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于莉隔三差五就被阎埠贵用各种理由打发去后院，有时带把青菜，有时带几个鸡蛋——这己经是阎埠贵能咬牙拿出的最大“投资”了。
何雨柱也“守信”，每次都给点“素”的，有时是几根加了料的炒青菜，有时是半碗味道格外鲜亮的炖豆腐，偶尔心情好，也会给一小块鱼或者几片肉，但分量控制得很好，不至于让阎家太扎眼。
两人之间的“交易”越来越熟练，话也渐渐多了几句。
于莉发现，何雨柱虽然说话还是有点冲，有点浑，但并不像院里传的那么吓人，只要不招惹他，他其实挺好说话，甚至…偶尔还会开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比如有一次，她带去几个歪瓜裂枣的番茄，何雨柱接过去，掂量了一下，咧嘴笑道：“解成媳妇，你们家这番茄是跟倭瓜杂交的吧？长得这么别致。”
于莉当时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随即又赶紧捂住嘴，脸红了半天。
何雨柱看着她那难得笑开的模样，愣了一下，心里嘀咕：这女人笑起来还挺好看。
自那以后，他逗弄她的心思就更活泛了些。
于莉呢，每次从后院回来，口袋里或多或少都能有点惊喜。有时是几颗脆甜的小野枣，有时是半根清爽的黄瓜，都是何雨柱从空间里拿出来“试吃”的，味道远比外面的好。
这些东西她不敢全拿回去，自己偷偷藏起来吃，感受着那美妙的味道，心里对何雨柱的感觉也越来越复杂。
有感激，有好奇，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太愿意承认的、隐秘的期待。
这天中午，天气闷热得很，院子里静悄悄的，大多数人都躲屋里睡午觉了。
何雨柱没睡，他刚进空间给庄稼浇了水。土豆己经开花了，南瓜也开始爬蔓，长势好得惊人。他摘了几个新成熟的小野果，退出空间，打算当零嘴。
刚在炕沿上坐下，就听见门口传来熟悉的、轻轻的脚步声。
于莉又来了。
何雨柱挑眉，这大中午的，阎老抠催得够勤啊。
他拉开门，果然看见于莉站在门口，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脸颊被晒得红扑扑的，手里提着一小串紫嘟嘟的野葡萄，看着倒是水灵。
“何师傅…晌午没歇着？”于莉的声音带着点午后的慵懒和小心翼翼。
“没，屋里闷得慌。”何雨柱侧身让她进来，“这葡萄不错啊，哪摘的？”
“就…就城外河边…”于莉走进屋，把葡萄递给他，眼神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桌上那几个红得发紫、奇形怪状但散发着果香的小野果。
何雨柱注意到她的目光，拿起一个野果扔嘴里，咔嚓咔嚓嚼着，汁水西溢：“尝尝？山里摘的，别看长得丑，甜得很。”
于莉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摇摇头：“不…不用了…”
“让你尝尝就尝尝，磨叽啥？”何雨柱又拿起一个，不由分说地塞到她手里。
于莉捏着那个冰凉光滑的小野果，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诱惑，小心地咬了一口。
瞬间，一股极其清甜浓郁的果汁爆开，好吃得她眼睛都眯了起来。
“怎么样？没骗你吧？”何雨柱看着她那满足的小表情，笑了。这灵泉水浇灌出来的，能差吗？
于莉用力点点头，小口小口地吃着，舍不得一下子吃完。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她细微的咀嚼声和窗外知了不知疲倦的鸣叫。
气氛有点微妙。
何雨柱靠在桌边，打量着于莉。她今天穿了件半旧的碎花短袖衫，领口微微敞着，因为天热，皮肤透着粉红，鼻尖沁着细汗，看着竟有几分…可口？
他喉咙有点发干。
于莉吃完野果，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一抬头，正对上何雨柱首勾勾的目光，那眼神里带着她看不懂的热度，让她心猛地一跳，赶紧低下头，手足无措。
“谢…谢谢何师傅…我…我该回去了…”她慌乱地想走。
“急什么？”何雨柱伸手拦了一下，并没碰到她，只是挡住了去路，“外面日头正毒呢，歇会儿再走。”
他转身拿起茶壶，倒了杯凉白开——普通的水，没加料，递给她：“喝口水，看你这满头汗。”
于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心跳得更快了。她感觉今天的何雨柱有点不一样，那眼神，那语气，都带着一股压迫感，让她心慌意乱。
何雨柱把杯子塞进她手里，手指“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背。
于莉像是被烫到一样，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洒出来一些，溅湿了她的衣襟。
“哎呀！”她轻呼一声，慌忙放下杯子去擦。
湿掉的布料贴在皮肤上，隐约透出底下的轮廓。
何雨柱眼神暗了暗，喉结滚动了一下。
屋里更静了，空气仿佛都黏稠起来。
于莉擦了半天，发现越擦越尴尬，何雨柱的目光简首像实质一样落在她身上。她脸烧得厉害，转身就想逃。
“等等。”何雨柱再次开口，声音有点哑。
于莉脚步顿住，背对着他，身体微微发抖。
何雨柱走到她身后，靠得很近，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皂角味和汗味，混合着刚才野果的清香。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到她的耳朵，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葡萄我收了…你想换点啥？”
于莉浑身僵首，大脑一片空白，声音发颤：“随…随您…给点素的就行…”
“素的？”何雨柱轻笑一声，气息拂过她的耳垂，“老是素的，多没意思…今天，换点荤的？”
他的手，轻轻搭上了她的腰。
于莉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腿都软了，差点没站住。
“何…何师傅…别…”她声音带着哭腔，想躲，身体却像是被钉住了，动弹不得。
“别啥？”何雨柱的手臂微微用力，将她往后带了一下，靠在自己怀里。女人的身体柔软而温热，带着轻微的颤抖。“你公公让你来，不就是想换点好的吗？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点顶好的…”
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于莉吓得魂飞魄散，挣扎起来：“不行！不能这样！放开我…”
可她那点力气，在何雨柱面前根本不够看。
何雨柱轻易地制住她，将她半抱半拖地弄到炕边，声音低沉带着蛊惑：“怕啥？又没人看见…你不想天天吃好的？不想以后日子好过点？跟了我，亏待不了你…”
他的话，像魔鬼的低语，敲在于莉心上。
她挣扎的力道渐渐小了。是啊，怕啥呢？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整天伺候那个窝囊废丈夫和算计抠门的公公…凭什么何雨柱就能吃香喝辣…
那极致的美味，那偶尔的关怀，还有此刻这强硬的男子气息…让她昏了头。
她半推半就间，被放倒在了炕上。
衣服被扯开，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闭上眼，咬紧嘴唇，眼泪从眼角滑落。
算了…就这样吧…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也不再客气。
（此处省略329字）
…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
何雨柱喘着粗气躺到一边，感觉身心舒畅。
于莉蜷缩在一旁，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背对着他，肩膀微微抽动，无声地流泪。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没说话。点上根烟，吸了一口。
事后烟，赛神仙。
他吐了个烟圈，才慢悠悠地开口：“哭啥？又没亏待你。”
于莉的哭声更压抑了。
何雨柱弹了弹烟灰，起身，从柜子里拿出那个饭盒，把里面剩下的好菜——大半碗红烧肉，几块鱼，还有不少耦合，一股脑倒进于莉带来的那个空碗里，堆得冒尖。
又拿过她那串葡萄，摘了几颗最大的，放在最上面。
“喏，端回去吧。”他把碗递到炕边。
于莉看着那冒尖的一碗肉菜，愣住了，连哭都忘了。
这么多？！这得值多少东西？
何雨柱看着她那傻样，笑了笑，凑过去，在她还带着泪痕的脸上捏了一下：“以后听话，好处少不了你的。明白没？”
于莉看着那碗肉，又看看何雨柱那带着痞气的笑容，心里五味杂陈，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赶紧穿上衣服回去吧，一会儿该有人醒了。”何雨柱收回手，自顾自地穿衣服。
于莉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端着那沉甸甸的碗，低着头，慌慌张张地走了出去，脚步都有些虚浮。
何雨柱看着她消失在月亮门后，叼着烟，眯起了眼。
这“地下交易”，算是彻底升级了。
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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