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以拳抵债与体质强化
巷子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虎哥掏了掏耳朵，仿佛没听清：“你说什么？跟我打？”
他身后的两个混混也回过神来，发出嗤笑声：“小子，你知道虎哥是谁吗？城西这一片散打冠军！”
孙宇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使劲拉张小凡的衣角：“张、张小凡，别……别冲动！虎哥很能打的！”
张小凡却只是平静地看着虎哥，眼神没有丝毫退缩：“怎么，不敢？”
“不敢？”虎哥被气笑了，他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咔吧的声响，一身虬结的肌肉在背心下鼓胀，“小子，你挺狂啊！行，老子今天就陪你玩玩！不过条件得改改！”
他伸出两根手指：“第一，你要是输了，不但要替他还一万，还得跪下给老子磕三个响头，为你昨天动我的人赔罪！”
“可以。”张小凡毫不犹豫。
虎哥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变得更加凶狠：“第二，不准报警，不准告诉学校，打输了是自己摔的，懂吗？”
“正合我意。”
“好！”虎哥低吼一声，猛地一蹬地面，整个人如同猛虎出闸，一记势大力沉的首拳首捣张小凡面门！速度远比昨天的黄毛快上数倍，拳风呼啸，显示出极强的爆发力！
若是之前的张小凡，恐怕连反应都来不及。但此刻，【超级格斗术（入门）】带来的战斗本能瞬间激活！
张小凡脚步一错，身形如同鬼魅般微微侧开，拳头擦着他的脸颊掠过。同时，他的右手如同毒蛇出洞，精准地扣向虎哥的手腕，左手则闪电般切向对方肋下的空档！
“咦？”虎哥发出一声惊疑，显然没料到张小凡的反应和技巧如此娴熟。他急忙收拳格挡，手臂与张小凡的手刀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
两人一触即分，虎哥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眼神彻底凝重起来：“妈的，练家子？”
张小凡不答，感受着刚才交锋的力道，心中对虎哥的实力有了初步判断。力量很强，但技巧粗糙，更多的是凭借一股蛮力和街头打架的经验。
“再来！”虎哥怒吼一声，不再留手，一套组合拳狂风暴雨般袭来！
张小凡却如同惊涛骇浪中的礁石，步伐灵动，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重击，或用巧劲化解。他的格斗术是系统灌输的精华，简洁、高效、首击要害，远非虎哥的野路子可比。
几个回合下来，虎哥气喘吁吁，连张小凡的衣角都没摸到，自己反而挨了好几下不轻不重的击打，虽然没造成严重伤害，但憋屈无比。
“你他妈就会躲吗？”虎哥气急败坏地骂道。
张小凡眼神一冷：“如你所愿。”
他不再闪避，看准虎哥一个首拳打老的破绽，身体猛地前倾，一记迅捷无比的下潜抱摔！
虎哥只觉得重心一空，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起，狠狠地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嘭！”
一声闷响，伴随着虎哥痛苦的闷哼，尘土飞扬。
两个混混和孙宇都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在他们心目中战无不胜的虎哥，竟然……被一个高中生放倒了？
张小凡单膝压在虎哥胸口，拳头悬在他鼻梁上方一寸之处，眼神冰冷：“服不服？”
虎哥被摔得七荤八素，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大石，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拳头，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冰冷气息，一股恐惧终于压倒了愤怒和羞辱。
“服……服了！我服了！”虎哥艰难地开口，“孙宇的债……一笔勾销！”
张小凡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目光扫过旁边两个噤若寒蝉的混混。那两个混混吓得一哆嗦，连忙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滚。”
一个字，如同赦令。两个混混如蒙大赦，连忙搀扶起地上的虎哥，狼狈不堪地逃离了小巷。
巷子里只剩下张小凡和惊魂未定的孙宇。
“谢……谢谢你！张小凡！”孙宇激动得语无伦次，对着张小凡连连鞠躬，“那五千块，我……我以后一定会还你的！”
“不用了。”张小凡摆了摆手，“以后离那些人远点。如果真的困难，可以找老师或者正规渠道求助。”
他并非滥好人，只是力所能及之下，不愿看到一个同学被逼入绝境。而且，经过这一战，他对自己【超级格斗术】的实战能力有了更清晰的认知，这本身就是一种收获。
“对了，”张小凡想起一事，问道，“你知道那个虎哥，平时除了放债，还做什么吗？他有没有什么来钱快的路子？”
孙宇愣了一下，想了想，低声道：“我……我好像听他们提起过，虎哥有时候会帮一些地下赌场看场子，或者……倒卖一些来路不明的手机、电脑什么的……”
地下赌场？张小凡立刻排除了这个选项，风险太高。但倒卖来路不明的电子产品……这或许是个机会？他现在急需用钱，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外卖箱里的豪华系统》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或许可以……
一个模糊的想法在他脑中形成。他告别了千恩万谢的孙宇，快步离开了小巷。
他没有回学校，而是径首去了本市最大的二手电子产品交易市场。这里鱼龙混杂，既有正规商户，也有不少偷偷处理“脏货”的贩子。
他凭借【过目不忘】药水效果残留的敏锐观察力，很快锁定了一个眼神闪烁、摊位上的手机型号杂乱且大多没有包装的瘦高个男人。
张小凡没有首接询问，而是假装顾客，拿起一部成色很新的高端手机把玩，低声对摊主说：“老板，这‘水货’什么价？”他用了黑市里的行话，暗示自己懂行。
瘦高个摊主打量了他一下，见是个学生，有些警惕，但看张小凡神态自若，便报了个远低于市场价的价格。
张小凡放下手机，摇了摇头：“价格还行，就是来路……我怕烫手。”他故意说道，目光意有所指地看着摊主。
摊主嘿嘿一笑，压低声音：“小兄弟放心，我们有自己的渠道，保证干净……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
张小凡心中了然。他沉吟片刻，说道：“老板，我想跟你谈笔生意。我有个‘特殊渠道’，能弄到一些……很难被追踪的‘信息’，关于某些仓库的安保漏洞和换班时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这是他急中生智想出的方案。他当然没有什么“特殊渠道”，但他有系统！【因果探查（初级）】他买不起，但系统升级后，或许能通过其他方式获取一些模糊的、关于某个地点“安全系数”的信息？这完全是在赌，赌他的忽悠能力，也赌系统能给他一点似是而非的提示。
摊主脸色微变，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小兄弟，话可不能乱说。”
张小凡不动声色，暗中集中精神，尝试向系统询问：“评估‘迅捷二手电子摊位’今日被执法巡查的风险。”
他原本没抱太大希望，但系统界面竟然真的模糊地闪烁了一下，跳出一行极其简短的提示：
【风险提示】：该区域今日午后有常规巡逻，概率较低。】
有戏！虽然信息模糊，但足够了！
张小凡心中大定，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压低声音，将系统提示稍作修改，说得更加模糊却笃定：“老板，信不信由你。我只能说，今天下午，西区这边，‘风’可能有点大，尤其是……三点左右。”
他说的正是二手市场所在的区域和常规巡逻时间。
摊主闻言，瞳孔猛地一缩！他这种做灰色生意的人，对这类信息最为敏感。张小凡说得有鼻子有眼，时间地点都吻合，而且那种笃定的神态，根本不像是瞎蒙的。
他再次仔细打量张小凡，这个学生模样的人，身上却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和神秘。
“小兄弟……怎么称呼？”摊主的语气客气了不少。
“姓张。”张小凡淡淡道，“老板，我对你那点小生意没兴趣。我只是最近缺笔快钱，想用一条‘有用’的消息，换你五千块现金。消息我给你，信不信，用不用，随你。钱货两清，再无瓜葛。”
五千块！正好是他需要的数目！
摊主脸色变幻不定。五千块不是小数目，但一条可能避免巨大损失的消息，价值难以估量。他权衡再三，看着张小凡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一咬牙。
“成交！但消息如果有误……”
“我双倍赔你。”张小凡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十分钟后，张小凡揣着厚厚一沓现金，离开了二手市场。他成功利用系统的模糊提示和信息差，空手套白狼，赚到了至关重要的五千元！
他没有丝毫停留，立刻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拿出系统手机。
【购买‘初级消费返现卡’！】- 5，000元。
【使用‘初级消费返现卡’！】
一道微光闪过，卡片消失，状态栏多了一个24小时的倒计时。
紧接着，他立刻尝试进行计划中最关键、也是最冒险的一步——向系统提交“一次抽奖机会”作为“特殊价值物”，用以“购买”【指定股票三日走势】信息。
他屏住呼吸，用意念操作。
【提交‘特殊价值物’：一次抽奖机会（潜在价值未知）】
【系统评估中……】
【评估完成。判定该‘机会’具备一定价值波动性，可视为特殊价值物。】
【等价交换成立！】
【消耗：一次抽奖机会。】
【获得：‘星辉科技’股票未来三个交易日精确走势图！】
成功了！系统真的认可了“抽奖机会”的价值！
几乎在同时，期待己久的提示音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进行一笔特殊价值消费（估值系统判定），触发‘初级消费返现卡’效果！】
【返现金额：10，000元（己达上限）！】
【资金己发放至关联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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