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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隆中对:史上最强创业企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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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一觉醒来,阳光己经透过草庐的缝隙洒在脸上。他揉了揉眼睛,脑子里还在回响昨晚的梦——沙盘上的千军万马,刘备那双真诚又狡猾的眼睛,像极了现代职场里那些画大饼的老板。“唉,当个谋士真累,还得玩心理战……”他嘟囔着坐起身,摸了摸肚子,“今天得把隆中对演好了,顺便哭穷要经费。不然这汉代厕所用着,我都快便秘了!”

他起身洗漱,用自制的粗草纸擦了把脸,心里盘算着:刘备那帮人今天肯定会来第三次拜访,得把“史上最强创业企划书”讲得天花乱坠,但又不能吓跑他们。毕竟,关羽那红脸汉子觉得我太理想化,张飞那黑炭头更首接,以为我要抢他“三弟”的荆州基业——天知道,我连荆州在哪儿都还没实地考察过呢!

正想着,门外传来马蹄声和嘈杂的人声。诸葛亮赶紧躺回床上,假装还在午睡。“来了来了,演员就位!”他内心吐槽,“刘备这老戏骨,待会儿肯定要哭穷卖惨,我得配合着演。”

草庐外,刘备、关羽、张飞三人翻身下马。刘备整了整衣冠,脸上写满期待;关羽眯着丹凤眼,神色凝重;张飞则气呼呼地叉着腰,嘴里嘟囔:“大哥,这诸葛亮要是再睡大觉,俺非踹门不可!”

刘备瞪了张飞一眼:“翼德,冷静点!先生是高人,自有深意。”他走到门前,轻轻叩门,不见回应,便示意关张二人在台阶下等候,自己则恭敬地站立,像一尊石像。

屋内,诸葛亮眯眼偷看,心里乐了:“行啊刘备,演技在线!不过张飞那暴脾气,估计快炸了。”他故意翻了个身,吟诵起杜甫的诗句:“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门外听见。

刘备一听,虽不明白诗中的“丞相”指谁,但觉得意境深远,心中暗叹:“先生果然深不可测!”他更恭敬地弯腰等候。

张飞却忍不住了,低吼道:“大哥,他念的什么玩意儿?俺听着像在骂街!”关羽拉了他一把,低声道:“三弟,少说两句。此人举止怪异,但大哥信他,我们且看着。”

诸葛亮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开门迎客。“玄德公久等了,亮方才小憩,失礼失礼。”他故作惊讶地拱手。

刘备连忙还礼:“先生哪里话,备等是应该的。”一行人进屋落座,诸葛均端上茶水——这是诸葛亮用现代法子炒制的粗茶,虽不精致,但比汉代糊糊强多了。

张飞一口灌下,咂咂嘴:“这茶味儿怪,但解渴!”关羽小口抿着,眼神在诸葛亮和沙盘间来回扫视。

寒暄几句后,刘备使了个眼色,关羽和张飞虽不情愿,还是退到门外。刘备这才深吸一口气,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说来就来:“先生!备漂泊半生,志在兴复汉室,可如今困守新野,兵不过数千,将唯有关张,曹操势大,孙权观望,刘表垂老……备如坠迷雾,求先生指点迷津啊!”他哭得声泪俱下,袖子都擦湿了。

诸葛亮内心狂笑:“奥斯卡影帝啊!这哭戏比现代小鲜肉强多了。”但他面上装出感动状,赶紧扶起刘备:“玄德公快请起!亮一介布衣,何德何能受此大礼?”他心想:差不多了,该上干货了,不然这老刘哭脱水了可不好。

“玄德公的诚意,亮深感于心。”诸葛亮叹道,“既如此,亮便献丑了。”他走到沙盘前——那沙盘是他用泥土和石子堆的,虽粗糙,但标明了主要势力范围。

刘备擦干眼泪,眼睛发亮:“先生请讲!”

诸葛亮清了清嗓子,开始他的表演。“玄德公,当今天下,好比一锅乱炖。”他指着沙盘,“曹操占中原,兵精粮足,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厮就像个垄断市场的巨头,咱暂时干不过他,所以‘不可与争锋’。”

刘备点头如捣蒜:“是极是极!”

诸葛亮又指向江东:“孙权坐拥六郡,国险而民附——这哥们儿是个富二代,根基稳,咱只能当合作伙伴,‘可为援而不可图’。”他故意说错个词,“哦不对,是‘可为援而不可图’,意思就是联手别抢。”

刘备若有所思:“那备该当如何?”

诸葛亮拿起一根木棍,在沙盘上划拉:“玄德公的出路,在荆州和益州!”他详细道,“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这是个宝地啊!刘表守不住,迟早要完。益州险塞,沃野千里,高祖因之以成帝业——咱拿下这俩地方,就能站稳脚跟。”

他越说越起劲,结合现代创业理论:“这好比开公司:曹操是行业老大,孙权是竞争对手,咱得先占个细分市场(荆益),积累资本,等市场变动(天下有变),再北伐扩张!”一不小心,他把“北伐”说成了“北上广深攻略”,赶紧咳嗽掩饰,“呃,就是分兵北伐,中兴汉室!”

刘备听得目瞪口呆,激动得浑身发抖:“先生之言,如拨云见日!备茅塞顿开啊!”

但诸葛亮没停,他继续画大饼:“到时候,咱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将军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两面夹击,曹操必崩!”他心里吐槽:这计划在历史上没成,但我有现代知识,说不定能改命!

正当刘备热血沸腾时,屏风后传来细微的响动——关羽和张飞正偷听着。关羽眉头紧锁,心道:“此计太过理想!荆州刘表尚在,益州刘璋岂是易与之辈?纸上谈兵耳!”张飞则气得牙痒痒,低声嘟囔:“说得天花乱坠,还不是要占我三弟荆州的基业?俺看这书生没安好心!”

诸葛亮早察觉了,但故作不知。他最后总结:“玄德公,此乃‘隆中对’,亮之愚见。若行此策,霸业可成,汉室可兴!”他偷偷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显得更真诚。

刘备听罢,猛地起身,又是一拜:“先生大才!备愿拜先生为军师,共图大业!”他眼泪又涌出来,“请先生勿要推辞!”

诸葛亮内心狂喜:搞定!但表面上却沉吟道:“玄德公厚爱,亮感激不尽。不过……”他故意停顿,瞥了眼屏风方向,“军师之位,责任重大,亮尚需思量。”

刘备急了:“先生还有何顾虑?备必当全力支持!”

就在这时,张飞忍不住从屏风后跳出来,黑脸涨得通红:“大哥!这书生说得轻巧,凭什么让俺们听他的?俺们兄弟出生入死多年,还不如他一张嘴?”

关羽也缓步走出,沉声道:“三弟所言虽首,却不无道理。先生之计,宏大规模,但实施起来,难关重重。”

诸葛亮心里一乐:矛盾来了!好戏开场。他微微一笑:“关将军、张将军,亮理解二位疑虑。但兵家之事,贵在机变。若因私情误大事,岂不辜负玄德公一片苦心?”

张飞吼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何本事?”

诸葛亮不慌不忙,指着沙盘:“就凭我能让玄德公赢。”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若亮为军师,必令行禁止,效率倍增——比如,用点现代管理法,搞搞KPI,保证打仗不饿肚子。”

刘备赶紧打圆场:“二弟、三弟,休得无礼!先生之言,正合我意。”他转向诸葛亮,“先生,备这就拜您为军师,一切听您调度!”

诸葛亮暗笑:好,下一步就该“约法三章”了。不过今天先到此为止,吊吊胃口。他拱手道:“玄德公既如此诚意,亮愿效犬马之劳。但具体事宜,容日后再议。”

刘备大喜,连连称是。关羽和张飞虽不满,但见大哥坚持,只得憋着气告辞。

众人离去后,诸葛亮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席上。“搞定隆中对,累死我了!下次得谈条件了,军师不是随便当的——得要点实权,不然怎么躲开‘鞠躬尽瘁’的命运?”他摸了摸沙盘,喃喃道,“刘备这老板还行,就是团队内耗大。得想办法治治关羽张飞,不然我这军师当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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