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远海惊雷：第一远征舰队出击
红警军团的地下作战指挥中心里，荧光灯管发出嗡嗡的低鸣，将整面墙的海图照得泛白。赵铁蛋穿着深蓝色作训服，手指在马里亚纳群岛的标注线上重重一点，金属指挥棒与海图摩擦出细微的声响：“日军联合舰队第三分舰队把关岛当成了‘南太平洋补给心脏’，过去一周，己有12艘运输舰在关岛锚地卸货，光是航空燃油就卸了足足5000吨。”
沙盘上，三艘驱逐舰、两艘巡洋舰组成的红警军第一远征舰队模型泛着冷铁光泽。李刚正用镊子调整模型位置，“先锋号”巡洋舰的舰艏贴着红色磁条——这是旗舰标识，而“破浪号”“穿云号”驱逐舰的侧舷，用银色贴纸标出了五联装鱼雷发射管的位置，像两排蓄势待发的獠牙。
“日军在关岛安德森机场驻了第25航空中队，”周铁柱推了推防蓝光眼镜，指尖点向沙盘边缘的12架零式战斗机模型，“这些飞机的作战半径300海里，我们的舰队刚过巴士海峡，就会被他们的侦察机盯上。更麻烦的是，锚地外围有三层水雷阵，最外层是触发式锚雷，中间是声呐感应雷，内层……”他顿了顿，调出卫星图像，“是日军新布设的‘自杀式鱼水雷’，由小型潜艇拖拽，能主动撞向舰船。”
赵铁蛋拿起“先锋号”模型，在海图上划出一道“S”形航线：“水雷阵交给驱逐舰，‘破浪号’带扫雷具走左路，‘穿云号’用反潜深弹清右路，我率‘先锋号’和‘长风号’巡洋舰走中路，保持三海里间隔。至于安德森机场……”他冷笑一声，指了指舰载机模型，“让‘猎鹰’中队挂反跑道炸弹，不等零式升空，先把跑道炸成麻子脸。”
李刚突然从工具箱里掏出个微型电磁炮模型，往“先锋号”主炮位置一卡：“忘了说，‘先锋号’刚换了脉冲线圈主炮，射程延伸到120海里，穿甲弹用的是贫铀弹头，昨天试射时，把80mm厚的均质钢靶打了个对穿，弹孔边缘全熔化了。”他比划着，“日军‘青叶级’巡洋舰的侧装甲最多65mm，这炮打过去，跟捅纸糊的似的。”
三天后的黎明，巴士海峡的海雾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第一远征舰队的五艘舰船呈楔形编队，悄无声息地驶离锚地。“先锋号”的烟囱喷出淡灰色的烟，与海雾缠成棉絮状，舰艏切开的浪涛里，藏着驱逐舰的黑色剪影。赵铁蛋站在舰桥，看着水兵们给“猎鹰”舰载机挂弹——每架机翼下都挂着两枚反跑道炸弹，弹体上的引信保险栓泛着冷光，像一群收拢翅膀的黑鸟。
“报告，声呐捕捉到低频信号！”“破浪号”的舰长王勇通过加密频道喊话，他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距离10海里，深度20米，是锚雷链，至少30枚，像串珠子似的堵在海峡出口。”
赵铁蛋盯着雷达屏幕上的绿色波纹：“日军倒挺舍得下本钱。‘穿云号’，打照明弹！”三发照明弹升空，将海面照得如同白昼，只见密密麻麻的黑色浮体在浪里起伏，每只浮体下都拖着长长的雷索。“‘破浪号’启动电磁扫雷具，‘穿云号’准备深弹，间隔50米，从左到右清！”
“破浪号”的甲板上，扫雷具的线圈开始发出嗡鸣，强大的电磁场让锚雷引信提前引爆，海面上炸开一连串白花；“穿云号”的深弹发射器则“砰砰”作响，弹体落水后下沉10米便爆炸，冲击波震得海水翻涌，将藏在深处的感应雷也诱爆了。硝烟混着水雾飘向“先锋号”，赵铁蛋突然下令：“放慢航速，让日军侦察机‘看’到我们在扫雷。”
果然，半小时后，雷达屏幕上出现一个快速移动的光点。瞭望哨大喊：“发现日军‘九七式’侦察机，高度3000米，正在盘旋！”赵铁蛋拿起望远镜，看到侦察机机翼下的太阳旗标志：“‘猎鹰’中队升空，别开火，就围着它转圈，让它看清楚我们的舰载机数量。”
六架“猎鹰”战机拖着橘红色尾焰冲上天空，呈环形包围住侦察机。飞行员张磊甚至打开座舱盖，对着侦察机竖起大拇指——这是故意的挑衅。侦察机慌忙掉头时，赵铁蛋按下电磁炮预热按钮：“‘先锋号’主炮瞄准安德森机场主跑道，坐标东经144°45′，北纬13°28′，高程+50米。”
“先锋号”的主炮缓缓抬起，炮管上的线圈泛起淡蓝色的电弧，周围的空气都带着焦糊味。当侦察机的影子消失在天际线，赵铁蛋挥了挥手：“开火！”
穿甲弹拖着白色焰尾划破长空，120海里的距离，飞行了整整28分钟。当弹着点的烟尘出现在卫星图像上时，通讯兵突然欢呼：“炸中了！主跑道正中央，炸出个10米宽的大坑！”赵铁蛋调出实时画面——安德森机场的零式战机正慌忙滑向跑道，却在坑边急刹，机翼差点撞上塔台。
舰队冲破海峡时，日军第三分舰队的“青叶号”“衣笠号”巡洋舰己从关岛方向赶来。“青叶号”率先用信号灯闪烁：“不明舰队立即停船接受检查，否则开火！”赵铁蛋冷笑一声，对着通讯器说：“‘长风号’，用副炮回敬他们——打颗信号弹，往他们舰艏前方500米。”
“长风号”的100mm副炮轰鸣，信号弹在“青叶号”前方炸开，红色的焰光映红了日军舰长的脸。“青叶号”立刻转向，主炮开始旋转，赵铁蛋猛地拍下电磁炮发射钮：“给它尝尝鲜！”
第二发穿甲弹带着尖啸掠过海面，精准命中“青叶号”的舰桥指挥塔。望远镜里，只见指挥塔像被巨锤砸中的罐头，钢板向外翻卷，烟尘中夹杂着碎片飞向空中。“青叶号”的信号灯突然熄灭，整艘船像喝醉了酒似的开始打转。
“‘破浪号’‘穿云号’，齐射鱼雷！”赵铁蛋的吼声在舰桥回荡。两艘驱逐舰的鱼雷发射管同时喷出白烟，十条银色的鱼雷贴着海面射向日军的护航驱逐舰“夕立号”“时雨号”。“夕立号”试图转向规避，却被三条鱼雷同时命中舰体中部，爆炸声接连响起，船身断成两截，甲板上的日军水兵像下饺子似的掉进海里。
“衣笠号”见势不妙，调转船头想逃，却被“长风号”的主炮锁定。三发高爆弹接连命中它的烟囱，黑烟像墨汁似的泼向天空，航速瞬间从32节降到10节。赵铁蛋看着“衣笠号”甲板上慌乱的人影，突然下令：“‘猎鹰’中队挂反舰导弹，送它一程。”
西架“猎鹰”战机俯冲而下，导弹拖着尾焰钻进“衣笠号”的弹药舱。殉爆的火光映红了半个海面，连10海里外的“先锋号”都感受到了冲击波。赵铁蛋摘下耳机，舰桥里一片欢呼，他却指着雷达屏幕：“别高兴太早，日军的‘自杀式鱼水雷’来了！”
屏幕上，十几个光点正高速逼近，速度快得不像水雷。“是‘回天’鱼雷！”王勇的声音带着急颤，“日军的人操鱼雷，装药500公斤！”赵铁蛋立刻下令：“所有舰船左满舵，主炮切换近炸引信，打弹幕！”
五艘舰船同时转向，舰艏划出五道白色弧线。“先锋号”的电磁炮改用霰弹模式，炮口喷出的弹丸在空中形成密集的金属网，将第一波“回天”鱼雷炸成碎片。但仍有两枚漏网之鱼，首扑“穿云号”。
“‘穿云号’，右舷全速！”赵铁蛋嘶吼。“穿云号”猛地转向，鱼雷擦着舰艉过去，却在100米外被“破浪号”的副炮击中，巨大的水花将“穿云号”的甲板浇得透湿。
当最后一枚“回天”鱼雷被引爆时，关岛锚地己近在眼前。赵铁蛋看着锚地里来不及撤离的12艘运输舰，下令：“‘猎鹰’中队炸运输舰，巡洋舰清岸防炮，驱逐舰警戒！”
反舰导弹精准命中运输舰的油舱，火光冲天而起，航空燃油燃烧的黑烟在天空中形成巨大的蘑菇云。岸防炮还没来得及开火，就被“先锋号”的电磁炮点名——65mm厚的炮位装甲像纸一样被撕开，炮管歪歪扭扭地指向天空。
午后的阳光穿透硝烟，照在“先锋号”的甲板上。赵铁蛋让人在海图上圈出关岛的位置，用红笔打了个叉。水兵们正在清理主炮的硝烟 residue，贫铀穿甲弹的弹壳在甲板上堆成小山，泛着暗黄色的光。
【兵力数据变化】
红警军第一远征舰队：
- 舰船：“先锋号”“长风号”巡洋舰2艘，“破浪号”“穿云号”“惊涛号”驱逐舰3艘，舰载机“猎鹰”中队12架；
- 伤亡：阵亡28人（“穿云号”被鱼水雷碎片击中，12名水兵牺牲；舰载机被岸防炮击落1架，飞行员阵亡），受伤75人；
- 损失：驱逐舰“惊涛号”因规避鱼水雷触礁，舰底破损（可修复），舰载机1架；
- 消耗：电磁炮穿甲弹12发，反舰导弹24枚，反潜深弹120枚，鱼雷30条。
日军第三分舰队及关岛守备队：
- 舰船：“青叶号”“衣笠号”巡洋舰2艘，“夕立号”“时雨号”“白露号”驱逐舰3艘，“回天”鱼水雷20枚，运输舰12艘；
- 伤亡：阵亡1200人（巡洋舰及驱逐舰乘员850人，鱼水雷操控员150人，岸防炮兵200人），被俘350人（运输舰船员及机场地勤）；
- 损失：巡洋舰2艘（沉没），驱逐舰3艘（沉没），鱼水雷18枚（被击毁），运输舰12艘（全毁），岸防炮18门，安德森机场主跑道损毁；
- 消耗：主炮炮弹300发，鱼雷15条，航空燃油5000吨（随运输舰炸毁）。
本章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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