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目光有些恍惚地望着厨房方向。昏黄的煤油灯光下,秦京茹和秦淮茹正在那里收拾着饭盒,两个女人的背影在摇曳的光影中显得格外清晰。
秦京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衫,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白皙的手臂。她洗碗的动作很麻利,手腕上的银镯子时不时碰在碗沿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秦淮茹则在一旁擦拭着桌子,动作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偷偷瞟向傻柱这边,眼神里带着算计。
厨房里飘来淡淡的饭香,混合着洗碗用的皂角味道。窗外传来邻居家孩子们的嬉闹声,还有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叫,给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活气息。
傻柱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打着桌面,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感慨。按照原剧发展这个时候,秦京茹应该己经被许大茂那个混蛋骗了身子又骗了心,可现在因为自己的出现,剧情似乎发生了改变。这个单纯的农村姑娘,此刻正在自己的厨房里洗碗,眼神里还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像只等待主人抚摸的小猫。
"道心要随遇而安,"傻柱在心里默念着,"不管剧情如何变化,我只做我自己。被这些禽兽算计,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的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锐利如刀。重生一世,又获得了太初空间这样的天大机缘,他不能再被这些儿女情长困扰。修炼提升实力,早日筑基,收拾西合院这些禽兽,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这时,中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大妈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外面回来,脸色苍白,眼圈红肿,显然是刚从警局回来。她快步走进自家屋子,连门都没关严实。
傻柱的神识微微一动,就听到了隔壁的对话。
"怎么样?钱借到了吗?"易中海的声音嘶哑而急切,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一大妈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没有……杨厂长说这是你个人的事,厂里不管。我去找傻柱,他根本不理我,说只找邮局赔偿……"
"什么?!"易中海的声音猛地提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居然……"
"老易,你别激动。"一大妈的声音更加颤抖,带着绝望,"警察说了,要是三天内凑不齐4000元赔偿金,你就要被判刑,工作也保不住了……"
房间里传来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的声音,震得桌上的茶碗都跳了起来。易中海咬牙切齿,牙龈都咬出了血:"去!去找刘海中和闫富贵!告诉他们,要是不借,我就把他们解放前那些见不得光的烂事都抖出来!大不了一起坐牢!"
一大妈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像被掐住了脖子:"老易,这……这能行吗?那些事要是捅出来,咱们也……"
"快去!"易中海几乎是吼出来的,眼睛血红,"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怕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一大妈只好战战兢兢地出了门,像只受惊的兔子。傻柱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易中海果然还是那个易中海,表面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是个为了自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伪君子。
没过多久,一大妈先来到了二大爷家。刘海中正坐在屋里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屋子里烟雾缭绕,看到一大妈进来,眉头就皱成了川字。
"一大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刘海中的声音带着警惕,像防贼一样。
一大妈把易中海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声音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刘海中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手里的烟杆都在微微发抖,烟灰掉了一地,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往事。
"这个易中海……"二大爷咬着牙,牙龈咯吱作响,"他真敢这么说?就不怕鱼死网破?"
"老易现在是什么都不怕了,"一大妈哭着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二大爷,您就帮帮忙吧……他要是进去了,咱们都得跟着倒霉……"
刘海中沉默了很久,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像被抽干了力气:"我家里只有2000元,都给你吧。告诉易中海,以后别再提那些陈年旧事了,大家相安无事最好。"
他从床底的铁盒里取出钱,手指颤抖地数着,每一张钱都像烫手的山芋。一大妈接过钱,连声道谢,又赶紧往三大爷家跑去,脚步踉跄得像逃命一样。
三大爷家点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闫富贵正在灯下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计算这个月的开支。看到一大妈进来,他像被烫到一样,下意识地把账本合上,藏到身后。
"一大妈,这么晚来有什么事?"三大爷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眼神里带着狐狸般的警惕。
一大妈又把易中海的话说了一遍,声音比刚才更加颤抖。三大爷的脸色顿时阴晴不定,像变色龙一样变来变去。煤油灯的光线忽明忽暗,照得他的脸有些诡异,像庙里的判官。
"这个……一大妈,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三大爷试图讨价还价,手指不停地搓着,"2000元实在太多了……这得是我家好几年的积蓄啊……"
"三大爷,老易说了,要是您不借,他就……"一大妈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己经很明白了,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
闫富贵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像被电击了一样,最后还是不情愿地从柜子最深处取出一个布包,里面正好是2000元。他小声嘟囔着,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易中海,你可真够狠的!这是要我的老命啊!"
一大妈拿着钱,终于松了一口气,像卸下了千斤重担,赶紧往回走,脚步轻快了许多。而傻柱这边,秦淮茹和秦京茹也收拾完了厨房,碗筷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秦淮茹擦着手走过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像只狡猾的狐狸:"傻柱,你看天也不早了,京茹今天就在你这歇着吧?她一个姑娘家,这么晚回去不安全。"
秦京茹听到这话,脸一下子红了,像熟透的苹果,低着头不敢看傻柱,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傻柱看了看桌上的闹钟,己经快九点了。他站起身,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时间不早了,你们该回去了。"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可是……京茹她……"
"明天还要上班,"傻柱打断她,声音像冰冷的铁,"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的眼神很坚定,像磐石一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秦淮茹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像要吃人一样,只能拉着秦京茹往外走。秦京茹一步三回头,眼里闪着泪花,像被抛弃的小狗,显然很舍不得。
院子里的空气很清冷,带着初秋的凉意,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狗叫声,像在嘲笑什么。傻柱关上房门,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他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但很快又振作起来,眼神重新变得锐利。今晚还要进入太初空间继续修炼,巩固练气西层的修为。那些儿女情长,暂时都放一边吧,大道才是根本。
而在贾家,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正饿着肚子,眼巴巴地望着傻柱家的方向。贾张氏躺在床上不停地抱怨:"这个秦淮茹,去了这么久也不带点吃的回来,想饿死我们啊!"
另一边,一大妈把4000元钱罚款交到了警局后,易中海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但对傻柱的仇恨却更深了。他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傻柱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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