拥抱掐灭。当对方的吻落向颈侧，她闭上眼，将脸埋进苏曼肩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分不清是抗拒还是别的什么。
苏曼察觉到她的松动，动作却没停，反而更加放肆。她喜欢看夏晚星这副模样——褪去所有尖锐，像朵被雨打蔫的花，只能在她掌心微微颤抖。这种掌控感让她着迷，比任何战利品都让人心头发烫。
“记住了，”她咬住夏晚星的耳垂，声音带着滚烫的温度，“从今天起，你的每一声喘息，都只能是我的。”
夏晚星浑身一颤，终是放弃了所有挣扎，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片带着掠夺意味的温热里。窗外的月光爬上沙发，照亮她眼角滑落的泪，很快又被苏曼的吻温柔拭去，只留下一点转瞬即逝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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