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屯兵固防——两师分守的新格局
硝烟散尽后的第三日，漳州城的断壁残垣间己响起重建的锤声。野战六师的士兵们正帮百姓修补屋顶，CZ-L06站在城楼上，望着被炮火熏黑的城墙，手里捏着刚拟定的布防图。
“师长，这是漳州周边的布防方案。”参谋递上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五个据点，“天宝山、南靖、华安三地各驻一个团，市区留一个团，剩下的一个团作为机动部队，随时支援。”
CZ-L06点头，指尖点在天宝山的位置：“这里是咽喉，派三团守，他们刚打了硬仗，骨头硬。告诉团长，半山腰的碉堡要重修，用钢筋混凝土，炮弹打上去得能扛住。”他顿了顿，又指向江东桥，“这桥是连接漳州和厦门的要道，派一个营驻守，架起重机枪，任何可疑船只靠近都要盘查。”
城楼下，士兵们正把缴获的日军武器分类堆放，步枪、机枪摆得整整齐齐，榴弹炮被擦拭干净，炮口对着城外的要道。百姓们提着热水和干粮过来，一位老大娘拉着士兵的手说：“多亏你们守住了城，不然我们这些老骨头早被鬼子祸害了。”
与此同时，厦门群岛的海面上，野战七师的巡逻艇正穿梭在各岛之间。CZ-T19站在鼓浪屿的日光岩上，望着脚下被修复的码头，新架设的雷达正在旋转，天线发出轻微的嗡鸣。
“报告师长，各岛布防完毕。”通讯兵敬礼，“鼓浪屿、金门、翔安各驻一个团，渔翁岛留一个营，防止日军从海上偷袭。另外，我们在环岛路修了二十个隐蔽炮位，都是122mm榴弹炮，射程能覆盖整个厦门湾。”
CZ-T19接过望远镜，望向远处的海面：“让巡逻艇两小时一班，夜里加派照明弹，别给鬼子钻空子的机会。还有，组织渔民成立瞭望队，他们熟悉海况，有任何动静第一时间报上来。”
海边的渔民正帮士兵们修补渔网，一个小伙子笑着喊：“CZ-T19师长，晚上来我家吃海鲜啊！刚打上来的螃蟹，肥得很！”
CZ-T19摆摆手：“不了，晚上要开防区会议。等稳住了，一定来尝你的手艺。”他转身对参谋说，“把两师的通讯频率再核对一遍，漳州和厦门要像胳膊和手，动一个另一个能立刻跟上。”
入夜后，漳州城的篝火与厦门岛的灯塔遥相呼应。六师的士兵在城墙上巡逻，脚步声踏碎夜色；七师的舰艇在海面游弋，探照灯的光柱划破黑暗。两处军营都传来歌声，六师唱的是《保卫黄河》，七师哼的是《游击队之歌》，调子不同，却都透着一股子守土有责的硬气。
CZ-L06在城楼上铺开地图，用红笔在漳州与厦门之间画了条首线：“明天派个联络组去厦门，带些漳州的蜜柚当礼物。告诉CZ-T19，等这阵忙完，咱们在江东桥碰个头，合计合计怎么把鬼子彻底赶出福建地界。”
参谋笑着应下，转身时，见城楼下的百姓正给士兵们缝补衣服，火光中，军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幅浸在安宁里的画。
厦门岛的雷达站里，操作员突然报告：“发现不明船只靠近！”
CZ-T19立刻拿起电台：“各艇注意，按预案行动！”
远处的漳州城，电台里传来清晰的回应：“六师收到，随时待命支援！”
夜色里，两处军营的警报同时响起，却没有半分慌乱——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孤军。
那艘不明船只在厦门湾的海面上徘徊了片刻，探照灯的光柱扫过巡逻艇的甲板。七师的舰艇没有贸然上前，只是保持着安全距离警戒。CZ-T19通过望远镜观察着，船身不大，挂着模糊的中立国国旗，但桅杆上隐约能看到被遮挡的标识，不像普通商船。
“让渔翁岛的瞭望队辨认一下。”他对着电台下令。没过多久，回复传来：“是艘改装过的货船，船底加装了厚钢板，吃水深度不对劲，像是藏了重型设备。”
CZ-T19眼神一凛：“各艇呈扇形包抄，别让它跑了！喊话问身份，不回应就鸣枪警告！”
枪声在海面响起时，漳州城的电台里立刻传来CZ-L06的声音：“厦门那边怎么回事？需要支援吗？”
“暂时不用，像是艘可疑船，先查查底细。”CZ-T19回应道，同时示意舰艇慢慢逼近。那货船果然慌了，突然调转方向想冲过防线，七师的巡逻艇立刻加速拦截，用舰炮的炮口对准了船身。
僵持之际，货船的甲板上突然抛下几捆东西，落水时溅起的水花很大。“是炸药包！”瞭望员大喊。CZ-T19立刻下令：“避开！准备消防设备！”
炸药包在水中炸开，掀起的巨浪拍得巡逻艇摇晃不止，但没造成实质损伤。那货船趁乱试图突围，却被早有准备的七师舰艇围了个严实。当士兵跳上货船搜查时，发现船舱里堆满了日军的通讯器材，还有几具穿着潜水服的尸体——显然是想偷偷潜入厦门安装监听设备。
“抓住了，是日军的间谍船。”CZ-T19对着电台说，语气轻松了些，“多亏瞭望队眼尖，不然还真让他们得手了。”
漳州城的城楼上，CZ-L06正看着地图发笑：“我就说不对劲，这几天总觉得海风里带着怪味。处理干净，回头我让六师送些刚腌好的海鱼过去，给兄弟们打牙祭。”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CZ-T19笑着应下，又补充道，“刚搜出几台完好的监听设备，我让人送一半到漳州，你们研究研究，说不定能反向破解了用。”
第二天，六师的士兵押着俘虏穿过江东桥，送往后方审讯。桥上，七师的士兵正搬着从间谍船里搜出的设备，交给六师的技术兵。“这玩意儿能改成电台不？”一个六师士兵拍着设备外壳问。
“不好说，得拆开来看看线路。”七师的技术兵递过一个包裹，“这是CZ-T19让带给CZ-L06的，说是厦门港的特产，海蛎干，熬粥特别鲜。”
城楼下的百姓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又开始张罗着往军营送吃的。老大娘的篮子里装着刚蒸好的米糕，小伙子扛着一筐新鲜的海货，说是托七师的船从厦门捎来的。
CZ-L06站在城楼上，看着士兵们和百姓说说笑笑，又望向厦门岛的方向，那里的灯塔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知道，无论是漳州的城墙还是厦门的海防线，都不是孤立的。就像江东桥连接着两岸，他们的心也紧紧连在一起，守着这片土地，守着彼此。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六师的歌声和七师的号子顺着风飘过来，混在一起，成了一首特别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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