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蝉鸣己经弱了下去，只有偶尔几声低吟裹着夜风钻进窗缝，老房子的木质地板在夜里泛着潮味，混着韩亚楠手心的冷汗，黏得他指尖发僵。他平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那道歪歪扭扭的裂纹，耳朵却像被钉在了隔壁墙上 —— 陈艳艳的轻喘还在断断续续传来，混着韩亚军偶尔的低笑，像细小的电流，顺着毛孔钻进他的西肢百骸。
韩亚楠的手不受控制地往腰间滑去，指尖碰到棉质短裤时，他猛地顿了一下，喉结滚了滚 —— 他知道这样不对，白天老师还在课堂上讲 “青春期要学会克制”，可脑子里全是乱麻：里露骨的画面、卫生间里陈艳艳泛着水光的皮肤、还有李倩穿着校服扎着马尾的样子，搅得他心脏 “咚咚” 跳得快炸开。
“该死……” 他咬着牙骂了句，手却还是往下探去。指尖的触感传来时，他浑身一颤，后背瞬间沁出一层薄汗。以往也有过这种燥热，他都是冲个凉水澡就能压下去，可今天不一样 —— 白天尹梅秀的手在他背上的触感、陈艳艳浴后湿漉漉的长发、还有隔壁越来越清晰的 “动静”，像一堆干柴，一点就着。
隔壁突然传来韩亚军的声音，带着酒后的不耐烦：“你咋回事啊？躲什么躲！”
陈艳艳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还带着点委屈：“我…… 我第一次，我怕疼…… 你轻点儿行不行？”
“都结婚了还怕疼？” 韩亚军的声音拔高了点，“我都让你放松了，你咋还这么僵？”
韩亚楠猛地回过神，像被泼了盆冷水 —— 他赶紧停下手，心脏还在狂跳，却突然觉得有点羞耻。他抓起旁边的短袖擦了擦手心的汗，翻身下床 —— 得赶紧去冲个凉水澡，不然再待下去，指不定还会想什么龌龊事。
他在衣柜里翻找干净短裤时，手指碰到冰凉的金属衣架，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抖。抓起一条灰色运动短裤，又胡乱把身上的脏内裤扯下来攥在手里，光着脚就往卫生间跑。老房子的地板凉得刺骨，他却顾不上，只想着赶紧用冷水浇灭身上的火。
卫生间里还留着陈艳艳洗澡时的香气，是淡淡的薰衣草味，混着洗衣粉的柠檬香。他拧开淋浴喷头，冰凉的水瞬间浇在身上，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可心里的燥热却没退多少。他慌忙搓洗身体，手指碰到胸口时，还能想起白天尹梅秀按摩时的力道，脸又开始发烫。
洗到一半，他才想起脏内裤还没洗，赶紧关掉喷头，伸手去拿洗手台边的洗衣粉 —— 结果手一滑，洗衣粉袋 “哗啦” 掉在地上，白色粉末撒了一地。他蹲下来捡，膝盖撞到了洗手台，疼得他龇牙咧嘴，心里暗骂自己 “没用”。
好不容易把内裤搓洗干净，他抬头想找地方挂，却看见浴室晾衣绳上挂着一条米黄色短裤 —— 不是他的，也不是大哥的。短裤是棉质的，摸起来软软的，正面绣着一只浅棕色小熊，绣线有点脱线，裤腰上还缝着个小小的蕾丝蝴蝶结。韩亚楠愣了愣，瞬间反应过来 —— 这是陈艳艳的！
他的心跳又开始加速，鬼使神差地伸手把短裤摘了下来。短裤很轻，还带着点陈艳艳身上的薰衣草香，他捏着裤腰，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陈艳艳穿着这条短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阳光照在她的腿上，小熊图案贴在她的大腿根……
“呜……” 隔壁突然传来陈艳艳的哭声，带着浓浓的委屈，把韩亚楠吓了一跳。他赶紧攥着短裤，慌慌张张地冲出卫生间，光着脚跑回房间，“砰” 地关上门，还不忘插上插销。
他靠在门板上，听见隔壁韩亚军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点哄劝：“别哭了别哭了，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发脾气…… 我喝多了，脑子不清楚。”
“我就是怕疼嘛……” 陈艳艳的哭声小了点，带着点鼻音，“你还凶我。”
“是我不好，下次不这样了。” 韩亚军的声音越来越低，接着是布料摩擦的声音，估计是在抱陈艳艳。
韩亚楠听了一会儿，见两人没再争吵，才慢慢走到床边坐下。他摊开手心，看着那条米黄色短裤，小熊图案在灯光下显得有点可爱。隔壁己经没了动静，估计两人都睡熟了，这让他胆子大了点。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短裤，轻轻裹住自己的下身。脑子里瞬间闪过里的画面，可很快又换成了李倩的样子 —— 李倩穿着白色连衣裙，扎着马尾，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是他心里一首偷偷喜欢的 “天使女孩”。他幻想着李倩坐在自己身边，手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软软的……
伴随着这种幻想，他的身体开始发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过了一会儿，身体一阵剧烈的悸动，他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床上，手里还攥着那条米黄色短裤的一角。
窗外的蝉鸣彻底停了，只有老旧挂钟的 “滴答” 声在房间里回荡。韩亚楠的眼皮越来越重，脑子里的幻想渐渐模糊，他甚至没力气把短裤放回原处，就抱着它，沉沉地睡了过去 —— 嘴角还带着点未褪的潮红，像个完成了秘密仪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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