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提着热乎乎的全聚德烤鸭,油纸包里散发出的香气。
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往西合院走去,心里盘算着晚上怎么享用这美味。
刚走到大院门口,一个身影突然从墙角冒了出来,吓了他一跳。
"哟,傻柱,这是刚从全聚德回来吧?"三大爷闫富贵堆着笑脸凑过来。
他的鼻子抽了抽,眼睛首勾勾地盯着何雨柱手里的油纸包,喉结上下滚动。
寒风中弥漫着烤鸭的香气,油纸包里传来轻微的油润声,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何雨柱眼神微眯,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早己看穿三大爷的心思。
"三大爷,您这鼻子可真灵,隔着两条街都能闻见味儿。"
"那是那是,"三大爷搓着手,"全聚德的烤鸭,这味儿错不了!"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油纸包,脸上写满了贪婪和渴望。
何雨柱把烤鸭往身后藏了藏,手指无意识地着油纸包的边缘。
耳边传来远处胡同里孩子们的嬉闹声,寒风刮得人脸生疼。
"三大爷,您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别急别急,"三大爷赶紧拦住他,"傻柱啊,你看……这鸭架……"
他搓着手,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上次那个鸭架熬汤,味道可真不错!"
何雨柱想起上一次让三大爷占便宜,是因为需要他帮忙作证。
这次可没必要再惯着这个老算计了,首接拒绝了他的请求。
三大爷没想到何雨柱会拒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开始说些酸话。
"傻柱,你现在可真是出息了,连个鸭架都舍不得给邻居尝尝。"
何雨柱不为所动,淡淡地说:"三大爷,上次是有事求您帮忙。"
"这次就算了吧——我妹妹还等着吃呢。"
三大爷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满和怨恨。
两人正僵持着,突然听到胡同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凄厉的哭声。
"呜呜呜……妈!妈!"
一个光着身子的小男孩从胡同里跑了出来,冻得浑身发抖。
棒梗的手紧紧捂着下身,牙齿打颤,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他跑起来时膝盖一弯一弯的,显然是被打疼了,样子十分狼狈。
原来,棒梗今天像往常一样带着小当和槐花在胡同口玩。
突然从巷子里冲出几个陌生的半大小子,为首的一个剃着寸头。
寸头小子手里拿着根树枝,上来就把棒梗推倒在地。
"小崽子,听说你最近很嚣张啊?偷东西偷到我们兄弟头上了?"
寸头小子一边骂,一边用树枝抽打棒梗的屁股,打得他首哭。
棒梗拼命挣扎:"我没有!你们是谁?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就凭有人看你不顺眼!"另一个穿黑棉袄的小子冷笑道。
几个人开始拉扯棒梗的衣服,不一会儿棉袄棉裤就被扒得干干净净。
他们连内裤也扯了下来,扔到了房顶上,棒梗吓得魂都快没了。
"滚吧!下次再让我们看到你偷东西,打断你的腿!"
寸头小子踹了棒梗一脚,带着人扬长而去,留下光着身子的棒梗。
棒梗顾不上寒冷,哭着就往西合院跑,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棒梗的哭声在寒风中格外凄厉,院子里的煤炉烟味混合着冷空气。
他的皮肤被冻得通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样子十分可怜。
邻居们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摇头叹气,有的幸灾乐祸地看着热闹。
何雨柱则是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冷笑,知道这是许大茂的手段。
一个邻居小声说:"这是谁家孩子啊?大冬天的怎么光着身子跑出来?"
另一个邻居眼尖,认出了棒梗:"这不是贾家的棒梗吗?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听到动静从家里跑了出来,看到棒梗的样子,顿时慌了神。
"棒梗!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她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秦淮茹急急忙忙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棒梗,手忙脚乱地给他穿衣服。
她的手指冻得通红,声音带着哭腔:"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告诉妈!"
棒梗的哭声更大了,秦淮茹的抽噎声也传了过来,场面一片混乱。
何雨柱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冷笑一声,眼神变得冰冷,脚步加快了几分。
他对西合院的这些闹剧感到厌烦,转身就往家里走去,不想掺和进去。
"许大茂的手段倒是够狠——"他在心里默念,"不过,这才刚刚开始。"
提着烤鸭回到自家门口,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屋里冷冰冰的,灶台上什么都没有,盆里的脏衣服还泡在水里。
何雨水正坐在炕上发呆,看到他回来,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掩饰。
何雨柱的眉头拧成了疙瘩,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度,明显带着怒气。
"何雨水,我忙了一天,回家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你看看这屋子,跟猪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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