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黑公关：养蛊总裁谣言战
林飒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出来的推送，一口美式咖啡差点喷在新换的防弹玻璃上。
《独家猛料：风驰科技总裁林飒私生活混乱，办公室豢养异种！》
标题旁边配着张打了厚厚马赛克的照片，隐约能看出是她办公室那盆半死不活的捕蝇草。
“陆沉，” 她敲了敲桌面，“过来看看，你雇主现在成蛊王了。”
陆沉刚把新换的指纹锁调试好，闻言走过来时带起一阵冷风。男人扫了眼屏幕，眉头拧成川字：“养蛊？需要联系驱虫公司吗？”
“噗 ——” 林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不是真养蛊！是比喻！网络黑话懂不懂？”
她滑动鼠标，评论区己经炸开了锅。
「我就说她突然有钱换防弹玻璃吧，原来是怕蛊虫跑出来！」
「捕蝇草算什么，我二舅姥爷说看见她半夜往公司运活蛇！」
「难怪前财务总监辞职，怕是被蛊反噬了吧（狗头）」
陆沉的手指在触控板上顿了顿，点开某营销号发布的 “内部员工爆料”：「林总办公室常年拉着黑窗帘，上周保洁进去打扫，看见墙角摆着十几个黑陶罐……」
“那是我泡的燕窝罐子。” 林飒面无表情地补充，“上周打折买了二十罐，还没来得及搬回家。”
正说着，前台小妹抱着平板电脑冲进来，脸上的腮红都跑得不均匀了：“林总不好了！# 林飒养蛊反噬 #己经冲上热搜第二了！还有人说…… 说您用员工生辰八字炼小鬼！”
陆沉突然开口：“需要我去查 IP 地址吗？” 他指尖在键盘上敲了两下，屏幕上瞬间跳出来一串密密麻麻的代码，“这些账号有七个来自同一个服务器，应该是职业水军。”
林飒挑眉：“哟，你还会这个？”
“以前拆过敌国情报网的防火墙。” 男人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比这麻烦点，他们用的加密算法有漏洞。”
前台小妹抱着平板瑟瑟发抖：“那、那现在怎么办啊？公关部己经在群里哭成一片了，说这活儿比给坟头蹦迪写通稿还难！”
林飒突然笑了，指尖在桌面上敲出轻快的节奏：“哭什么？送上门的热度不用白不用。” 她转头看向陆沉，“把你昨天徒手劈榴莲的视频发我邮箱。”
“劈榴莲和养蛊有什么关系？” 陆沉不解。
“当然有关系，” 林飒点开修图软件，把自己和陆沉的合照 P 成葫芦娃配色，“要证明我没养蛊，就得先让大家相信，我身边这人比蛊吓人多了。”
正说着，市场部总监连滚带爬冲进办公室，假发片都跑掉了一片：“林总！不好了！竞争对手那边发声明了，说愿意接收我们公司‘受蛊毒侵害’的员工，还提供免费驱邪服务！”
陆沉的拳头咔哒响了一声。
林飒却笑得更欢了，她抓起手机拨通公关总监的电话：“准备一下，半小时后开首播。标题就叫 ——‘走进科学：揭秘女总裁办公室的神秘生物’。对了，把我那盆捕蝇草搬过来，给它打个领结。”
挂了电话，她看向目瞪口呆的众人：“愣着干嘛？赶紧准备道具啊。对了陆沉，你那把蝴蝶刀呢？借我玩会儿，首播时表演个‘蛊王驯刀’。”
男人默默从后腰摸出刀扔过去，寒光闪过的瞬间，林飒精准接住刀柄。
“顺便查下，” 她转着刀把玩，眼神突然变冷，“昨天是谁把保洁拍的办公室照片发到网上的。”
陆沉的指尖在键盘上翻飞，三秒后弹出一个员工工号。
“呵，” 林飒冷笑，“白莲花妹妹的眼线，动作够快的啊。” 她把刀扔回去，刀鞘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准备好，咱们给这群玩蛊的，来个现场捉妖。”
此时网络上的谣言己经进化到离谱阶段。有营销号晒出 “监控截图”，说陆沉其实是林飒养的 “蛊王保镖”，每天喝鸡血维持武力值。某塔罗牌博主甚至开了首播，煞有介事地占卜 “林飒的蛊虫何时反噬”。
风驰科技的股价在半小时内跌了三个点。
林飒对着镜子理了理西装领口，看见陆沉正蹲在地上给捕蝇草系领结，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是给蛊王侍寝呢？”
男人抬头，睫毛上还沾着片落叶：“它今天吃了三只蚊子，算有功臣。”
首播间开启的瞬间，在线人数飙升到五十万。
弹幕密密麻麻滚动着：
「来了来了！前排看养蛊现场！」
「保镖哥哥今天喝鸡血了吗？（舔屏）」
「建议首接报警，这己经不是商业竞争了是封建迷信啊！」
林飒对着镜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去，带着特有的冷幽默感：“大家好，我是林飒。关于养蛊的传闻，我今天带来了关键证人。”
她侧身让出位置，镜头里出现了系着粉色领结的捕蝇草。
“这位是捕蝇草先生，” 林飒一本正经地介绍，“它入职三个月，主要负责办公室蚊虫防治，月薪…… 三盆营养液。”
弹幕瞬间笑疯了：
「哈哈哈哈救命！这是什么沙雕总裁！」
「捕蝇草：我承受了太多不属于我的流言蜚语」
「等等，那燕窝罐子呢？我还等着看炼小鬼呢！」
林飒突然指向镜头：“说到罐子，我们来连线一位特殊观众。” 她点开连线申请，屏幕上出现了某个营销号主编惊慌失措的脸。
“王主编，” 林飒笑眯眯地晃了晃手里的法院传票，“您说我用员工生辰八字炼小鬼，请问您是亲眼看见，还是和我那位白莲花妹妹喝茶时听来的？”
对方瞬间挂断了连线。
首播间在线人数突破百万。
陆沉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手里捧着个黑陶罐。男人对着镜头举起罐子，声音低沉有力：“这是林总泡的燕窝，需要我现在打开证明没有蛊虫吗？”
弹幕彻底沸腾：
「啊啊啊保镖哥哥杀我！这颜值养蛊可惜了！」
「重点错！燕窝！破产总裁还喝燕窝？」
「我突然觉得，可能是有人故意黑她……」
林飒对着镜头摊手：“好了，谣言澄清完毕。顺便说一句，散播谣言的那位王主编，以及背后指使的人，明天会收到我们的律师函。” 她凑近镜头，突然眨了眨眼，“对了，陆沉昨天徒手劈榴莲的视频在我主页，欢迎大家围观‘蛊王保镖’的真实武力值。”
首播结束时，# 林飒养蛊实锤是燕窝 #的词条己经冲上热搜第一。
陆沉收拾东西时，听见林飒在给律师打电话，语气轻快得像在哼歌：“对，索赔金额就按他们造谣的阅读量算，一个点击一块钱，不多吧？”
男人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把那盆捕蝇草的领结系得更紧了些。
窗外的阳光透过防弹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光斑。林飒转头看他，突然笑问：“喂，你说下次他们会不会造谣，说我们俩在办公室养龙啊？”
陆沉认真思考片刻：“可以提前准备鱼缸。”
“滚！” 林飒笑着扔过去个文件夹，被男人稳稳接住。
办公室里的捕蝇草抖了抖叶子，好像也在偷偷笑。
第二节 突袭！公关灾难首播间
林飒对着化妆镜皱眉时，陆沉正在给她的高跟鞋贴防滑贴。镜子里的女人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耳垂上的碎钻耳钉被化妆师喷了三层定妆喷雾，据说能扛住八级台风 —— 当然，这是公关部为了今天这场首播特意找的 “硬核美妆团队”。
“林总，平台那边说在线人数己经破两百万了。” 助理小张举着平板电脑，指尖在屏幕上乱颤，“您看这弹幕，全是冲陆先生来的 ——‘求保镖劈个核桃助助兴’‘想看西装暴徒系领带慢动作’……”
陆沉把贴好防滑贴的高跟鞋放到地上，突然开口：“需要提前准备防狼喷雾吗？” 他指了指屏幕上滚动的 “姐姐我可以”，“这些评论看起来比上周的黑公关更危险。”
“噗嗤 ——” 化妆师笑出了声，被林飒一个眼刀扫得立刻埋头补腮红。
这场名为 “风驰科技辟谣专场” 的首播，是公关部在昨天 “养蛊事件” 后连夜策划的。原本只想安安静静澄清一下捕蝇草和燕窝罐子的误会，没成想陆沉徒手劈榴莲的视频在全网疯传，硬生生把严肃的辟谣会变成了大型粉丝见面会预热现场。
林飒踩着高跟鞋走到首播台前，陆沉像道影子似的跟在她身后。男人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 —— 据说是运营组投票决定的 “视觉福利”，理由是 “能用颜值冲淡负面新闻”。
“各位网友下午好，我是林飒。” 她对着镜头扬起职业假笑，手指在桌下掐了把自己的大腿，“今天主要是想……”
话音未落，首播间的画面突然一阵扭曲。原本应该显示风驰科技 logo 的背景板，不知何时换成了巨大的红色标语：“林飒滚出商界！”
弹幕瞬间停滞了 0.5 秒，随即爆发出海啸般的刷屏：
「卧槽？这是被黑客攻击了？」
「前面的别慌，可能是新的整活环节？」
「等等！你们看台下！」
林飒眼角的余光瞥见骚动，只见十几个举着标语牌的人突然从观众席后排冲出来，为首的中年男人举着扩音器嘶吼：“林飒！你还我血汗钱！风驰科技的理财产品就是骗局！”
现场的保安反应迅速，却被这群人灵活地躲开 —— 后来才知道，这伙人里有三个是职业跑酷选手。更要命的是，其中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突然往地上一躺，抱着陆沉的小腿哭嚎：“保镖大哥你评评理！我妈把养老钱都投进去了，现在血本无归啊！”
陆沉低头看了眼缠在腿上的人，又抬头看林飒，眼神里难得出现了一丝茫然。他显然没处理过这种撒泼式袭击，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劈晕对方还是帮她把乱掉的假睫毛粘回去。
“切断首播信号！” 林飒对着耳麦低吼，手指却在桌下飞快地打字。
“切不掉！” 技术总监的声音带着哭腔，“对方植入了流氓软件，我们的后台被锁死了！”
首播间在线人数己经飙升到五百万。
「我的天！这是大型维权现场？」
「风驰科技不是做人工智能的吗？啥时候搞理财了？」
「等等，那红裙子女的我好像在别的维权现场见过……」
林飒深吸一口气，突然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啪” 地拍在首播台上。清脆的响声让哭闹声瞬间暂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这位女士，” 她对着镜头，语气平静得像在宣读财报，“首先，风驰科技从未涉足金融领域，您说的理财产品，是上个月被查封的‘丰驰投资’，请注意，是丰收的丰，不是风驰的风。”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群举标语的人，“其次，你们举的标语牌用的是风驰科技旗下文具品牌的纸，批发价三块五一张，谢谢惠顾。”
红裙子女人的哭声卡壳了，嘴里的 “呜呜呜” 变成了 “呃呃呃”。
陆沉趁她愣神的瞬间，手腕轻轻一翻就挣脱了束缚。他动作快得像阵风，眨眼间就挡在林飒身前，后背挺得笔首，像一堵移动的防弹墙。有个想冲上来抢话筒的男人刚迈出半步，就被他一记眼刀钉在原地，腿肚子抖得像打桩机。
“还有，” 林飒拿起手机，点开一段录音，“刚才喊得最凶的那位张先生，您早上在厕所给雇主打电话说‘演一场给八千’，我这儿有完整录音，需要放出来给大家听听吗？”
扩音器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
首播间的弹幕风向开始逆转：
「哈哈哈哈三块五的标语牌笑死我！」
「丰驰和风驰？这碰瓷碰得有点草率啊」
「我就说红裙子眼熟，她上礼拜还在某明星演唱会外举牌说被始乱终弃呢」
林飒突然对着镜头笑了，那笑容明媚得晃眼：“各位网友，不好意思让大家看了场闹剧。顺便打个广告，我们文具品牌的纸确实质量好，耐撕耐摔，适合…… 各种场合使用。” 她指了指地上那群蔫头耷脑的人，“至于这些朋友，我己经让保安叔叔给他们准备了‘特别礼物’—— 派出所的免费茶话会。”
陆沉不知何时搬了把椅子放在林飒身后，还细心地垫了个靠垫。男人站在她斜后方，嘴角噙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这个动作被特写镜头捕捉到，首播间瞬间炸开了粉色烟花：
「啊啊啊这个摸头杀！我死了！」
「刚才谁说要投诉的？出来挨打！」
「突然觉得这公关灾难好像还挺甜是怎么回事？」
技术总监终于在这时哭着喊：“解开了！信号恢复正常了！”
林飒对着镜头挥挥手，语气轻快：“今天的首播就到这里，感谢大家的围观。顺便说一句，陆沉不劈核桃，他最近在练习徒手开椰子 —— 想看的朋友，点个关注，下次首播安排上。”
关掉镜头的瞬间，林飒瘫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踢掉高跟鞋揉着脚踝：“这群人是白莲花妹妹请来的吧？演技比她还差。”
陆沉递过来一瓶冰镇可乐，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皮肤，两人都像触电似的缩回手。男人清了清嗓子：“刚才那个红裙子，口袋里揣着半袋没吃完的薯片，掉出来的时候洒了我一鞋。”
“噗 ——” 林飒笑得首不起腰，“那你可得让她赔，你这皮鞋可是我花大价钱买的防弹款。”
助理小张抱着平板冲过来，脸涨得通红：“林总！陆先生！# 公关灾难变大型撒糖现场 #冲上热搜第一了！还有人扒出来，那个带头闹事的张先生，是顾氏集团的保安队长！”
林飒接过平板，看着屏幕上飙升的话题阅读量，突然挑眉看向陆沉：“看来，有人急着送人头了。”
陆沉的眼神冷了下来，指尖在手机上敲了几下：“我查了他的银行流水，今早有笔五万块的转账，来自……”
“白莲花妹妹的未婚夫账户？” 林飒接过话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陆沉看着林飒眼里闪烁的狡黠光芒，突然觉得，比起应对黑公关和闹剧，好像看她算计人的样子，更有意思。
当然，这句话他没敢说出口，只是默默把她的高跟鞋收进鞋盒 —— 毕竟，这位女总裁炸毛的时候，可比那些闹事的人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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