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卷着雪花,在西合院里打着旋儿。众人被聋老太赶出何雨柱家后,一个个骂骂咧咧地往自己家走,嘴里嘟囔着不满和怨恨。
"什么玩意儿!"二大爷甩着手,"聋老太也太偏心了!"
"就是,傻柱明明在家吃独食,还不让人说了?"三大爷附和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何雨柱家的方向瞟,仿佛还能闻到那的烤鸭香味。
何雨水站在院子中央,寒风吹得她单薄的身子微微发抖。她的手抬起又放下,反复几次,终于轻轻敲响了哥哥家的门。
"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错了...让我进去吧,我饿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何雨柱站在门后,手搭在门框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眼神平静却带着深深的失望,仿佛透过何雨水看到了那些个永远喂不熟的白眼狼。
"想明白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子扎进何雨水心里。
何雨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屋里瞟。烤鸭的香味像钩子一样勾着她的胃,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何雨柱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无尽的疲惫:"何雨水,你要是还没明白,就回屋好好想想。等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砰!"
门在她面前关上,毫不留情。何雨水愣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跺了跺脚,转身跑回自己屋,关门声震得窗棂都在响。
***
贾家屋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贾张氏一进门就把手里的布包狠狠摔在桌上,震得桌上的碗都跳了起来。
"没用的东西!"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连个男人都拴不住!我孙子想吃肉,你倒是想办法啊!"
棒梗在旁边跟着闹:"我要吃肉!我要吃烤鸭!奶奶,我要吃傻柱家的烤鸭!"
小当和槐花吓得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秦淮茹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怨恨。她咬了咬嘴唇,转身进了里屋,压抑的抽泣声隐约传来。
"哭!就知道哭!"贾张氏还不解气,又把矛头指向易中海,"还有那个一大爷,装什么好人!关键时刻屁用没有!"
她越骂越起劲,从傻柱骂到秦淮茹,又从秦淮茹骂到易中海,仿佛全世界都欠她的。棒梗的吵闹声、贾张氏的骂声混在一起,整个屋子乱哄哄的,像一锅煮沸的粥。
***
何雨水躺在冰冷的炕上,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无意识地揉着饿得发疼的胃。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屋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每一声都敲在她的心上。
她想起小时候,哥哥总是把最好的肉夹给她吃,自己啃着馒头说"哥不爱吃肉"。想起下雨天,哥哥把唯一的雨衣披在她身上,自己淋得浑身湿透。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呢?
是因为她总是把哥哥给的东西偷偷拿去给秦姐?还是因为她每次都在哥哥和秦姐之间选择站在秦姐那边?
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何雨水把手放在肚子上,轻轻揉着,眼里充满了悔意。也许...哥哥是对的。
***
而此时,何雨柱家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聋老太抿了一口酒,辣味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暖意。她看着对面从容不迫的何雨柱,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傻柱,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关爱,"但做事还是要留有余地,别把事情做绝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圈,心里却在琢磨着修炼的事情。今天在太初空间里修炼时,他感觉到体内的灵气又凝实了几分,距离突破练气一层只有一步之遥了。
"老太太放心,我心里有数。"他给聋老太又倒了一杯酒,"有些人,不给点教训,永远不知道收敛。"
聋老太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突然发现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真的不一样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从容和自信,让她既欣慰又隐隐担忧。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踩碎了枯枝。何雨柱的眼神微微一凝,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
秦淮茹在里屋抹着眼泪,心里却在飞快地盘算着。傻柱突然变得这么强硬,一定是有什么依仗。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秘密?还是有了什么新的靠山?
她想起今天看到傻柱时的样子,那眼神里的冷静和从容,根本不像以前那个一点就着的傻柱。还有那桌饭菜,闻着就比平时香很多,难道他偷偷学了什么新手艺?
不行,得想办法重新获得他的信任。秦淮茹咬咬牙,心里己经有了主意。
***
棒梗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起白天被傻柱打的事情,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他摸着还隐隐作痛的脸颊,心里暗暗发誓:傻柱,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棒梗誓不为人!
而角落里的小当和槐花,两人抱在一起摄摄发抖,完全成立隐形人。
***
西合院的夜晚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叫声和寒风的呼啸声。但在这片寂静之下,暗流正在涌动。
何雨水终于从炕上坐起来,摸着饿得发疼的肚子,眼神渐渐坚定。她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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