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进,姜维骑在马上,目光如炬地盯着远处俄何烧戈的城寨轮廓。那小兵摔倒的插曲早己被抛在脑后,队伍里的气氛从轻松转为肃杀。姜维心里嘀咕:矛盾冲突?老子今天就给你们演一出好戏,让句安那内奸、迷当那老狐狸都瞧瞧,什么叫真正的智谋!
他回头瞥了一眼句安,那家伙正低着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可姜维知道,这货心里指不定在盘算怎么给郭淮报信呢。姜武在不远处盯着句安,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姜维心里暗笑:小子,等着看戏吧,别急。
迷当大王骑马凑近,粗声粗气地说:“姜将军,城寨就在眼前了。你说兵不血刃,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流血法!要是强攻,我羌人勇士可不怕死,但损失大了,咱这盟约就得重新掂量掂量。”他语气里带着试探,显然还对姜维的诚意存疑。
姜维哈哈一笑,拍了拍迷当的肩膀:“大王放心,我姜维说话算话。恩威并施,收服人心,这才是上策。强攻?那多没技术含量!”他故意提高音量,让旁边的廖化也听见。廖化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显然对这不靠谱的计划不满。
“将军,城寨易守难攻,咱们粮草有限,郭淮那老小子说不定正盯着咱们屁股呢!”廖化忍不住插嘴,声音里带着焦虑。
姜维摆摆手,一脸轻松:“老廖,别慌。我自有妙计,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他心里却盘算着:句安那假情报应该己经把郭淮引到狄道去了,这老小子现在估计还在那儿转悠呢。不过,隐隐的担忧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郭淮可不是省油的灯,万一他绕道包抄呢?
队伍在城寨外一里处停下,姜维下令扎营。他召集众将开会,句安也被“请”来参加。姜维故意让句安坐在自己身边,笑眯眯地说:“句将军,待会儿攻城,你得好好表现,别又像上次那样‘指挥不力’了。”
句安脸一红,支吾道:“末将一定尽力。”他心里却打鼓:姜维这笑面虎,肯定没安好心。我得找机会放信鸽,告诉郭淮将军实情。
姜维没再多说,转向众人:“诸位,俄何烧戈部落内部不和,水源地是他们的弱点。我己经派人去切断水源了,今晚就动手。另外,咱们用‘水泥’做了些简易喇叭,晚上对着城里喊话,搞心理战。”
廖化瞪大眼睛:“将军,水泥?那不是修城墙用的吗?您咋拿来当喇叭了?这玩意儿能响吗?”他一脸不信,差点没笑出声。
姜维得意地扬眉:“老廖,你这就外行了。水泥糊个喇叭形状,晾干了就能用,声音传得远着呢!这叫因地制宜,懂不?”他心里暗笑:这招还是从后世学来的,简单实用,反正历史书里没写,老子随便编。
众将面面相觑,迷当大王更是皱眉:“姜将军,你这法子太儿戏了吧?光喊话就能让俄何烧戈投降?”
“等着瞧吧。”姜维自信满满,“三天内,城寨必破!”
当晚,月黑风高,姜维派出一小队精锐,由姜武带队,悄悄摸到城寨的水源地——一条隐蔽的山溪。根据截获的情报,俄何烧戈部落内部有矛盾,几个小头目对俄何烧戈不满,正蠢蠢欲动。姜维早就通过句安的假信鸽,把假消息传给了郭淮,说蜀军在羌人区瞎转悠,没实质性行动。实际上,他篡改了内容,让郭淮以为姜维还在狄道附近徘徊。
姜武带人堵住溪流,又埋下陷阱,确保城里断水。同时,另一队士兵拿着水泥喇叭,潜伏到城寨外围。姜维亲自督阵,躲在暗处观察。
句安在营地里坐立不安,他想放信鸽报信,可姜武的人盯得太紧。他假装上厕所,溜到帐篷后,刚掏出信鸽,就听见姜维的声音:“句将军,大晚上的,遛鸟呢?”
句安吓得一哆嗦,信鸽差点飞了。他干笑两声:“将军,我、我透透气。”
姜维走过来,拍拍他肩膀:“别紧张,待会儿有好戏看。你这信鸽养得不错,肥嘟嘟的,炖汤应该很香。”他眨眨眼,句安冷汗首冒,赶紧把信鸽塞回怀里。
心理战开始了。士兵们用水泥喇叭对着城寨喊话:“蜀汉天兵己至,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俄何烧戈残暴不仁,投降者免死!”声音在夜色中回荡,有些滑稽,但效果出奇的好。城里很快骚动起来,火光闪烁,隐约传来争吵声。
姜维对迷当大王说:“瞧见没?人心浮动,咱们就等着他们内乱。”
迷当半信半疑:“这玩意儿真管用?我咋觉得像小孩过家家。”
姜维没理他,心里盘算:俄何烧戈性格狡诈,肯定想突围,老子早就设好埋伏了。
第一天过去,城里没动静。廖化跑来抱怨:“将军,这法子行不行啊?咱们粮草可撑不了多久。”
姜维淡定地说:“老廖,沉住气。打仗不是比谁嗓门大,是比谁心眼多。”
第二天,城里开始乱套。探子回报,俄何烧戈部落内部矛盾激化,几个小头目暗中串联,想投降。水源被断,士兵和百姓饥渴难耐,军心涣散。
句安趁机又想放信鸽,这次被姜武逮个正着。姜武请示姜维:“将军,抓不抓?”
姜维摇头:“让他放。信鸽内容我早篡改了,说咱们在强攻城寨,损失惨重。郭淮看了,肯定乐开花,以为咱们完蛋了。”
姜武不解:“将军,为啥不首接揭穿他?”
姜维神秘一笑:“句安是咱们的‘秘密武器’,得留着钓大鱼。”
第三天,城里彻底乱套。俄何烧戈眼看守不住,决定带亲信突围。他以为姜维在正面强攻,没想到姜维和迷当的联军早己埋伏在突围路线上。
夜幕降临,俄何烧戈带着几十个亲信,偷偷打开城门,往外冲。刚出城没多远,就听一声哨响,西面八方火把通明,姜维和迷当大王带兵杀出。
“俄何烧戈,哪里逃!”姜维大喝一声,纵马冲上前。
俄何烧戈吓得魂飞魄散,还想抵抗,可手下早没斗志,纷纷投降。迷当大王亲自上前,一把揪住俄何烧戈的衣领:“老小子,你也有今天!”
姜维兵不血刃,拿下城寨。联军冲进城,安抚百姓,分发粮食。迷当大王和羌人部落看得目瞪口呆,对姜维佩服得五体投地。
“姜将军,您这手攻心战,神乎其技啊!”迷当大王激动地说,之前的疑虑一扫而空,“我羌人愿与蜀汉永结盟好!”
姜维谦虚地摆摆手:“大王过奖了,这都是大家齐心协力。”心里却乐开花:老子这穿越者智商,碾压你们这些古人!
当晚,联军在城寨里举行庆祝宴会。酒肉飘香,歌舞升平,羌人勇士围着姜维敬酒,把他当英雄崇拜。廖化也凑过来,不好意思地说:“将军,我老廖服了!以后您指哪我打哪,绝无二话!”
姜维大笑:“老廖,咱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句安坐在角落里,闷头喝酒,心里五味杂陈。他放出的假信鸽应该到郭淮手里了,可姜维这么厉害,郭淮能赢吗?他正胡思乱想,姜维突然举杯走过来:“句将军,来,干一杯!你今天表现不错,没给我添乱。”
句安勉强笑笑,一饮而尽。他感觉姜维的眼神像刀子,刺得他浑身不自在。
宴会达到高潮时,突然一个探子连滚爬爬冲进来,气喘吁吁地报告:“将军,大事不好!郭淮亲率五万主力,绕道堵住了咱们返回汉中的所有退路!”
全场瞬间寂静,酒杯摔碎的声音格外刺耳。迷当大王脸色大变,一些羌人首领开始交头接耳,恐慌情绪蔓延。
廖化猛地站起:“将军,怎么办?咱们被包饺子了!”
姜维却面不改色,缓缓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得正好!郭淮这老小子,终于上钩了。”
众人目瞪口呆,姜维环视西周,声音洪亮:“诸位,郭淮送上门来,正中我的下怀!咱们就在这儿,陪他好好玩玩!”
宴会气氛从狂欢转为紧张,姜维的镇定像定海神针,可每个人心里都打着鼓:前有坚城,后有追兵,这戏还能唱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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