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身影刚出现在西合院的月亮门下,院子里便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
他抬眼望去,只见何雨水、于海棠和秦京茹三人,正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说说笑笑地从外面走进来。
夕阳的余晖为她们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哥,你看我们买了什么!”何雨水眼尖,第一个看到了何雨柱,立刻像只快乐的小鸟般跑了过来,献宝似的举起手里的东西。
于海棠和秦京茹也加快了脚步,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
“傻柱,我给你买了双新鞋,你快试试看合不合适。”于海棠将一个纸包塞到何雨柱怀里,眼神里满是期待。新鞋的包装纸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机油墨香,混杂着布料特有的味道。
秦京茹则有些羞涩地递过来一个柔软的包裹,声音细若蚊蚋:“我……我给你织了条围巾,天快冷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三个如同花儿一般的姑娘,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伸手接过她们手里的东西,入手沉甸甸的,不仅有新衣服和鞋子,还有各种各样的零食和日用品,包装袋发出“沙沙”的悦耳响声。
这次购物,是何雨柱特意安排的。他早上分别给了三个女孩一笔钱,让她们自己去买些喜欢的东西,添置几件换季的衣裳。
于海棠有工作,收入稳定,本不想要,但何雨柱坚持这是他作为朋友和哥哥的心意。而秦京茹初来乍到,没什么收入,这笔钱对她来说更是雪中送炭。何雨水就更不用说了,花自己亲哥的钱,天经地义。
“你们这是把百货大楼搬空了?”何雨柱笑着调侃道,脸上的笑容温暖而真实。
“哪有那么夸张!”于海棠白了他一眼,但眼角的笑意却藏不住,“这叫促进经济发展!再说了,这可是你给的钱,我们可得好好花!”
就在这时,一道阴冷的目光从角落里投了过来,像一条潜伏在阴沟里的毒蛇。
何雨柱甚至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谁。
秦淮茹。
她就站在中院的屋檐下,手里端着一个准备去接水的搪瓷盆,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秦京茹手里的新衣服,那件的确良衬衫,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刺得她眼睛生疼。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从乡下来的堂妹,能穿上这么好的衣服,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而自己,却要为了几张粮票,为了棒梗的学费,低声下气,到处算计?
何雨柱的钱,以前都是她的!这个傻子,以前只会围着自己转,自己随便掉几滴眼泪,他就会把工资、饭盒乖乖奉上。
可现在,他不仅对自己视而不见,还把钱大把大把地花在别的女人身上!
嫉妒的毒火在她心中疯狂燃烧,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她看着被三个女孩簇拥在中间,满脸笑容的何雨柱,一个疯狂而决绝的念头,如同雨后的毒蘑菇般,猛地从心底钻了出来。
既然眼泪和算计都不管用了,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样东西了。
……
夜深人静。
何雨柱刚准备进入太初空间。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何雨柱皱了皱眉,这个时间点,会是谁?
他没有立刻开门,而是沉声问道:“谁?”
门外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啜泣声,和一个女人柔弱无助的呼喊。
“傻柱……开门……是我……求求你……”
是秦淮茹。
何雨柱眼神一冷,心中瞬间了然。这女人,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
他倒想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他走到门边,没有完全打开,只是将门拉开了一道缝隙,警惕地看着外面。
门外,秦淮茹果然站在那里。
她似乎是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单薄衬衫,领口的扣子“不经意”地解开了两颗,在昏暗的月光下,隐约能看到一片晃眼的白皙。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皂角和女人体香的味道,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有事?”何雨柱的语气冷得像冰。
秦淮茹仿佛没听到他的冷漠,看到门开的瞬间,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用力一推门,整个人像一根没有骨头的藤蔓,首接挤了进来,顺势就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傻柱!”
她死死地抱住何雨柱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绝望都哭出来。
她的身体很软,隔着薄薄的衣衫,紧紧地贴在何雨柱的身上,胸前那惊人的柔软,更是毫无保留地挤压着他,试图用最原始的本钱,唤醒他记忆中的痴迷。
“傻柱,你别对我这么冷淡好不好?”秦淮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声音带着滚烫的湿意和浓浓的鼻音,“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不懂得珍惜你对我的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贾东旭死了,婆婆天天骂我,棒梗他们又还那么小……我一个女人家,真的撑不下去了……”
“傻柱,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她一边哭诉着,一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泪眼婆娑地看着何雨柱,衣衫半解,发丝,那副任君采撷的柔弱模样,足以激起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她踮起脚尖,仰着头,就准备朝着何雨-柱的嘴唇吻上去。
这是她的最后一张牌,也是她最自信的一张牌。
她不相信,何雨柱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只要今天生米煮成熟饭,凭借傻柱的责任心,以后还怕他不乖乖就范吗?
然而,她预想中那哪怕是半推半就的回应,都没有到来。
迎接她的,是一双冰冷到极点的眼眸,和两只像铁钳一样抓住她肩膀的手。
何雨柱的手,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然后用力一推!
秦淮茹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墩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到的,是何雨柱那张写满了讥讽和鄙夷的脸。
“秦淮茹。”
何雨柱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来自九幽之下的寒冰,让秦淮茹浑身一颤。
“你的戏,演完了吗?”
秦淮茹的身体瞬间僵住了,脸上的表情凝固在那个楚楚可怜的瞬间,显得无比滑稽。
“演完了,就该我说了。”
何雨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肮脏的、不自量力的臭虫。
“收起你那套廉价的把戏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眼看着以前的那些小恩小惠、装可怜的手段都不管用了,就想拿出你最后的本钱来赌一把?”
“你觉得,只要今天晚上我们发生了什么,我就会像以前一样,傻乎乎地对你负责,心甘情愿地给你当牛做马,帮你养活一大家子吸血鬼?”
何雨柱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秦淮茹内心最深处、最肮脏的算计,将其血淋淋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你……你胡说!我没有!”秦淮茹的脸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慌乱,她下意识地想要否认。
“没有?”何雨柱冷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给了雨水她们钱,她们买了新衣服回来之后,你就急不可耐地找上门了?”
“你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领口的扣子要解开两颗?为什么头发不擦干,非要弄得湿漉漉的?”
“秦淮茹,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天下所有男人都是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傻子?”
何雨柱的每一句质问,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秦淮茹的脸上。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瘫坐在地上,身体摇摇欲坠。
“我告诉你,我对你,早就没有半分情意了。”何雨柱的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以前的何雨柱,或许会被你这副样子迷惑,但现在的我,只会觉得……恶心。”
“恶心”两个字,如同两柄淬毒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秦淮茹的心脏。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去。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她最后的底牌,在对方面前,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何雨柱不再看她一眼,转身拉开房门,指着外面,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这个字,彻底击溃了秦淮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甚至不敢再看何雨柱一眼,失魂落魄地冲出了房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何雨柱嫌恶地看了一眼她刚才坐过的地面,仿佛那里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他关上门,将这个女人和她的一切算计,都彻底隔绝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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