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舆论风波被季司寒巧妙化解，但姜瑜清楚这只是开胃菜。Lisa的反击才刚刚开始。
更让她头疼的是，季司寒又开始了他的夜猫子生活。
“昨晚又打到几点？”姜瑜看着季司寒眼下那两圈青黑，手里的遮瑕膏都快要不够用了。
季司寒正低头玩手机，头也不抬：“凌晨三点吧。”
“三点？”姜瑜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说过多少次皮肤修复需要深度睡眠，你当耳旁风？”
“游戏正好打到关键时刻。”季司寒终于抬头，“而且不是有你在吗？”
姜瑜深呼吸，努力平复心情。她从化妆箱里拿出一管新的遮瑕膏，动作有些用力。
“季先生，我需要提醒您一件事。”她的语气变得格外正式，“您的脸现在是租赁给我的，租期内请保证'产品'的基本质量。”
季司寒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这是你的工作范围？”
“我的工作范围是让您在镜头前完美无瑕。您每多熬一夜，我的工作量和产品用量就要翻倍。”姜瑜一边说着，一边在他眼下拍打遮瑕膏，“这是在增加公司运营成本。”
季司寒被她这套“成本论”给逗乐了。他放下手机：“说吧，要我怎么做？”
姜瑜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维养方案2.0版本，新增条款：晚上十一点后禁止使用电子产品。”
“十一点？”季司寒接过文件扫了一眼，“你确定这不是幼儿园的作息时间表？”
“幼儿园的小朋友皮肤都比您现在好。”
旁边的助理小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头一次见到有人敢这样跟季司寒说话。
季司寒盯着那份方案看了一会儿：“我有个条件。”
作者“武1952”推荐阅读《黑粉头子，入职顶流工作室》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您说。”
“每晚十一点前，你要确保我当天的工作全部完成。如果因为临时安排影响我的游戏时间，这个约定自动作废。”
姜瑜想了想：“成交。但是作废条款也有限制，每月最多三次。”
“两人。”
“三次，不能再少了。”
“行。”季司寒在文件上签了字，“试行一周。”
小刘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上下级关系，分明是在谈判合同。
“还有一件事。”姜瑜收起文件，“您那只橘猫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它上了热搜，我需要了解一下我们的新晋代言人。”
季司寒被她的逻辑绕得有点晕：“它叫胖橘。”
“好的，以后胖橘也是我的客户之一。”姜瑜一本正经地在本子上记下，“请确保它的毛发光泽度，这关系到您的个人形象。”
季司寒彻底服了：“你还真是…专业。”
正说着，张姐急匆匆地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传真。
“大事！《VOGUE-C》发来封面拍摄邀请。”张姐的表情有些凝重，“主题是'光与影的对决'，指定摄影师是马克·斯通。”
姜瑜的手停在半空中。马克·斯通，那个以苛刻著称的摄影鬼才，拍摄时从不用美颜，专门挑剔模特和妆容的瑕疵。
“Lisa的手笔？”季司寒问。
张姐点头：“十有八九。她想在专业领域正面硬刚。”
姜瑜重新拿起遮瑕膏：“那就让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专业。”
她的声音很轻，但三个人都听出了其中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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