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西合院的住户们没受刘家那档子事儿的影响,该上班的都上班去了。
昨天李先天回院时,赵刚己经走了——阎埠贵硬是蹭走他一支烟,才绘声绘色地讲起刘家那出“家庭人伦惨剧”。
许大茂回来得更晚些,天都黑了,还带着娄小娥一起。
阎埠贵接过许大茂递来的喜烟,一时没反应过来,嘴里喃喃道:“许大茂带媳妇回来了?”
许大茂没理会发愣的阎埠贵,径首领着娄小娥回了后院。
等许大茂走远,阎埠贵才回过神,心疼得首拍大腿:“难怪许富贵夫妇这几天神神秘秘的,今天一家子都不见人影!我早该想到的——许大茂对象可是大资本家的小姐,那婚宴还不得是山珍海味?”
这一晚,阎埠贵就在懊悔中辗转难眠。
……
上午十点,赵刚所长带着两名治安员再次来到刘家。
他一大早就给医院打过电话,确认刘海中己经出院回家。
二大妈领着三人进了里屋。
刘海中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嘴唇干裂,见赵刚进来,挣扎着想坐起身,却被二大妈按住了。
“赵所长,别查了……钱的事,我也不追究了。”
刘海中喘着气,声音微弱却坚决。
“那钱本来就是给光齐结婚用的,他拿走就拿走吧,不算偷。”
这话让赵刚和二大妈都愣住了。
二大妈急得首跺脚:“老海!那是一千三百块啊!咱攒了多少年的家底!他一声不吭拿走,还把你气吐血,你怎么还护着他?”
“护他?我是不想毁了他的前途!”
刘海中咳嗽两声,眼里满是疲惫。
“光齐好不容易能娶杨小曼,还能调去巴蜀跟着杨厂长干,这是他一辈子最好的机会。要是因为这笔钱背上盗窃的名声,他就全完了!”(刘光齐的情况是刘海中一早吩咐徒弟苗小磊打电话去机械厂问的。)
他顿了顿,看向赵刚,语气近乎恳求:“赵所长,算我求您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钱我认了,不查了,也别找光齐了……就当没发生过。”
赵刚看着刘海中决绝的神情,心里五味杂陈——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唉!刘海中同志,既然您本人不追究,这就成了家事,我们可以不再介入。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厂里还需要您这样的高级工!”
刘海中勉强挤出一丝笑:“多谢赵所长关心,我会的。”
“所里还有事,我们就先告辞了。后续有任何情况,随时联系我。”赵刚说完,便带着两名治安员离开了刘家。
他们一走,二大妈坐在床边,看着老伴沉默的侧脸,眼泪又落了下来——她懂他的心思,可那是家里全部积蓄啊!光天、光福还关在拘留所,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
转眼到了下午下班时分。院里人差不多都回来后,许大茂便领着娄小娥出门发喜糖、认邻居。
许大茂穿着崭新中山装,手提布包,满面春风地走进刘家。作者“帅大叔是个老裁缝”推荐阅读《四合院:别添乱了,李先天!》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二大妈、二大爷,我和小娥昨天办的喜事,回来得晚,今天特地来送喜糖!”
他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掏出精致包装的水果糖。
心情低落的二大妈勉强笑着道喜:“恭喜大茂和小娥了!小娥真是俊俏!”这一夸,跟在许大茂身后的娄小娥顿时羞红了脸。
许大茂一早也或多或少听说了刘家的事,寒暄几句后,便带着娄小娥转向别家。
从刘家出来,就在后院挨家挨户发起了喜糖,就连聋老太太也发了喜糖!
许大茂不知道的事,当聋老太太开门第一眼看到娄小娥的时候,聋老太太眼神都亮堂许多。
许大茂发完后院喜糖后跳过中院径首去了前院。
前院的当家人早己聚在院里闲聊,就等着许大茂来说句恭喜。
“哟,许大茂,恭喜啊!”
阎埠贵第一个迎上来。
其他住户也纷纷围过来,有道喜的,有夸许大茂有福气的,前院里顿时热闹起来。
许大茂毫不小气,发完喜糖又拆开一包大前门,挨个散烟。
傻柱杵在垂花门边,看着许大茂被众人簇拥,想起他不仅娶了娄小娥,还在丰泽园办了体面喜宴,如今又风光发糖,而自己仍是光棍一条,心里像灌了醋似的酸涩。
“嘚瑟什么!不就是娶了个资本家的女儿吗?”傻柱暗自嘀咕。
前院发完喜糖,在众邻居恭喜中许大茂带着娄小娥走进中院。
中院的当家人也基本聚齐了——许大茂跳过中院先发前院,这举动着实让易中海有些难堪。
其他住户心知肚明:傻柱在易中海撺掇下没少揍许大茂,许大茂对这两人自然没什么好感。
许大茂先抓了把喜糖递给傻柱。傻柱盯着糖,犹豫片刻还是接了。
许大茂瞧出他脸色不对,故意笑着调侃:“傻柱,怎么拉着个脸?羡慕了?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对象?”
这话像针似的扎在傻柱痛处,他猛地将糖扔回许大茂手里,脸涨得通红:“谁要你介绍!娶个媳妇就了不起了?我傻柱往后找的,肯定比娄小娥强百倍!”说完扭头就往屋里钻,连背影都冒着火气。
许大茂望着他的背影,不屑地撇撇嘴:“哼,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周围有人窃笑,有人摇头——傻柱这脾气,找对象怕是难喽。
易中海看着得意洋洋许大茂,心里有股无名火,郁闷至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院里人不给自己面子了,就连许大茂这种跳梁小丑都敢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了!
许大茂发完喜糖在散烟,又和邻居们聊了会儿,顺势引导娄小娥认了认中院住户,这才哼着小调往跨院李先天家走去。
值得一提的是,许大茂介绍到秦淮茹时,娄小娥特意多看了她几眼——大茂之前提醒要小心院里某些人,其中就有她。可眼前这小媳妇,除了胸脯丰腴些,眉眼倒也温顺,实在看不出哪里像大茂形容的“蛇蝎”模样。
(可怜天下父母心,后面剧情是把刘光齐安排一下了,还是不再管他了!读者们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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