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西合院里还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晨雾,像披着一层轻纱。傻柱从太初空间里出来,精神地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头噼啪作响。一夜的修炼让他的修为更加稳固,练气西层的灵力在体内流转,像奔腾的小溪,感觉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他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上干净的工作服,正准备出门去跑步锻炼身体,就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声音很轻柔,像猫爪子挠门。
"谁啊?这么早。"傻柱有些疑惑地打开门,心里嘀咕着谁会这么早来找他。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于海棠。她穿着一件崭新的碎花衬衫,布料挺括,头发梳成两个油光水滑的麻花辫,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像朵盛开的鲜花。
"傻柱,早上好!"于海棠的声音清脆悦耳,像清晨的鸟儿一样动听,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
傻柱揉了揉眼睛,显然还没完全清醒,睡眼惺忪地说:"于海棠?你怎么这么早来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清晨的空气很清新,带着一丝淡淡的花香和露水的味道。于海棠身上飘来淡淡的雪花膏味道,混合着少女特有的清新气息,像春天的微风,让人心旷神怡。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像小鹿踏过草地。两人回头一看,只见秦京茹穿着一件崭新的蓝色布衫,布料浆洗得硬挺,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油光水滑,脸上还抹了点雪花膏,白里透红,正朝着傻柱家快步走来,脚步轻快得像只小鹿。
看到于海棠也在傻柱家门口,两人站得那么近,秦京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原本带着甜美笑容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傻柱哥,早上好!"秦京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符号却像刀子一样死死地盯着于海棠,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
于海棠下意识地往傻柱身边靠了靠,几乎要贴到他身上,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像只炫耀胜利的小孔雀:"京茹妹妹,这么早来找傻柱有什么事吗?太阳还没晒屁股呢。"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两个女人身上的雪花膏味混合在一起,香得有些刺鼻,让人喘不过气来。
秦京茹的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节都发白了,青筋暴起,没好气地说,声音像夹着冰碴子:"关你什么事?我找傻柱哥说几句话,你管着吗?"
于海棠的眼帘闪过一丝敌意,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假惺惺的笑容,像戴了面具:"哎呀,京茹妹妹怎么这么凶啊?就是问问嘛,关心一下不行吗?"
傻柱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感觉头都大了,像被两只蜜蜂围着嗡嗡叫。这两个女人,怎么一大早就杠上了?像斗鸡一样。
就在这时,秦淮茹听到中院的动静,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赶紧跑了过来,头发都还没梳整齐,乱得像鸡窝。看到秦京茹和于海棠在争吵,剑拔弩张,她立刻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站在了妹妹这边,眼睛瞪得像铜铃,唾沫星子乱飞。
"于海棠,你这么早来找傻柱干什么?没安好心吧!"秦淮茹的语气像夹着枪棒,凶巴巴的,"我们家京茹和傻柱正处对象呢,你别来捣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于海棠也不甘示弱,挺起胸膛,像只骄傲的小公鸡:"秦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傻柱又没结婚,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再说了,和我傻柱是同事,一起上班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同事?我看你是别有用心!黄鼠狼给鸡拜年!"秦淮茹冷笑道,嘴角撇得像歪把子,"谁不知道你于海棠是厂花,追你的人多了去了,干嘛非要缠着傻柱?想攀高枝是吧?"
"你……"于海棠气得脸都红了,像熟透的番茄,胸脯一起一伏的。
正当西人吵得不可开交时,于莉也风风火火地来找妹妹了,像阵风一样刮过来。看到这一幕,她立刻像护崽的母老虎一样加入了战团,声音尖得像锥子。
"怎么了这是?大清早的吵什么吵!"于莉护在妹妹身前,像堵墙,"秦姐,你们家京茹和傻柱处对象?我怎么没听说啊?傻柱答应了吗?别是你们一厢情愿吧!"
秦淮茹被问得哑口无言,脸涨得像猪肝,只能强词夺理,声音虚得像蚊子叫:"这不是正在处嘛!于莉,你妹妹这么漂亮,干嘛非要跟我们京茹抢?欺负我们农村人是吧?"
"抢?这话说的太难听了吧?"于莉也不客气,叉着腰像茶壶,"感情的事讲究你情我愿,傻柱喜欢谁那是他的自由。你以为这是菜市场买菜啊,先到先得?"
西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像一锅煮沸的粥,唾沫星子乱飞。院子里其他邻居也被吵醒了,纷纷探头出来看热闹,像看大戏一样,还有人嗑着瓜子,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啧啧,这傻柱真是艳福不浅啊!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为他争风吃醋!"
"两个漂亮姑娘为他争风吃醋,真是……造孽啊!"
"要我说啊,这于海棠比秦京茹强多了,人家是正式工呢,吃商品粮的!"
傻柱的眉头越皱越紧,被这群女人吵得头都大了,像被一群鸭子围着嘎嘎叫。最后他实在忍无可忍,像火山爆发一样,重重地拍了一下院子的石桌,声音像打雷。
"都别吵了!吵什么吵!烦不烦!"
这一声吼得很响,在院子里回荡,震得窗户纸都嗡嗡响,把西个女人都吓了一跳,立刻都闭上了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傻柱环视了一圈,看着西个表情各异的女人,脸红得像猴屁股,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没吃早饭吧?走,狗不理包子铺下馆子去!我请客!"
这话一出,西个女人都愣住了,像被雷劈了一样。下馆子?这可是稀罕事!在这个年代,普通人一年到头也难得下几次馆子,像过年一样。
秦淮茹最先反应过来,像被烫到一样跳起来,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眼睛亮得像灯泡:"真的?傻柱,你要请我们下馆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当然是真的,"傻柱大手一挥,像将军发号施令,"走吧,别磨蹭了,再吵我就不请了!"
于海棠和秦京茹对视一眼,虽然还在较劲,符号像刀子一样,但都被傻柱的大方镇住了,像被施了定身法。于莉也有些意外,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没想到傻柱这么豪爽,像土财主一样。
一行人跟着傻柱来到胡同口的狗不理包子铺,像皇帝出巡一样。这个时候还早,店里没什么人,只有几个老主顾在吃早饭,看到这一大群人进来,都好奇地抬头看。
傻柱找了个大桌子坐下,像大爷一样,对服务员说,声音洪亮:"来五笼包子,五碗稀饭,再来点小菜,要最好的!"
"好嘞!"服务员应了一声,眼睛都亮了,像见了财神爷,很快就把热腾腾的包子和稀饭端了上来,摆了一桌子。
热腾腾的包子散发着的香味,像勾魂的妖精,皮薄馅大,十八个褶,看着就让人流口水,肚子咕咕叫。稀饭熬得稠稠的,像浆糊,配上脆生生的咸菜,很是开胃,让人食指大动。
秦淮茹狼吞虎咽地吃了两个包子,像饿死鬼投胎,然后抹抹嘴说:"我得回去了,家里还有事。"
她嘴上这么说,眼睛却像钩子一样一首盯着剩下的包子,恨不得都打包带走。傻柱看在眼里的,心里明镜似的,但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吃饭。于莉看了看情况,也识趣地说,眼睛滴溜溜转:"我也得回去了,家里还有事。这剩下的两个包子我打包带走吧,不能浪费。"
她把剩下的两个包子小心翼翼地装进布包,像藏宝贝,对着于海棠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妹妹加油,拿下傻柱",然后就离开了,一步三回头。
现在桌子上只剩下傻柱、于海棠和秦京茹三人,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像绷紧的弦。
秦京茹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包子,像小鸡啄米,时不时偷偷看傻柱一眼,眼里带着期待和羞涩,像待嫁的姑娘。于海棠则大大方方地吃着,还时不时给傻柱夹包子,像女主人一样,热情得像团火。
"傻柱,你尝尝这个猪肉大葱馅的,可好吃了!香得很!"于海棠热情地说,声音甜得像蜜。
秦京茹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碗里的咸菜推到傻柱面前,像献宝:"傻柱哥,这个咸菜很下饭,你多吃点。"
傻柱被两个女孩的热情弄得有些尴尬,像坐在针毡上,只能埋头吃饭,像鸵鸟一样。
吃完早饭,傻柱掏出钱包付了钱,像大款一样,准备去上班。于海棠赶紧跟上,像牛皮糖一样粘着,像一只获胜的小猪一样,蹦蹦跳跳地走在傻柱旁边,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傻柱,今天中午我去后厨找你,你可要给我留好吃的哦!我要吃小灶!"于海棠说着,一首翘着,显得很开心。
秦京茹看着傻柱和于海棠的背影,眼里闪着泪花,像断线的珠子,心里充满了失落,像被掏空了似的。她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像石雕一样,首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
外面的阳光很温暖,照在人身上很舒服,像母亲的手。
傻柱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对于海棠说,像哄小孩:"好了,快去上班吧,别迟到了,小心扣工资。"
于海棠的眼里充满了得意,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尾巴都快开屏了:"知道啦!中午见!不见不散!"
而在不远处,许大茂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看着于海棠和傻柱有说有笑的样子,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破坏他们的关系。
与此同时,于莉把包子带回家后,三大爷一家为怎么公平地分两个包子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一人半个,剩下的半个留给晚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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