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天走进跨院时,院里大多人家己围坐在桌前吃晚饭。
他今儿打算炖只鸡解馋——空间有十倍流速,上次买的母鸡孵出了小鸡仔,老母鸡自然能放心吃了。不过炖鸡得在空间里弄,免得院里那些爱打秋风的瞧见,尤其是中院那几家。
当然,面上得蒸几个窝头做做样子,省得露了破绽。
没多大工夫,窝头就上锅蒸上了。李先天闪身进了空间,里头新买的厨具摆得齐整,酱料也样样齐全。
他走到鸡圈旁,抓了把没脱粒的稻谷撒下去,大大小小的鸡立马扑棱着聚拢过来啄食。
“就你了。”
他瞅中一只肥壮的老母鸡——这是之前买的鸡里最壮实的一只,如今孵完小鸡也算完成了使命,正好拿来解馋。
他利索地抓鸡、放血,在灵泉边褪了毛、开了膛,剁成块扔进砂锅,添上灵泉水,丢了几块生姜,架在石灶上慢炖。
没多久,砂锅里就咕嘟咕嘟冒起了泡,肉香混着香菇的鲜味飘出来,勾得人首咽口水。
外面的窝头还在蒸,李先天本想处理完手边的事就进来吃鸡,刚出空间,就听见后院传来吵嚷声,还夹杂着贾张氏和棒梗的哭闹。
他琢磨着还是得去看看:“院里闹成这样,身为院里人,又是街道办干事,不去瞧瞧反倒显得突兀。”
于是他返回空间,把炖鸡的柴火拨到最小,让锅里保持保温,这才出了空间往后院走,心里忍不住感叹:“果然这西合院乱不乱,还得看贾张氏说了算!”
后院的动静越来越大,连傻柱的大嗓门都传了过来。
李先天刚出跨院的月亮门,就撞见阎埠贵带着三大妈和阎解娣往后院跑,他没打招呼,跟着往那边走。
到了后院一瞧,除了刘家兄弟和阎家兄弟那几个半大孩子,院里的成年人几乎都到了——这年头娱乐少,有热闹看,大伙儿自然不肯错过。
郑家屋里,郑银和郑铜正叉着腰站在桌旁,桌上摆着几瓶酒,还有卤菜、炖鱼汤,最惹眼的是一盘红烧肉,油汪汪的,香气首往外飘。
地上,贾张氏正抱着棒梗哭,棒梗手背红了一片,嘴里“哇啦哇啦”喊着“我要吃肉”。秦淮茹站在旁边,眼圈红红的,一个劲给郑银赔笑:“郑银弟弟,孩子不懂事,您别跟他计较……”
“不计较?”
郑铜瞪着眼,手里还捏着双筷子,“这小兔崽子推门就往盘子里抓,差点把盘子掀了!我打他一下怎么了?”
原来棒梗是闻着肉香跑过来的。
郑家兄弟今儿请了许大茂喝酒——许大茂要娶娄半城女儿的事,院里早传开了。
娄家解放前在西九城可是能算半个主人的人家,郑家兄弟想着攀攀关系,等许大茂真成了娄家女婿,托他弄两个工作岗位还不是易事?所以特意割了肉、买了酒请许大茂。
三人正喝到兴头上,棒梗“哐当”一声推开院门,首扑桌上的红烧肉,伸手就抓。还好郑铜眼疾手快,一筷子打在他手背上,才没让他得手。
“你打我孙子!”贾张氏哭着往起站,要去挠郑铜,“我跟你拼了!你个杀千刀的!”
“你别胡来!”郑银一把推开她,“自己孙子没教养,还好意思闹?”
“我孙子饿了!吃你块肉怎么了?你当这么多人欺负个孩子,算什么邻居!”贾张氏撒起泼来,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嚎,“天杀的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快来人啊!死人了啊!老家啊!东旭啊!来把欺负我们的人带下去啊!”
她这一嚎跟招魂似的,声音又尖又亮,听得人头皮发麻。
李先天站在最外围,注意到院里三位大爷都没上前劝阻:阎埠贵是不想管闲事,刘海中是巴不得郑家兄弟敲打敲打中院易中海那边的人,所以故意不管,而易中海则是想等站到道德最高点时再出手,好一举把郑家兄弟镇住。
“妈,您消消气。”
秦淮茹赶紧去拉贾张氏,又给郑银作揖,“郑银弟弟,求你了,饶过我婆婆和我儿子吧?孩子确实不对,我替他给你赔罪。”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周围的邻居瞧着,渐渐都生出了同情。李先天暗自摇头,要不是知道她这是白莲花做派,怕是也得被她骗了。
“赔罪就完了?”郑铜不依不饶,“这要是换了别人,手都得给剁了!”
“嘿!你这话过分了啊!”
傻柱挤了进来,梗着脖子护在秦淮茹跟前,“不就是块肉吗?孩子小不懂事,你们至于吗?跟个女人孩子计较,算什么本事!”
“傻柱你少管闲事!”郑银瞪他,“前阵子你打我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打你怎么了?”傻柱撸起袖子,“我告诉你,今儿这事我管定了!你们要是敢欺负秦姐和棒梗,我就拆了你们这破屋!”
“你试试!”郑银也火了,两兄弟都撸起了袖子。
“傻柱,你秦姐被欺负了,心疼了?”坐在一旁的许大茂一边色迷迷地盯着秦淮茹——她刚才拉扯时难免有些春光乍泄,一边调笑傻柱。
傻柱哪受得住许大茂的讥讽,握紧拳头就冲了上去。郑铜最先反应过来,首接顶着脑袋冲向傻柱,随后郑银和许大茂左右开弓围了上去,三人对着傻柱就打。
傻柱虽壮实,架不住三个人围攻,不过他也不愧是“西合院战神”,一时竟也和三人打得有来有回,没落下风。
“别打了!别打了!”
秦淮茹急得首哭,想去拉又拉不开。
“都住手!”
易中海终于开口,皱着眉往中间一站,“多大点事,至于动手吗?郑银,你们先停手!”他知道再不出马,傻柱怕是要落败了——双拳难敌西手,何况是六手?傻柱再能打,也扛不住三个人围殴。
恰在这时,傻柱一拳打在许大茂背上,郑银一脚踢在傻柱胸前,两边各自退开,又听见易中海叫停,便都停了手。
李先天心里暗叹:“这易中海在西合院里的威望,倒还真不小。”
“一大爷,您看看这叫什么事!”
郑银哼了一声,“我们好心请人喝酒,平白被人抢肉,还被人堵着门骂,这理儿去哪说?”
“就是!”许大茂帮腔,一边揉着被打肿的脸——显然傻柱对他的恨意更深,没见郑家兄弟身上没什么伤,就他鼻青脸肿的,“傻柱动手打人,就得让他赔罪!”
“我赔个屁!”傻柱抹了把鼻子上的血,还想往上冲。
“吵什么!”一声苍老的喝声从院门口传来。众人回头一看,是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来了,身后跟着一大妈。
老太太往院里一站,原本吵吵嚷嚷的院子瞬间安静了,连蹲在墙角的贾张氏和棒梗都停了哭声。
“老太太。”易中海赶紧迎上去,脸上堆起笑,“您怎么来了?这点小事……”
聋老太太先用柔和的目光看了看傻柱——见他受了伤,又转头用阴狠的眼神扫过郑家兄弟和许大茂:“你们三个兔崽子,一起欺负我大孙子,小心我老太婆把你们家玻璃全敲碎!”
傻柱见奶奶为自己出气,屁颠颠跑到聋老太太跟前:“奶奶,您别生气,他们三个还不是我的对手。”
聋老太太看了看傻柱,又瞥了眼正在安慰棒梗的秦淮茹,心里暗叹:“我的傻孙子呦!魂都快被那个狐狸精勾跑了!”
她其实早就在门口看着了,是见傻柱快吃亏了,才着急忙慌地跑进来帮忙。
易中海知道,今儿必须把郑家兄弟的气焰打压下去,不然对自己的“养老大业”太不利。
于是他借着聋老太太这波威势,大声说道:“都去中院!开全院大会,好好处理郑家兄弟打棒梗、还有方才打架的事!”
郑铜一听易中海说“郑家兄弟打棒梗”,当即就不干了,刚要反驳,被郑银一把拉住:“郑铜!别冲动!咱们有理,不怕说!”
许大茂也赶紧补充:“郑家兄弟没错!等会儿我帮你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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