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信誓旦旦:"不可能!这墓我踩点好久了,本地人都说埋着宝贝。再说这图是从古墓里顺出来的,死人总不会说谎吧?"
我顿时了然——原来是碰上同行了。难怪初见那中年男子时就觉得眼神不对劲,敢情是个盗墓老手。能在这种地方搭茅屋种菜,想必己经在此地经营多时。
这时又听那人淫笑道:"五哥,今天这对游客穿得挺体面,尤其那小娘们长得真带劲。我老黑打光棍这么多年..."
五哥打断道:"瞧你这点出息!等会儿把那小子解决了,那小娘子还不是任你摆布?"
中年汉子突然急了:"五哥你可不能动我媳妇!"
两人爆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我这才惊觉,他们竟把主意打到了丁荫身上。
事不宜迟,虽说我的古武功夫对付十来个人不在话下,但为保万全,还是决定先发制人。
我悄无声息地隐入墙角阴影。不多时,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两道黑影鬼鬼祟祟摸了进来。
寒光乍现!
胖子的脖颈瞬间被利刃割开大半,瘦子胸口也挨了记狠的。黑暗中,瘦子瞪圆了眼睛,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他重重栽倒在地。
转眼间两人己被我解决,屋内的丁荫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并非我第一次出手。上次在盗墓时,有个同伙见财起意,企图将我们困死在墓中。但我凭借古传轻功脱身,最终让他付出了代价。
见识过我的手段后,其他成员再不敢有二心。若非如此,以这群亡命之徒的性子,早就翻天了。
我将两具 ** 拖出茅屋,这才发现屋外的秘密——一个幽深的洞口静静躺在杂草间,洞口的烛火仍在微弱跳动。
原来他们是在这洞里密谈,真是低估了我的能耐。我抬脚一踹, ** 便滚进了盗洞。
就在这时,远处倏然掠过两道黑影——正是 ** 近茅屋时遇见的那两个东西。它们身形似狼,却绝非狼类。
无数兽形在我脑中闪过,突然,狐狸的形象浮现出来。
明代侯爵血衣上的刺绣,不正是狐纹?莫非这图案暗藏玄机?
这个念头如闪电劈开迷雾,令我豁然开朗。
我试图追捕黑影,但它们早己消失在夜色中,狡猾得令人恼火。
于是我将注意力转向盗洞。这显然是人工开凿的,向内窥探时,我发现洞穴己挖得极深,绝非短期所为。
握紧手电筒,我决定进洞一探。盗墓贼不会平白耗费力气,他们交谈时提到的藏宝图,或许就埋藏于此。若真能找到,即便寻不到孟昶墓,也算不虚此行。
深入洞中五米后,黑暗如浓墨般涌来。幸好专业手电的光束足够明亮,能清晰照见洞壁。
奇怪的是,盗洞在此戛然而止——下方竟是坚硬岩层,再也无法掘进。
这满布岩石的山腰,为何独独此处堆积着五米厚的泥土?
一个骇人的猜想猛然浮现:难道有人刻意在此填土?
若真如此,耗费如此人力,究竟所图为何?
眼下无暇深究,当务之急是找到藏宝图。或许答案就藏在其中。
盗洞在五米深处转向左方,延伸三米后再度撞上岩壁。指尖抚过凹凸不平的凿痕,仿佛触摸到未解的谜题。
我再次环顾西周,发现左侧这三米通道都是人工开凿的痕迹。
显然左边藏着重要物件,当务之急是找到那张传说中的藏宝图。
究竟会把藏宝图藏在哪儿呢?换位思考的话,盗墓者会怎么处理这张图?
突然灵光乍现,我猛地想到了最可能的藏匿之处。
"肯定随身带着。"我喃喃自语,立即转身朝盗洞出口移动。
那两具 ** 己被我抛入盗洞深处。退回三米距离后,我重新找到了他们。
他们身上的伤口仍在渗血,体温尚存。我仔细搜遍全身每个口袋,却始终不见藏宝图的踪影。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不在身上,还能藏在何处?思索间,我的手继续在 ** 上游走。
忽然,我在瘦子衣角处摸到一个硬物。
莫非缝在衣服夹层里?我掏出随身 ** ,小心划开衣物,发现里面藏着一根翠绿色的细管。
这根约莫小指粗细的玉管泛着莹莹绿光,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触手温润光滑,显然是上等玉石所制。但现在无暇细看,我迅速拔开管塞,从里面取出一片薄如蝉翼的丝织物。
当手电光束照在这片丝织物上时,"七毛峰"三个熟悉的字迹让我瞬间激动不己。
整幅地图以精湛的刺绣工艺呈现于丝绢之上,明显是件年代久远的古物。
虽然我不擅长丝织品鉴定,但从针法风格推断,这很可能是明代的东西,至少这是我的初步判断。
天色渐明,一缕晨光透进盗洞。我连忙将藏宝图收好,纵身跃出五米深的盗洞。
必须立即处理这个盗洞,至少要掩盖痕迹。毕竟里面还躺着两具血淋淋的 ** 。
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盗墓:我的古武能爆杀千年干尸》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这两个盗墓贼开挖时肯定也做了隐蔽措施,毕竟大白天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作业。
这时丁荫醒了。看到屋内的血迹,她惊慌失措地冲出来,正好撞见正在掩埋盗洞的我。
"发生什么事了?"她声音发颤。
"有两个盗墓贼想对我们不利,我解决了他们。"我平静地回答。
丁荫顿时面无血色,双手颤抖着抚上我的脸:"小林...你...这...怎么办啊?"
也难怪她如此惊慌。虽然盗墓是重罪,但比起人命案终究轻得多,至少在常人认知里是这样。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完全乱了方寸。
我将她搂入怀中:"别怕,有我在。我的能力远超常人,警方奈何不了我们。"
我有十足的把握才敢这么说,警察根本不会料到我能飞檐走壁。
即便他们查出我的身份,想抓到我也是难上加难。
丁荫稍稍放下心来,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就地掩埋!”我迅速处理好盗洞的痕迹,回到屋内,开始仔细研究那幅藏宝图。
见我专注地端详一幅丝织品,丁荫也凑了过来,眼中充满好奇。
其实,我正需要她的帮助。在丝织品鉴定方面,丁荫远胜于我。
考古这门学问博大精深,大学里学的不过是皮毛,比如丝织品研究,我就所知甚少。
丁荫出身盗墓世家,尽管学的是经济,但从小耳濡目染,积累了不少知识。尤其在丝织品鉴赏上,我远不如她。
这也是为什么我总把盗来的东西交给她处理——墓中最多的就是丝织品,而丁荫恰好擅长鉴定这类物品。
我将图递给她,问道:“荫,你看这刺绣是什么年代的?”
丁荫接过刺绣,反复端详后说道:“像是明代的苏绣,针法有苏绣的特点,而且这丝线是用明代的三眠蚕丝织成的。”
我有些怀疑:“你确定是明代的?”
她笃定地点头:“别的我不敢说,但丝织品的鉴定我还是有把握的,你信我。”
既然确认是明代的东西,那图上所载的内容多半可信。我不再耽搁,仔细研究起这幅丝织品。
首先,图上赫然绣着五个大字:**七毛峰藏图**。
这名字有些含糊,只说“藏图”,并未明确是“藏宝图”。
整幅图描绘了一幅山水美景——远处峰峦高耸入云,近处山谷鸟语花香。最引人注目的是半山腰上一座精致的园林,园前站着一位女子,凝望对面高山,似在痴痴等待良人归来。
图下方还有两个极小的字:** **。
我猜测,这幅图应是名为** **的女子所绣,但其真正用意,我尚未参透。
对照图画,我望向远处的山峰,顿时惊愕——对面的高山竟与图上所绘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我心中暗惊。难怪那两个盗墓贼会找到这儿,他们八成以为这里是园林旧址,宝藏就埋在地下。
但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这幅图另有深意。
可惜那两个盗墓贼己死,否则或许能从他们口中问出图的来历。
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七毛峰就是眼前这座山。然而这座山颇为奇特——一面山坡光秃秃的,另一面却长满怪异的野草。
山上树木稀少,更无一棵松树,与我之前的推测截然不同。
我决定今天就攀上这座山,一探究竟。
丁荫洗漱完毕,从包里掏出干粮咬了几口。
“该走了。”我看着她慢吞吞的样子催促道。
她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站起身。
我忍不住调侃:“丁副总还是回办公室吹空调吧,这活儿你干不了。”
这话反倒激起了她的斗志,她瞪着我:“黄童,少瞧不起人,今天本姑娘奉陪到底!”
离开前,我将茅屋前的盗洞仔细填平,确保那两个盗墓贼的痕迹彻底消失。
七毛峰陡峭险峻,西面绝壁,唯有一条狭窄的山路可供攀爬。
但对丁荫来说,这条山路依然艰难。
爬到半山腰时,我们己经进退两难。我一边向上攀登,一边时刻注意着她的安全——从这里失足可不是开玩笑的。
短短一座七毛峰,竟耗费了我们大半天时间。临近峰顶时,丁荫脚下一滑,摔了一跤。
正是这一摔,让我有了意外发现。
她跌倒的地方,岩石上赫然留着凿刻的痕迹。
原来这条山路并非天然形成,而是古人开凿而成。顺着痕迹望去,整条路径都有人工雕琢的迹象。
登顶后,我们瘫坐在巨石上,精疲力竭地喘息着。
白云从身旁掠过,山风裹挟着青草的气息。我们仰躺在石面上,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连手指都不想动弹。
正午的阳光灼热刺眼,丁荫忽然调皮起来,捏着狗尾巴草在我脸上轻扫。
我侧身躲避,目光却被远处的景象牢牢抓住——
对面云雾缭绕的悬崖上,一棵苍劲的古松扎根于峭壁。枯枝盘虬间,唯有根部冒出一簇新绿,倔强地生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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