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铁流破阵——两师合击的决胜时刻
清晨五点，漳州港的海平面泛起鱼肚白，三艘挂着红色补给旗的运输船冲破薄雾，缓缓驶入码头。跳板刚搭稳，六师的后勤兵就像潮水般涌上去，将一箱箱弹药、罐头、药品搬下船——非洲基地的紧急补给终于到了。最显眼的是那二十门崭新的122mm榴弹炮，炮管在晨光中闪着冷光，炮架上的非洲合金铭牌还带着海运的潮气，这是用4500单位矿产从非洲加急调运的“重器”。
“快！把炮弹卸下来！”六师后勤部长CZ-H06扯着嗓子喊，指挥士兵撬开弹药箱。箱里的高爆弹裹着防潮纸，引信上的防潮脂还没干透，每一发都标注着“24小时内使用”的红色字样——这是非洲兵工厂连夜赶制的特种弹药，弹头里混了钨合金碎片，破片杀伤范围比普通炮弹大30%，但保质期只有两天，消耗能源资源点2.5单位/发。
与此同时，厦门港的补给船也到了。七师的士兵们扛着火箭筒、喷火器和反坦克地雷冲上登陆艇，最受欢迎的是那五十挺轻机枪，枪身用轻质合金制造，比老式机枪轻2公斤，却能兼容日军的6.5mm子弹——这是用3000单位矿产改造的“通用款”，专门应对弹药混杂的巷战。“每人再领三个手榴弹！”七师后勤官对着花名册点名，帆布包里的手榴弹碰撞着，发出沉闷的响声，“记住，黄色引信是延时3秒，红色是瞬爆，别弄错了！”
【野战六师：天宝山的破晓冲锋】
六点整，漳州天宝山。CZ-L06站在新架设的观察哨里，用望远镜盯着日军阵地。经过昨夜的炮轰和反扑，日军的防线己出现松动，山腰的掩体被炸毁了一半，山顶的机枪阵地只剩下两个还在断断续续地射击。“各营注意，炮火准备十分钟！”他对着电台下令，手指在战术板上划过——今天的目标是拿下山顶，彻底切断漳州日军的退路。
二十门122mm榴弹炮同时怒吼，炮弹像群鸟般掠过山谷，在日军阵地炸开。特种弹药的威力果然惊人，一发炮弹落在掩体群里，钨合金碎片像暴雨般横扫，掩体里的日军惨叫着滚出来，身上插满了银色的碎片。“调整诸元，打山顶机枪阵地！”炮兵营长CZ-P12嘶吼着，炮口抬高5度，第二轮齐准命中山顶，两个机枪阵地瞬间哑火。
六点十分，冲锋号吹响。六师的战士们像潮水般冲出掩体，新补充的装甲车在前开路，履带碾过日军的尸体，将掩体撞得粉碎。“猛虎-08”装甲车的驾驶员CZ-D23猛打方向盘，车首的推土铲将日军的鹿砦掀翻，车载机枪扫向山腰的散兵，子弹打在岩石上，迸出一串串火星。
半山腰的日军还在负隅顽抗。一个躲在防空洞里的日军小队架起九二式重机枪，对着冲锋的士兵扫射。CZ-L06一眼就看到了那挺机枪的枪管，对着电台喊：“火箭筒手，打掉那个洞口！”两名火箭筒手匍匐到巨石后，扛起筒身瞄准——“轰！”火箭弹正中洞口，防空洞的钢筋门被炸飞，里面的机枪瞬间沉默。
七点十五分，部队冲到山顶。最后的日军躲在雷达站的废墟里，用步枪和手榴弹顽抗。六师的战士们没有强攻，而是架起喷火器，火舌舔舐着废墟的缝隙，里面的日军很快就惨叫着冲出来，刚露面就被乱枪打死。当CZ-L06踩着碎石登上山顶时，朝阳正好从云层里钻出来，照亮了山下的漳州城区——日军的旗帜正在指挥部楼顶摇晃，那是最后的据点。
“炮兵，目标漳州日军指挥部！”CZ-L06对着电台喊。二十门榴弹炮再次轰鸣，炮弹在指挥部楼顶炸开，黑烟滚滚升起。“步兵跟我冲！”他拔出腰间的手枪，第一个冲下山坡，战士们呐喊着跟上，装甲车的履带卷起烟尘，在山路上留下两道黑色的辙痕。
【野战七师：厦门岛的巷战清剿】
六点三十分，厦门中山路。七师的士兵们抱着新领到的轻机枪，在骑楼间穿梭。巷战的关键是“清楼”，每个房间、每个楼梯、每个地窖都要搜查，防止日军打冷枪。三团一营的战士们分成三人小组，用手榴弹炸开房门，然后一人突入，两人掩护，动作行云流水——这是昨夜总结的“巷战三字经”：炸、突、清。
“二楼有动静！”尖兵CZ-B31对着楼梯口打手势。一名日军正躲在楼梯转角，举着刺刀等待时机。CZ-B31使了个眼色，战士小张假装没看见，故意把枪托撞在墙上，日军以为有机可乘，猛地冲出来——小张侧身躲过，CZ-B31的刺刀己经刺穿了他的胸膛。“搜！”三人冲上二楼，踢开每个房间的门，在一个衣柜里揪出三个吓得发抖的日军，其中一个还穿着老百姓的衣服。
最棘手的是鼓浪屿的日军残部。他们躲在老别墅的地下室里，用家具堵着门，还在通风口架了机枪。七师的战士们搬来几桶汽油，顺着通风口倒下去，然后扔了一颗燃烧弹——地下室里传来绝望的惨叫，很快就没了动静。“报告团长，鼓浪屿清剿完毕！”通讯兵向CZ-T19汇报时，手里的机枪还在发烫，“共消灭日军230人，俘虏45人，我们伤亡37人。”
九点整，厦门港的日军军舰开始撤退。三艘炮艇追了出去，舰炮在日军军舰的甲板上炸开，其中一艘运输船被击中，冒着黑烟沉入海底。“别追了！”CZ-T19对着电台喊，“回防港口，防止他们反扑！”炮艇鸣笛回应，调转船头返航，浪花在船尾画出白色的弧线。
【午后的胜利】
中午十二点，漳州日军指挥部被攻克。最后一批日军在院子里投降，为首的军官解下指挥刀，弯腰放在地上，刀鞘上的樱花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CZ-L06走过去，一脚将指挥刀踢开：“把他们都带走，清点武器，打扫战场！”
厦门岛的最后一声枪响在下午一点停止。一名躲在灯塔里的日军狙击手被发现，他负隅顽抗，打伤了两名战士，最终被火箭筒击中，灯塔的玻璃碎片像雨点般落下。当战士们爬上灯塔时，只找到一挺打空的步枪和半块没吃完的压缩饼干。
傍晚时分，两师的通讯兵在电台里通报战果：
- 野战六师：攻克漳州及天宝山，消灭日军1800人，缴获步枪1200支、重机枪30挺、榴弹炮8门；自身伤亡420人，消耗矿产12000单位、能源资源点5800单位。
- 野战七师：收复厦门全岛，消灭日军2100人，击沉运输船1艘，缴获机枪50挺、迫击炮15门；自身伤亡530人，消耗矿产14500单位、能源资源点6200单位。
非洲基地的补给船还在卸载物资，新一批装甲车和火炮正被吊上岸。CZ-L06站在漳州港的码头上，望着夕阳中的大海，远处的厦门岛隐约可见。“给七师发报，”他对通讯兵说，“明天中午，厦门港会合，庆祝胜利。”
通讯兵点头应是，手指在电键上敲击，摩尔斯电码的滴答声在晚风中飘散，像在为这场胜利伴奏。码头上的战士们唱起了军歌，歌声越过海面，与厦门岛的欢呼声交汇在一起——硝烟散尽，鹭岛与芗城的灯火次第亮起，在暮色中连成一片温暖的光海。
本章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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